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锦绣园门口往回走的杜思思一脸惊愕的站在不远处,看看李兰馨,再看看凌寒。
说实话,她不怕李兰馨,因为知道她是皇帝派来白府监视的货色,可是对凌寒,她还是有点忌惮,有的时候,凌寒就代表了白初原的意志。
奴才也有奴才的志气。
这种话,她还是第一次听说,觉得惊奇,却也不敢像李兰馨一样这样肆无忌惮的大笑出来。
倒是白清雅在她身旁,捂着嘴低笑起来。
在她的眼中,奴才就是奴才,是她这个主子可以肆意践踏的人,志气是什么东西,她从来没有看到过,也没有听说过。
“紫鸢,你站在那里做什么?”从长生楼的方向传来银若晴朗的叫喊声,“外头乱哄哄的,平息了吗?”她倚在长生楼的园门等了多时,生怕紫鸢受伤,见着人,她才能放下心来。
无视了在场的李兰馨和杜思思母女,银若摆出白府嫡长女的派头来,她不愿意叫人,谁敢勉强她。
“大小姐,宫里的近卫军都出动了,这次多亏了凌寒大哥,要不是他外出办事,正好经过北街,把劫囚车的坏人打趴下,近卫军说不定没那么快把奉天街和长街保护起来呢。”
主仆一向都是心意相通的。
紫鸢朝收住笑声的李兰馨行礼告退,自顾自的朝长生楼走去,说到长街,她倒是有些担心起阿秀姑娘来,希望她能听从公子爷的安排,安全的离开凤凰城。
“我让人烧了些艾草驱驱邪。”银若迎了紫鸢进门,顺势让在场的这些位都知道知道,她白紫鸢是她白银若的人,“你从爹爹那边回来,他有说什么吗?”
“老爷说,让大小姐安心待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