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
那之后,就经常这样。
温文来给这户人家送外卖的时候,有时是安穗开门,有时是这个陌生的女孩开门,真要说哪里古怪,温文自己也很难说出来,但他就是直觉觉得,整件事都透着一种说不出的不对劲儿。
直到那天。
“我看到安穗来开门的时候,那个女孩就趴在她背上,你知道那种感觉吗,她在安穗背上抬起头看着我……安穗好像一点感觉都没有,还在朝我笑……”
安穗听到这里,脸色已经全白了,血色尽失,澜语说:“所以你就给她发了那条短信?”
“嗯,我觉得肯定是她租的房子有问题,搬家会好一点。”
“也就是说,你说要我帮你一个忙,就是这件事?”
温文又点了点头。
澜语没说什么,转身去了厨房,拿电热壶烧了点水,等了几分钟,温文从外面进来了,一边帮他的忙,把烧开的水灌进热水壶里,一边问:“你昨天晚上又没睡?什么生意?”
一脚好像踩到了什么软趴趴的东西,就听澜语在旁边惊道:“我的白菜!”
白白白白白菜??
温文满头问号,低头一看,真是颗圆鼓鼓的大白菜,最外面的叶子已经被他一脚踩烂了,甘澜语蹲下把白菜捧起来,一脸心疼:“你小心点好不好?”
他家是八十年代的老楼,厨房边上挨着一个老阳台,阳台上还有一大堆大白菜,起码堆了两三层,温文看得满脸黑线,“你今年不会也要一个冬天都吃白菜吧?”
这是澜语的习惯,每年一入冬,白菜价格下来了,就去菜市场批发一堆回来,就放在他家阳台上,能吃一整个冬天。
“冬天的白菜最便宜嘛,我本来想睡起来炖个汤喝,谁知道你忽然打电话。”澜语小心翼翼把白菜捧起来放好,“城西那边的老城区不是要拆迁了吗,开发商说不太平,让我过去做场法事,其实就是个火灾里早夭的小鬼成了地缚灵,困在那里不走,送去投胎就行了。”
“开发商委托你的?你不是说那个人习惯赚黑心钱,特别讨厌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