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的样子,和在艾蔷那个小姑娘面前温柔沉稳的形象简直天差地别。
岑昱本来满心满肺的话要说,结果都被他弄得一句也说不出口,五内郁结,最后只能咬牙切齿的骂:“请你吃还这么多事。”
所以我们总问,明明也不是没有小姑娘喜欢甘澜语,他为什么到现在还是个没被污染的小在室,现在可明白了,真是他不注孤生谁注孤生啊。
但岑昱嘴上这么说,还是屈尊纡贵的把冰可乐给他拧开,又给他拿过去,甘澜语单手拿着可乐瓶,一口气咕嘟咕嘟喝下去小半瓶子。
他打完葡萄糖吃完巧克力,感觉自己满血复活、有精神多了,而且岑昱也说艾蔷那边好像也没有出什么事,也就是说,那个诅咒到现在应该算是真的解除了。
不过甘澜语虽然开心,吸取上一次母亲的教训,还是让小姑娘在医院里住了一段时间,看看诅咒到底会不会卷土重来,一直到几个星期以后,她的身体完全康复了,也再也没出任何意外,才放下心来。
“看来这次是真的没事了。”他去艾蔷的病房,笑眯眯的对人家说,
艾蔷笑着对他点点头,虽然她脸色有点青白,但甘澜语也只以为是刚刚出院气血不好,并没很在意,又和她说老人住院手术的事,还有生活费、学费都不用担心:“”等我回去就给你打过来,还有一笔钱,赶紧安排老人家去手术吧,拖久了不好。”
艾蔷感动极了,连声道谢,澜语两个去帮她办的退院手续,送她回家,岑昱在门口等着他出来,他出门的时候艾蔷还叫他:“澜语先生,请等一下!”
澜语转回头:“怎么了?”
艾蔷张张嘴好像有什么话想说,岑昱站在门边往这边望了一下,好像对他们要说的话题很感兴趣似的,艾蔷没说什么,只是微笑道:“真的谢谢你。”
她袖子里的手在死命的攥成拳头。
澜语对她摆了摆手,他们就这么和艾蔷告别了,他跟岑昱一起往老城区的巷外走去,岑昱说:“这样你就放心了吧。”
“可不是。”澜语伸了个懒腰,他这几个星期也被岑昱逼着在医院打葡萄糖,这时候感觉精神多了,也有了力气:“咱们折腾了这么长时间,终于把这个案子搞定了,当然轻松了。”
他们走出巷子,外面正好是一大片菜市场,这个菜市场人流量多、东西也杂,其实是有点脏乱的,市政府下了好几次命令说要整改,但一直没有具体的规章改法批下来,所以到了现在还是老样子。
这个时候卖水果,卖蔬菜,卖海鲜的熙熙攘攘,异常热闹,甘澜语还久违的看到有卖糖葫芦的,他只是多看了几眼,岑昱已经掏出钱包,过去给他买了一串,递给他。
澜语被他吓了一跳:“谢谢,我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