她一直不信萧瑾月如同外表一样不争不抢,不食人间烟火。
被人怀疑在身的萧瑾月不甘示弱响应:“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宁妃自幼生长在塞外,可能不明白我们这里的道理,但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都进宫这么久了来不懂得规矩吗。”
“你!”
“好了,都别吵了,快点过去吧。”容煊身为先皇的孩子,又是当今储君顺位第一的人,说话的份量自然比在场人都重。
虽然对萧瑾月和苏敏敏不好意思,但眼下的情况,若继续放任她们争吵,也无济于事。
“桑果,你是要去喊禁卫军是吗。”
三番两次被敦郡王点名,桑果说不出来的情绪,点头:“是,凌公公让奴婢去请禁卫军捉拿大小姐。”
“恩,你快去吧。”
方才对姜慕雪的愧疚,再听见她推姜浅落水,整个荡然无存。
三人连忙赶到兰芳亭外,见容深抱着姜浅准备离开。
“皇叔/皇上!”
容深满心系着姜浅,哪可能搭理,但容煊依然不依不挠再三问着:“皇婶还好吗,皇侄很担心她。”
见姜浅面色惨白,奄奄一息的样子,
本是想等姜浅醒了再来处理,但容煊一昧挡在前头,容深不搭理也不行。
“你还有脸问。”
容深面上不见怒火,但认识他的人都知道,他越是平静就越是愤怒。
“皇叔?”
见容煊一脸无知,容深心中的怒火更甚:“若不是你和她行不苟之事,皇后岂会领人过来处理,又岂会再折返的途中落水,说到底,若不是你擅自前来茶宴,这些事情都不会发生!”
容深句句在理,容煊想反驳却无从说起,只能站在原地,任容深训斥。
见容煊一脸敢怒不敢言,容深冷哼了声,抱着姜浅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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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守在朝阳殿的太医,各个胆颤心惊,他们还记得先前皇后娘娘梦靥,皇上那浓浓的怒火。
如今皇后娘娘又落水,已经能想象帝王面上的怒意。
“洪太医,你把脉一向准确,待会就你向前替皇后娘娘把脉吧。”
站在门前心不在焉的洪太医正想着待会要用什么理由开脱,接近媳妇的生产日子,他哪还有心思在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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