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心中那股强烈的把师父握起来当剑抡的冲动,她实在是写不下来,也太羞人了!
路浔感受着小蝉儿写下来的字,略感惊讶。
他微微皱眉,追问道:“是什么时候开始有这种感觉的?”
林蝉继续写道:“记不清了,但是有一段时间了。”
路浔再次陷入了沉默。
林蝉见师父又不说话了,便有些紧张。
路浔见状,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脑袋,道:“与你无关,是师父自己出了点问题,你这些话倒是点醒了我,帮了我大忙。”
林蝉闻言,立马不再低着脑袋,抬头看了路浔一眼,眼睛明亮,仿佛是在说:“真的吗?”
路浔点了点头,道:“你先出去吧,我调整一下状态。”
林蝉点了点头,便离开了路浔的房间,并把房门给轻轻的关上。
在小蝉儿走后,路浔抬起自己的手掌,自己的看了一下自己的双手,又从上到下的打量了一下自己。
“小蝉儿居然早就感觉我像是一把剑了?”他有些想不明白。
可像同样是剑修的季梨,貌似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她可没跟路浔说过,说他像是一把剑。
否则的话,她的目标可能就要转变为御剑了……
别人也就不说了,就连叶随安这个先天剑体,都不曾有过这种感觉吧,否则以他那对我掏心掏肺的做派,应该早就提了。
话说……他为啥对我这么掏心掏肺啊?
“综上所述,小蝉儿会有这种感觉,或许是因为她是剑道最高资质——天生剑胎!”
“因此,她才会如此敏锐!”
“这也侧面表明,我从很早开始,不止是剑心内有剑,就连身体,也有了这种趋势?”
“而大师兄也是天生剑胎,而且还是已修炼至大成境界的天下第一剑修,他该不会是见我已经有了以身炼剑的趋势,便帮了我一把,把我直接推到了这条不归路上吧?”
可能性极大!
“大师兄啊大师兄,我这一昏迷就是好几天,你应该已经变回植物人了吧。”路浔无奈。
他想着明早还是问问先生吧,等先生睡醒了再去咨询一下。
这骚老头貌似有起床气,半夜不能去打搅他睡美容觉的。
就在他准备闭眼修炼的时候,放在床塌一侧的剑鞘飘了起来,剑鞘上的黑绳蹭了蹭路浔的手背,然后指了指自己的洞口。
这是想吸剑气了。
像极了一只向主人讨要食物的小宠物。
“我昏迷了这么多天,把你馋坏了吧?”路浔笑着道。
说完,他就一股脑地往剑鞘内灌输了几十道剑气,由剑鞘封存起来。
看着正在冲自己撒娇的剑鞘,路浔突然愣了一下,有些出神。
“仔细想想,我自从在藏山得到剑鞘以后,剑鞘对我的态度一直就很好。”
它很黏人,需求很大,但又很听话。
一开始,路浔对此倒也没有多想,甚至还在心中打趣过好几次:“魅力10就是强,居然连剑鞘娘都无法抵御我的魅力。”
现在一想,好像并不是这么一回事儿。
路浔从床塌上起身,把剑鞘给放到了桌子上,然后自己坐在凳子上,一脸严肃地盯着它。
剑鞘上的两条黑绳贴在身上,就像是小姑娘被盯得害羞了,用手捂住了自己那发红的俏脸。
“戏好多啊。”路浔在心中道。
他看着剑鞘,用很认真的语气道:“我问你一个问题,你务必老实回答我!”
剑鞘上的黑绳蹭了蹭路浔的手背,仿佛在说:“人家怎么会对你不老实呢?”
骚里骚气的。
路浔看着它,沉声道:“你是不是从一开始就觉得……我像是一把剑?”
剑鞘那飘浮着的黑绳在空中微微一滞,停顿了几秒后,竟向下勾了勾……点了点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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