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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镇boss终:冥婚/洞房花烛h(蛋:杂事小番)(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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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历七月初。

众玩家集体收到一个任务——为七月半的镇长之子大婚做准备。

家家户户的npc也忙活起来。

小镇一下子热闹起来。

有玩家无意间说了几句新人的好话,被npc听到,立刻涨了好感度。

玩家:!

救命,他的任务就是刷这个死倔死倔的老头npc的好感,但不管怎么样都没有气色,在这个副本耗了一年,都快跟npc处成真正的爷孙了。

玩家眼珠子一转,找到了突破口。

“爷爷,我今儿在铁匠铺帮工,赚了点钱。”

“瞎搞什么有的没的,你这个年纪就该好好读书!”

拉倒吧死老头,爷都当了五六年社畜了还读书,有毛用,读了也没见你涨好感度,还不如出去挣钱。

要不是我天天出去想法子搞钱咱爷俩早饿死了,他心里嘀嘀咕咕,面上装孙子,“没有钱买不了新衣服,咱总不能穿带着补丁的旧衣去围观婚礼吧?”

“…说的也是。”

“我还买了俩红灯笼,到时候咱挂门口,也给镇子添添喜气。”

“红灯笼?咱们镇子结婚,可都是用白灯笼!”

这玩家早就习惯了老头一生气就变出青面獠牙的恶鬼样子吓唬他,他耸耸肩,一点不惧,“都说了让你多出去跟街坊邻居唠唠嗑你不听,现在啥也不知道。”

“镇长家说了,这次用红绸缎、红灯笼还有红窗花,连新人的婚服都是红色的。”

“最近镇子上但凡颜色沾点红的都涨价,我辛辛苦苦好几天,只凑够了买衣服和灯笼的钱。”

衣服还是水粉色。

淦。

老头收回鬼脸,虽然还是拉着老脸,但李越这边的好感度却蹭蹭蹭往上窜,他沉默片刻,拄着拐杖走回屋,再出来时手上多了个破旧的荷包。

“这里面还有些钱,你拿去用。”

李越拿着荷包呆立半晌。

“愣什么愣?再不去买万一被人家抢光了怎么办?”

老头用拐杖把他赶出门,“都快下午了还没做饭给老子吃,一天天不务正业,买完赶紧回来给老子做饭!”

“……好。”

他握着荷包,想起了扶养他长大的奶奶。

他亲爹是个渣男,搞大了他妈的肚子跑了,他妈狠极了那渣男,连带着不肯要他,坐完月子就拍拍屁股跑到别的城市找第二春。

他跟奶奶相依为命。

奶奶绣工很好,他的衣服、鞋袜、书包、手套……凡是带着布的,破了之后都能被奶奶补的新颖又好看。

他太熟悉奶奶的绣工了。

这荷包……

奶奶是爷爷的童养媳,年龄差了二十来岁,走的也早得很。他连爷爷长什么样都不知道,只觉得那是个祸害小姑娘的封建糟老头子。

但奶奶不这么觉得,每次提起她的丈夫,浑浊的眼都会溢出温柔的水光。

他作为新时代大好青年,无法理解,但也不会多说啥,奶奶开心就好。

青年失了魂一样走上街,他打开荷包一看,里头是一个翡翠玉扳指。

他见过这个扳指。

奶奶也有一个。

中学时他不好好读书,还在学校里组了个小帮派,一次出手重了,把一个嘴臭的逼崽子打进医院。

学校要劝退他,逼崽子的家长让他赔钱。

奶奶就把这扳指卖了。

他抬手狠狠抹了把泪,把扳指塞回去,给列表里的玩家朋友发短信。

“黎大佬,能…能找你借点铜钱吗?”

对方秒回:“要多少?”

“我想买三件衣服,还有一些红贴纸啥的,最近这些东西涨的厉害,估计得二两银子。”

“我这有多的,要不你来找我拿?”

黎明是个未雨绸缪的囤囤鼠,经历过上局副本的冲击之后,他就往背包里塞了一堆中式西式婚礼用品,笑死,根本用不完。

李越大开眼界。

但不给钱总觉得不好意思,他就用现实货币结算。

黎明没推拒,在李越要走的时候,他多说了一句,“这几天多背几句祝婚词,吉利话,到时候说不定用得上。”

大佬的话,傻逼才不听。

李越不明所以,但还是很坚定地点头应下,之后的几天抱着书疯狂背诵。

家里的李爷爷一脸问号,他偷偷下了地下室,看着里头坐着绣喜帕的发妻,“咱孙子咋回事啊,我已经没再加好感了,他咋还一直背?”

李奶奶停下手头的活,“要不、我今晚悄悄过去看看?”

“还是算了吧,万一他看到你不愿意走了就麻烦了。”

这里对他的大孙子而言,终究是场虚幻的游戏罢了。

也只能是场游戏!

李老头没跟媳妇说他把荷包给了孙子的事情,孙子也不傻,肯定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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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到了什么。

孙子要是敢赖着不走,那他就把好感度拉上去,让他不走也得走!

