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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陵城,桃花源。
正值二月,东边的桃花林开的极好,一朵紧挨着一朵,像一片粉色的朝霞,风一吹过,花瓣飞舞,恍若仙境。
桃花林中,传说有一位掌控姻缘的桃花仙,便有人在其中一株桃树下立了座神龛。陆陆续续有许多痴男怨女来此许愿,期望自己能够得到命定的姻缘。
大家都很好奇桃花仙到底存不存在,有人曾经在桃花开的最灿烂那天窥见树下有一位风华绝代的男子,惊鸿一瞥,犹如仙人。
也有人说曾听见温柔的仿佛思念情人的吟唱之声,但神龛被红布罩住,无法窥见其中到底立了座怎样的神像。
“小姐,要下雨了,回家吧?”
小丫鬟怀里抱着一柄油纸伞,抬头看了看不再晴朗的天空,快步跟上前方的欢快人影,一边在后面喊道:“别跑啦我跟不上啦小姐!!”
“快来,我找到了!”模样大约十四五岁,发丝上别着精致蝴蝶花,青衣少女来到了桃林中心,她好奇地摸了摸地上的神龛,想打开看看,但是还是先恭恭敬敬许了个愿,她希望,父母给她婚配的人能是个和她心意的人。
祈愿完,气喘吁吁的丫鬟也赶到了,她被青衣少女拉着,“你也来祈愿,据说可灵了。”
“不用了,回家吧,这雨等会下的可大了,这一路都是泥,到时候小姐你的衣服鞋子全是泥水。”丫鬟看起来和少女差不多大,但面上一派老成,“小姐这套衣服似乎还是新的哦。”
“……”青衣少女撇了撇嘴,嘟嘟囔囔了些什么,没给对方听见,她看了看脚上的新鞋,犹豫半晌还是不舍得弄脏,“好吧,那你好不好奇桃花仙长什么样子呀?”
“不好奇。”回答的很快,语气很坚定。
“啊啊啊!七七你越来越无趣了!”少女鼓起腮帮子,眼神直勾勾盯向红布盖住的神龛,伸了伸手,又往回缩了缩。
“你想干什么。”一旁的声音阴恻恻的。
少女纠结道:“我想看看……但是又怕不尊敬。”
七七白眼一翻:“仙人才不会跟凡人计较,就当你不懂事了呗。”
少女听罢更加纠结了,七七又抬头看了看越来越阴沉的天空,手极快地把神龛上红布一掀,惊的身旁少女惊呼一声,捂住眼睛,从指缝里往外看。
七七无语道:“还有扇木门,我去打开。”
她蹲下身,两指推开神龛的小木门。
“你看到什么了呀,长的好不好看?”
七七打开木门的时候就僵住了,少女以为是看呆了,就想上前自己也看看,但却被站起身的七七一把揽到一边,她狐疑地往神龛看去,红布又被盖上了。
“你干嘛不让我看??”
雨滴点点落下,七七打开油纸伞撑在两人上方,面上看不出什么,一如既往的老成:“就是个糟老头子。”
“真的?”少女被拉着走。
“嗯,真的骗你是小狗。”
“哦。”少女顿时就不感兴趣了,不过心里还是默默尊敬的,她一边被揽着走着,想到那些人和她说的话,还是有点疑问:“可是,我听说是个年轻的仙人,长的和画里的天仙似的。”
“假的。”语气不容置疑。
雨越下越大,七七把伞往少女那边倾斜了一些,想到刚刚看到的东西,手还有点发抖。
那座神龛里面,不止有一个神像,其中一个手脚尽断,被一位浑身沾满血污的白发仙人搂在怀里,神像上的表情……
七七觉得她这一辈子都忘不了,那是一种失去所有的肝肠寸断,所珍爱的东西被夺走之后的万念俱灰。
她并不打算让自家小姐知道,她会把这个秘密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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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雷了。
春季的雨本来就多,一下就没完没了,空气都是湿意。
桃花林的结界内有一座木屋,凡人瞧不见,这是传说中仙君的住所,很难想象就是一件简陋的木屋而已。
假如有人偶然闯入,凑近了木屋,此时能听见似乎其中传来一些暧昧不清的声音。
两道人影交交叠叠,其中一位身上散发着魔气,他仿佛处于执念的绝望中,触碰着身下的金发少年。
你回来了。
你回来了。
白衣仙君仙气已消散,浑身浸满了魔气,双目赤红,死死盯着安静少年的安静睡颜,一遍一遍用指腹摩挲着少年的样貌。
当几百年的执念成魔,当那人再次出现在他面前,他所有的情感再也压抑不住,那些日日夜夜的思念、午夜梦回的痛楚一齐爆发了出来。
他入魔了。
眼前少年的身体仿佛定格在了几百年前,解开衣物、青涩白皙的肉体暴露在空气中,每一寸他都无比熟悉。
发狠地亲吻着少年的唇瓣,眉目之间全是凶戾的侵占欲。
别离开我、别离开。
入了魔的男人,理智全无,面对着眼前的人,只有满腹的食欲和情欲。
', ' ')('吃掉这个人,让这个人永远无法离开你。
双手抚上薄乳,粉嫩的茱萸诱人品尝,男人极其色情地伸着舌尖舔弄,把两颗都吃的水光四溢,双唇含住嫣红的顶端,抬眸盯着少年静谧的睡颜。
