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大叔摇摇头：“并不能，你的损伤已经开始恢复了，若是刚刚造成损伤的时候倒是可以看出，不过……能造成人为损伤的方式不多。”
赫连白对此完全不了解，只能疑惑的看着中年大叔。
中年大叔微微一笑，给赫连白解释起来：“所谓的自然损伤，是精神力最广泛的受损方式，就是在精神力疏导或者是精神力排斥的时候由其他人的精神力直接造成的对本体精神力的损害，而人为，比如直接外力破坏脑部，或者是以非精神力的其他物质影响精神力。”
“你这点年纪，能造成精神力人为损伤的情况，多半只有两种情况。”齐衡放下杯子，看着赫连白，脸色有些严肃：“若是外力损伤脑部，以你的个人信息来看，几个月的时间不可能恢复如常，那剩下的只有一种可能，药剂。”
赫连白眉头一蹙：“药剂可以损伤精神力？”
“自然是可以的。”钱术的神情也变得认真起来：“你要知道药剂是融合药剂师精神力而制作出来的，自然可以对精神力有影响，只不过能损伤精神力的药剂都被列为禁药，现在市面上禁止使用的。”
赫连白点点头，没再提问，神色晦暗不明让人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什么。
气氛一下子陷入了沉默，钱术和齐衡对视一眼后，打破压抑道：“孩子，你的精神力兽呢？能不能凝聚？”
赫连白眨眨眼：“精神力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