……

时间一晃而过。

到了七月半,天色一暗下来,红灯笼高高挂起。

气氛是带着诡异的喜庆。

npc们带着玩家进寨子喝喜酒,看拜堂。

礼堂灯火通明。

一身红色喜服的青年牵着红绸缎的一头。

另一头红绸悬浮在空中,被鬼牢牢攥住。

“吉时已到——!”

“二位新人,一拜天地!”

鬼新郎显出身形,是个相貌俊逸非凡的高大男子,即便是弯腰拜天地,也一直扭着头看着他的小新娘。

“二拜高堂!”

前头坐着的镇长表面淡定心里惊慌地受了这一拜。

“夫妻对拜——!”

鬼BOSS看着小新娘的眼神温柔的快滴出水来。

“送入洞房!”

鬼boss收起红绸扔给俩弟弟,自己牵着小新娘的手入洞房了。

正常流程不是新郎官留下来敬酒吗?

黎明不禁扼腕叹息,鬼影都没了他一肚子的话对谁说?

他郁闷地灌了几口酒,脸上浮现一层晕红,忍不住对着男朋友嘟囔,“你看看人家BOSS,都结两次婚了,你呢,连个婚都不求。”

顾某人摸摸掏出了一个小方盒子。

黎明愕然。

男朋友单膝跪地。

还没跪下就被黎明拽起来,“boss回来了,等会儿再求!”

顾某:“……好。”

这厢,boss去而复返。

黎明带头站起来叭叭叭,说了足足三五分钟没重样。

那头,两人鬼鬼祟祟。

两个小叔子偷偷钻进新房,扒了兄嫂的婚服,欺负的小新娘眼泪汪汪。

小新娘很快被剥的光溜溜的。

他缩在床角,控诉道:“你、你们怎么能这样…”

两个男人眼睛都在冒绿光,他们脱下鞋袜上了床,“嫂嫂别怕,今晚这么热,我们是帮嫂嫂脱掉衣服散散热。”秋白藏假惺惺地道,扯开小嫂子捂住下体的手,大掌往嫩乎乎的肥蚌上揉搓几下,“你看,都热的出汗了。”

美人胸前横着的一节白皙藕臂根本拦不住另一个小叔子对他双乳的亵玩。

夏长赢两手攥着大白兔子揉捏,咽了咽口水,“嫂子的奶子真白啊,里头是不是有奶水?”

“奶水堵在里头多难受啊,我帮嫂嫂吸一吸。”

漂亮可口的小嫂子被欺负的眼泪汪汪,“我不热、呃唔……你们身上太热了、走开唔……不要吸那么大力呃啊啊……”

“舌头好热……不许舔小逼、不唔啊!插进来了呜呜……好热、好热唔啊……”

白榆怕冷又怕热,这个副本的时间又正好是夏天,平常他也没觉得,但现在死鬼老公去剧情点走流程,人形空调没有了,他又被两个火炉一样的男人缠着舔逼吃奶子。

肌肤相贴的地方好热。

含着奶尖的嘴巴好热。

下面伸进逼口舔肏小穴的舌头也好热。

可是热的地方又好爽好舒服。

小美人伸着舌头喘气,嘴上哭着叫着热死了,不让男人们舔,身体却不自觉地拱动,把小逼和奶子往男人嘴里送。

“够了、要去了……啊啊啊——!”

刚过门的小嫂子,大婚之夜没有跟丈夫亲亲热热地缠绵,反而被两个流氓小叔摁在婚床上舔逼吸奶攀上高潮。

“唔啊……肉棒、肉棒不能插小逼、别……下个本、下个本给你们肏好不好……呃啊啊啊——!”

两个流氓是铁了心的要在兄长的大婚夜奸透他们的小嫂子,秋白藏的肉屌捅开窄小逼口,阴茎被四面八方裹上来的媚肉夹的舒爽至极,他喟叹一声,一面挺腰慢慢插入,一面抱起眼泪直掉的小嫂子,放到夏长赢身上。

后穴捅进一根手指开始扩张。

“我们等不了了。”

“嫂嫂乖,忘了婚书上说的了吗?今晚可不止是你和兄长的大婚夜。”

“也是和我们的——洞房花烛夜。”

手指数量一根变三根,围着前列腺点碾磨戳刺,吃惯了鸡巴的后穴没几下就被手指捅的直喷水,前头的阴茎蹭着奸肏他雌穴的男人结实的腹肌射精。

“唔啊……进来了、两根、满了唔……呃啊、慢点、慢点肏…啊、啊、嗯啊!…好热、好胀…”

美人的表情又似欢愉又似痛苦,眉头紧皱、满面潮红,双唇泄出的呻吟穿到两个男人耳朵里,转化成了绝佳的催情剂。

“呃啊啊啊——!不、别……太快了、肏太快了呃啊啊……好热、里面好热……太深了、要死了呜呜呜……”

小嫂子的下体被男人们奸的汁水四溅,两根肉棒奸肏穴道的同时,还会隔着薄薄的肉膜互相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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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小美人被干的又爽又涨,小腹止不住地抽搐,才被奸肏了百来下就哭叫着吐着舌头潮吹。

“去了、喷了啊啊啊——!”

