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不会这样!但人死成鬼,鬼不可能和人生前一模一样的,尤其厉鬼……根本没办法用常理判断。”
老板张了张嘴,好像要说什么,却已经无力朝后倒了下去,但没有倒在地板上,就被澜语一下子接住了,岑昱走过来,只见他胸口开了一个大洞,里面果然空空的,没有血肉也没有脏腑。
澜语想把怀里的老人抱起来,但是抱不动,岑昱于是弯腰从他手上把人接过来,抱进厨房旁边那个房间,放在床上。
澜语一直就在身后跟着他,一句话也没说,从房间出来的时候,看到地上的娃娃烧坏了一半,和灰烬一起埋在地上,伸手去碰,只是稍微碰了一下,娃娃就完全碎成了齑粉。
都结束了。
这时还是冬天,深夜里的冷风呼啸着往门里灌,他只穿着单薄的t恤就往外走,岑昱跟在后面说,“你要是提前叫上我,我可以帮忙。”
澜语没有立刻说话,岑昱于是走过去看他,不知道是不是熬了一夜,他正拿着手揉眼睛,眼被揉的红红的。
岑昱心里一沉:“你哭什么。”
他虽然不悦,但知道这种不悦还不能在这个时候表现出来,却听甘澜语哑着嗓子:“没有。”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他把手放下,问。
“看你的样子不对劲,算算今天你应该拿到照片了,瞒着不跟我说,只可能线索和这个菜馆有关,就来看看,我虽然知道他不是普通人,但没想到会是这样。”
“都是我不好,不该不和你商量就一个人出来。”澜语说,“这件事算解决了吧,明天和委托人说一下就行了,你也能早点回去了——离我这种人,还是远点的好。”
“你说什么呢。”岑昱不悦的说。
“你应该看出来了,我就是不祥,跟我关系近的人最后都会变成这样,温文是这样,老板也是这样,之前你问我为什么一个人,不交朋友不谈恋爱,现在明白了吧?”
“所以你也离这种灾星越远越好。”
第二天和委托人见面的时候,果然老人肩上坐着的娃娃已经没有了。
澜语把经过简单和老人说了一下,只是隐瞒了他和餐馆老板的关系,毕竟他们不是什么亲戚,老人又和这老战友这么多年没联系了,只要他不说,根本发现不了端倪。
倒是老爷子听完消息,一个人在房间待了一下午,看起来也心情颇沉重,管家下楼来担心的说,他当年在战场上伤了腿,早些年又大病一场,连动了好几场大手术,刚好不容易养得好了一些,真怕这么一折腾,身体会怕吃不消。
澜语本来已经在收支票了,听到这里心里一动,“手术?”
☆、恐怖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