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下棋了?”
“不是不是……”
珈瑛大师囧囧地看着向晚,觉得自己就是一条蛇,被人牢牢捏住了七寸,动弹不得。
于是继续下棋。
珈瑛大师是憋不住话的人,下着下着,决定换个话题:“丫头,说起来玉央比你大了几万岁,你却一直直呼他名字,这样似乎不太妥吧。”
神仙的日子闲散,但该有的规矩还是有的。向晚虽然是仙胎,毕竟没名没份,大约在别人眼里也只是他的小跟班,这样子与玉央平起平坐平等称呼,总是不妥。
向晚白他一眼,落子。
“你说对吧,玉央?”得不到向晚回应的珈瑛大师只能转问悠悠踱步而来的玉央。
“大师说得有理。”玉央破天荒站在了珈瑛大师的阵线上,让珈瑛大师颇有种老泪纵横的久违感觉。
向晚心里一虚,脸就有些发烫,本想借故离席,又觉棋方下了一半,太过无礼,只能将他二人无视。
“你说丫头得叫你什么?”
“大师意下如何?”
“哎……好像挺有难度。”
“我也这么觉得。”
“你没想过这个问题么?”
“没。”
“这样……”
很显然,向晚无视他们,他们也彻底无视了她,两个人讨论得热火,向晚霎时成了透明。
又一番讨论,最后得出的结果是:应该和师徒沾边。
“丫头,你觉得呢?”
“一心二用,怪不得未至中盘就已输了棋,大师,如此你也应该拜我为师才是。”
珈瑛大师老脸泛红,郁闷了。
向晚抬眼看他一眼,起身便去修炼。
玉央一直站在修仙室外看向晚。
有心耗着似的,向晚迟迟不肯出来,他便迟迟不肯离去。
他已经很久没这样看她修炼了。她落地后刚进修仙室修炼那会子,他日日都来看她,珈瑛大师就跟在他后头,看久了觉得没什么好看的,一般早早离去,他却总是留下来,有时候天黑了也不回去。
这样的情形一直维持到她长大。她长大之后,每天还是会进修仙室修炼,时间不长,但他就没再来看她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