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初原并不在意白府的继承人白玉朗是否在场,他召集所有人聚集在中庭,不过是想要凌寒明白,他很看重他,所以,他作为白府的义子,一定要为白府争光。
凌寒跟了几年,他的性情自然摸了个透,在他的心里,自己不过是可以利用的棋子,他还没有傻到真心以为白初原收他作义子,自己就从他的心腹变成了一家人。
白初原跟仆人们神情严厉的说了一遍,以后,凌寒就是白府的长子,是主子,所有人要尊敬他。
这话音才落,拱门那里传来白玉朗的嘲笑声:“爹爹,奴才就是奴才,我才是你儿子。”
六岁的男孩子,身材高大,足有十岁的模样,平日里就喜欢舞枪弄棒,天生记性好,读书写字也是佼佼,在李兰馨的眼中,她的儿子,必定是未来能跟陆天佑相比较的男儿。
也因为有她这样的母亲,平日里灌输给白玉朗的,多数是争夺白府权利的话语,白玉朗自觉聪慧,对谁都不放在眼中,他最大的缺点就是打疼了忘得快,每一次被白初原狠狠教训一顿,转眼就忘记,然后下一次还会跟当父亲的人较劲。
白初原听到他的话,冷冷瞥了他一眼,问道:“去哪里疯玩了?”
瞧他身上虽然穿着白袍子,却沾染了不少泥土,心中不由一恼,真是生了一个跟自己唱对头戏的儿子,每次都会被气得吐血,加上李兰馨这个女人教养的,这个孽障,他绝对要好好管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