“……大秋、慢、慢点……宫口要被肉棒干烂了呃啊啊……”

“唔啊!太过了!狗鸡巴太深了额啊…呃呃……好热、好粗……长赢、别、肠子要被奸破了!”

两根肉棒极有默契,几乎是同一时间操开了两口淫穴深处的淫窍。

前后同时被彻底贯穿的快感太过恐怖,白榆大脑被猛烈的快感冲击的一片空白。

他张着嘴但发不出声音,眼泪大颗大颗地滚落,双手攀着男人的肩膀绷起身子,很快又像泄力的弓一般向后瘫软在男人的怀里,抖着身子潮喷射精。

他好半天才找回声音,呜咽着挣扎,抬腰试图吐出一节肉棒:“太深了……肏穿了、会死的……呃啊!”

细韧的腰被猛地往下按。

刚吐出一节的两根粗硕肉屌又狠狠捅穿了淫窍。

“呃啊啊啊!操坏了……不、会被肏坏的!”

白榆满脸崩溃地低头,胸前揪奶子手是长赢的,腰上的手是大秋的,他伸手扯男人的头发,哭叫着扭腰挣扎。

“混蛋、混账东西……额啊啊……不能、不能这么操……太猛了、受不了的呜呜呜……又要喷了呜!”

穴里的肉棒自下而上奸的又快又猛,肉道被来回剐操的发热发肿,裹着柱身收缩个不停,宫腔被龟头来回顶撞的变形,结肠腔的龟头更坏,一边钻凿着腔壁,一边试图肏的更深。

“嗬啊——!”

“到底了、已经到底了……不能、不能再深了啊啊啊……慢、慢一点啊……要坏了唔!”

小美人每次挣扎都会被迅速镇压,彻底被钉在男人的鸡巴上,两口淫穴被肉棒奸的发肿,喷出来的水液弄得交合处狼藉一片。

白榆哭的发颤,他来到这世界第一次同时吃两根肉棒,就被奸的又猛又凶,他咬着男人的肩呜呜哭,翻着白眼被干到阴茎和女穴一起射尿,两口淫屄同时潮吹喷水。

过于激烈的性爱让他脑子晕乎乎的,眼前一阵一阵的发黑,翻着眼仿佛下一秒就会昏厥过去。

他仿佛真的没了意识,嘴里叼着秋白藏的脖颈肉无力地厮磨,等他第二次翻着眼潮吹喷尿,两个流氓才箍着他的腰在他穴里中出射精。

身上多了一双带着凉意的手。

鬼丈夫回来了。

小妻子哭哭啼啼地往丈夫怀里钻,口齿不清地诉说委屈,“呜呜呜……他们把我操尿了、坏死了呜呜……好热、穴里好热……要吃老公的鬼鸡巴呜呜呜……”

“身上也好热、要老公摸摸……”他打了个哭嗝,抖着屁股用臀缝和肉逼去蹭身下凉凉的硬硬的巨屌:“小逼肿了呜呜……鸡巴好凉、凉的……老公插进来、给小逼消消肿。”

小妻子的两个逼都被奸透了,但他还记着鬼老公没有肏到逼,他抬起不断轻颤的腰,扶着鸡巴对准逼口,骚红的肉逼一口气把凉凉的鬼鸡巴吞到底。

“唔啊……好凉、好舒服……呃呜呜……尿了、怎么又……”小妻子哭起来,被干的失禁的他彻底自暴自弃,干脆含着鬼老公的鸡巴用女穴尿孔喷了个爽,“不许嫌我脏……都怪你们、你们把我操坏了呜呜呜。”

后穴不知吃进了谁的热的发烫的肉棒,小妻子哼唧着往鬼老公怀里拱。

三个男人轮流哄他。

“不嫌弃不嫌弃,老婆舒服最重要。”

“榆榆没有坏,是太舒服了才会射尿的。”

“不要怕,榆榆最干净了、多尿几次也没关系。”

三个男人兴奋死了,老婆被他们干到射尿,这是来自老婆身体的肯定!

他们哄着劝着,让老婆身下的两口淫穴始终被填满,每次老婆快要高潮潮吹,男人们跟打了鸡血一样问。

“老婆要尿了吗?”

“乖榆榆,尿我身上好不好?”

“来,榆榆晃晃腰,磨一磨尿孔,尿出来很舒服的。”

白榆一人赏了一巴掌,哭着骂他们变态,扭着腰让男人的耻毛戳刺尿孔。

“呃啊啊……去了、射了唔、没有了啊啊……别肏了,不行了……困了唔。”

一听到老婆犯困,男人们冷静下来,往小逼深处射了几泡浓精,抽出肉棒。

一个去给老婆洗澡,另外俩换床单被罩整理床铺,等老婆洗香香回来,几个人上了床美滋滋地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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