吃的狠了,牙齿咬过的时候,少年轻皱了下眉头,唇口微张,似乎感受到了身体的难耐。
好一会,男人才从对方的胸口处移开,似乎是玩够了吃够了,转移了阵地,分开对方的双腿,将自己勃起的性器贴在微湿的阴户上。
要是阮池此时睁开眼,要被对方的东西吓一跳,那足足比成人小臂还粗了一点的柱身,狰狞地贴在自己的女逼上,散发着热气,还恶劣地顶着阴蒂。
“小池很想它吧,我也很想小池呢。”男人自问自答着,声音沙哑,沾染了魔气,性感到不行。
他就这样扶着自己的巨大阳物,毫无扩张地随意顶撞了几下阴蒂,把阴蒂顶的往两旁躲去,随后沾了一些淫水,便插进了那处紧致的穴里。
男人的性器太过粗大,这一下把阴道口都撑满了,开垦到了极限,阴蒂都顶的往里陷,只剩顶端的小豆豆暴露在外面,男人捏了捏这颗手感极好的豆豆,又握着前面勃起的阴茎撸动。
等到内壁再次分泌了体液,不再因为突然的闯入干涩紧张之后,男人撑在少年的身上,弓着腰身,一下一下又重又急地往里操着,啪啪啪清脆的操干声很快就响彻室内。
那根性器抽出的时候,隐隐还带了些血丝,刺激着男人更加粗暴。魔气似乎要凝结成实质,飘散到了阮池的身上。
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和窗外的雨滴形成了默契的交响,屋内的淫靡气味越来越浓重,男人的魔气已经完全包裹住了两人。
男人每次操干的时候,都顶着甬道一处具有韧性的,一圈突起,他还记得,以前每次操到这里,身下的人就会承受不住地泄着大股淫水,媚态横生。
阮池在梦里觉得自己是身体又是疼又有点难以言喻的感觉,他以为自己做的是春梦。结果眯着眼睛又看到身上压着一位风华绝代的男人,他心想,自己最近和司马懿睡多了,眼神都挑了吗,不是美男他就梦不到?
只不过这个梦有点太过真实,属于男人的蓬勃性器把自己塞的满满的,女逼知髓食味地包裹着。不过内壁有些酸疼,似乎有点伤到了。
阮池的神智被顶撞地有些溃散,他其实是可以察觉到不对劲的,但被顶到宫口的感觉太过舒服,他下意识越加分开自己的双腿方便男人操的更深。
不同于刚刚在睡梦中低低的吟哦,男人听着阮池带着哭腔的、越来越生动的呻吟,知道人已经醒来。
男人白发微湿,垂在眼前,遮住了一些视线,阮池手伸着将男人额前的头发拨了拨,露出一双嗜血的双眸,眸色暗红,眼底黑雾流转。
砰砰砰,发觉人醒来之后,那根在阮池体内驰骋地玩意还更加大了一分,胀的阮池又难受又爽。
“太大了呜、、……轻点……嗯哈、慢……不,啊……”
阮池刚醒来就到了高潮,小腿夹着男人的腰身,胸膛挺起,身体颤抖,嘴里是不成调的高亢尖叫。
他没有发现男人已经失去了理智,那操逼的力度怕是要把他操死在床上,没有等他过高潮的不应期,那根肉棒一直在女逼里抽插。男人很喜欢他流着水,每次淫水不受控制地一股一股流出来的时候,男人便直直顶在子宫口研磨,享受着龟头撞开宫颈口的快感。
娇嫩的入口如何能忍受如此凶狠的对待,阮池感觉自己的内脏都被顶到了,“不要顶那里……轻点……唔哈、、嗯啊。”
“不要走,不要走。对不起……”
“嗯啊……什么……”男人嘴里说了些话,阮池一个字都没听清,他被对方圈在身下,双腿被折叠在胸前,肥嫩的女逼含着粗大的鸡巴,淫水在抽插间四溅,阮池只要稍微低头一看就能看到,两腿间令人脸红心跳的画面。
阴唇被撑到发白,内壁却又被干到嫣红,阴蒂在操干之间不断被肉棒带出,然后又插的陷进去,那颗小豆豆硬的不像话,操逼的时候被男人的耻毛刮着,酸涩又敏感,阮池感觉自己很快又到了高潮。
他瘫在床上,四肢发软,无力地抓着男人的背部,眼睛春意朦胧,生理性的眼泪沾湿了睫毛。
被一开始插入受伤的女逼,在几次的高潮过后,软烂又淫靡,只有股间的一点血丝在提醒着,男人完全没有温柔可言,可他却被干到神智涣散,快感一波一波袭来。。
男人眉宇间是不符合他气质的凶戾。阮池能感觉到,内壁里的性器越来越硬,柱身在突突的跳动,是射精的前兆。
一大泡精液灌进阮池的子宫,滚烫的精种让阮池察觉这不是梦境,而是现实,但他现在无力动弹,思考也没有头绪,被男人一碰就好似高潮一般颤抖,让他没有能力去想自己的情况。
接着他又被男人翻了个身,两人毫无对话,只有魔气在两人之间交织。
菊穴上顶到一个炙热硬挺的东
', ' ')('西,阮池没有准备地就被一下贯穿到底,他疼的咬住了自己的下唇。
后穴毫无前戏,也没有扩张,只有这根刑具上刚刚操干出来的淫水当作了一些润滑。
褶皱都被撑平,括约肌传来疼痛,阮池的股间有温热的液体留下,他知道,可能是被撕裂了。
他想往前爬离这根恐怖的刑具,但腰身被紧紧摁着,男人还把他往后扯,雪白的臀瓣砰的一声撞到了对方的耻骨上。
阮池的结肠口都被操穿,肠壁火辣辣的疼,一下没忍住,他痛呼出声。
男人顶腰的动作好像一顿,手掌在阮池的脑袋机械地摸着。
阮池也是迷了,他竟然诡异的知道对方这是在道歉和安慰他。
那你倒是轻点啊!
