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给朕滚出去!”
姜浅那是没解决也就罢了,还让自己添堵,方才自己是被什么蒙蔽双眼,竟然会想和一个奴才吐露烦心事。
反了都反了!
“皇上息怒,皇上息怒,奴才这就滚,不过容奴才再多嘴一句,您早膳没用多少,还是吃一点好,否则皇后娘娘知道,会担心的。”
一记眼刀飞来,凌向善转身拔腿就跑。
容深深呼吸几次,才将心底那股烦躁给压下。
“担心,她,真的会吗?”
重生后对所有事情势在必得的容深,唯独对姜浅感到迷茫。
“上辈子对容煊献殷勤,甚至将他拱上皇位,这一世朕登基,什么忙也没帮,全靠朕自己努力得来。”
容深低诉着,但又想到重生前姜浅对自己的疏离,唯一最亲近的时刻,便是和容煊一块到太傅府上做客。
那时姜浅正值荳蔻年华,相当爱笑,与入宫后的端庄大相径庭。
常常跟在容煊后头跟着喊小叔叔,容深想到当时的场景,会心一笑。
“都成了大姑娘了,还有了孩子,有了朕的孩子。”
今日这事,容深承认是他不对,但他从未有过低头的时候,这事该怎么解。
这一日,容深都待在朝阳殿里,无论凌向善怎么喊,都未有回应,直到隔天早朝才再度现身。
凌向善进去收拾时,看见昨日那幅画已成形。
上头的那标志的杏眸,和唇上的淡笑,一眼便能认出,正是凤仪宫那位主儿。
“得,一个两个口是心非,明明担忧的紧,还不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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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工部侍郎在外求见。”
玉圆踏着欢快的脚步进来秉告,姜浅眉心一挑,来了兴致:“先不问他过来做什么,玉圆你这般高兴又是为了什么。”
姜浅顿了顿,猜测:“又偷吃小厨房的东西了,嘴边似乎沾了东西。”
“奴婢没有!”
话是这么说,但手中的动作却不是这么一回事,往唇边抚去,确定没东西才发现被自家主子摆了一道。
“娘娘!”
“哈哈哈,好了,本宫逗你玩的,回归正事上,你方才说工部的谁来了,工部侍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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