唇瓣被咬破,阮池因为疼痛没了好脾气,后穴不像前面有自动分泌润滑的体液,而是因为疼痛而一直干涩,夹的男人发疼。
“放松……”这两个字好像就是男人的极限,他心疼地吻着阮池的后颈,魔气一下子又攀升而上,双目重新变得赤红。
“啊啊啊!你出去啊…………疼!!”阮池被顶地身体不断往前倾去,又每次被男人扯回去,屁股像是主动求欢一样吞着对方胯下的鸡巴。
破碎的呻吟刺激着男人,他似乎在挣扎,却又迷失在绝望的执念中。
鲜血,吃了他。
砰砰砰!阮池的臀肉被撞地荡起肉波,血液从两人相连的部位流落到他的大腿上。白皙的腰侧被掐到五指红痕,阮池仰着头无声喘息,视线看着窗外的桃花林,想到了一些什么。
“武陵仙君?……”
这四个字从阮池的嘴里说出来的那刻,黑色的魔气像是被激发了禁忌,开始在木屋肆虐,桌椅倾倒,一片狼藉。
入魔的仙君咬住了阮池的后颈,尖利的牙齿咬着皮肉,马上尝到了鲜血的味道。
魔气影响着他,他嘴里吸着阮池的鲜血,身下的动作不停,狰狞的刑具狠狠在肠壁里冲撞,肠壁里的褶皱每一寸都被撑满似的,高频率的进出让阮池火辣辣的内壁逐渐升起一种疼痛之中的快感。
后颈被咬,失血让阮池晕乎乎的,对疼痛好像都不太敏感了,他感觉自己的性器又颤巍巍地被干到勃起,屁股一颤一颤地往后吃着鸡巴,找着疼痛之间那种令人着迷的快感。
龟头刮过那点突起。
阮池咽呜一声,趴在床上,屁股高高撅起,塌着腰,浑身都被这一下弄到发软了。
前端的性器顶在床上,因为对方的动作而在被单上摩擦着,马眼处很快就流出情动的淫液。
“不……呃啊……慢、、快些……”
两人有些体型差,少年的身形纤细很多,男人虽然也瘦,但宽肩窄臀,精壮的肌肉恰到好处,他弓着自己的腰身,伏在少年的身上,下身仿佛打桩一般,要将少年钉在自己的身下,操干的声音甚至都盖过了窗外的雨声,显然是太过激烈。
“唔啊啊啊!!”
阮池在对方再次顶过那点的时候,脑海中一片空白,哭喊着泄了一股白浊在被单上。
但男人却没那么快结束,他粗喘着,把阮池抱起来,压在窗台上,再一次操进了那处淫水直冒的女逼,肉棒破开媚肉的时候,深处的宫口似乎被干的有些肿,中间的小缝都扩大了些。
双性的子宫很浅,阮池被抱着,小腹都被顶出色情的龟头形状,他身下已经一片狼藉,鲜血和淫水打湿了对方的耻毛,大腿内侧白浊混合着乱七八糟的液体,空气中的味道不算好闻。
男人就这样抱着他疯狂操干了数百下,阮池脚趾蜷缩着,烂熟的穴口收缩着箍住这根粗大肉柱,淫荡地完全看不出来刚刚还被操出血的样子,色到巴不得被男人顶穿。
过了好久,魔气似乎有些消散。
阮池没有注意,他圈着对方的脖颈,鼻腔是桃花的淡淡香气,一边被操着,一边听着耳边的雨声,他竟然觉得莫名熟悉。
就好像……
他曾经经历过。
日日夜夜都要被男人调教上一回,在男人身下不知道是承认自己的欲望还是求着男人轻一点好。
这到底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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