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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因为彼此而伤痕累累,却也因为彼此学会爱的一切(1 / 2)

我们为了捷运盃再度北上,因为是比赛的关係,这次的舞蹈编排得更高难度、更复杂,八月的台北天气很炎热,空气闷闷的,我一样先把行李放回家再到比赛场地跟大家集合,因为是初赛所以来了很多人,我们也开始跟之前认识的舞团一个一个打招呼。轮到我们上场了,幸亏前辈们的指导,还有上台前的嘱咐,我们的舞很顺的表演完,当然也得到进入复赛的资格,一起讨论出来的一支舞比成发的舞跳起来更有成就感,因为我所提的建议也包含在其中。我们一群人浩浩荡荡的从比赛会场走出来,团长说今天要请大家吃牛排,大悟勾着其他团员的肩跳得很高,大家边走边欢呼,忽然大家的脚步停下来了,我低头看着手机都还没意识到。

「雨歆。」等我抬头,我看见杨怀凌挡在路中间,我不常上来台北,为什么怎样都能遇到她?

「我可以跟你谈谈吗?」她皱着眉询问着,我要团员们先去餐厅我随后跟上,也婉拒大悟想留下来陪我的意愿,我跟杨怀凌两个站在骑楼下,街上人来人往。

「有什么话在这说就好,我没多少时间。」我两手交叉着,并没有看着她。

「阿霖要出国念书了。」我听到这一句耳根子动了一下,但还是佯装镇定。

「之前他父母就有打算把他送出国,但他一直惦记着你所以不肯妥协。雨歆,你不打算挽回他吗?他这一去有可能两三年都不回来了,我看的出来你还是很喜欢他…」杨怀凌有点激动的说着。

「他已经不关我的事了,想留住他你请便吧!」我用力捏住自己的手臂,好不容易才能把衝动压制下来。

「你们都认识那么多年了,青梅竹马的关係说断就断吗?明明很喜欢他为什么不努力争取自己要的?我认识的陈雨歆不是那样!」杨怀凌的声量越说越大,我越听越上火。

「我跟你很熟吗?你没资格自以为是的评断我跟阿霖两个人的关係,你自己又好到哪去,介入别人的感情要不要脸啊?」我吼回去,杨怀凌有一瞬间定住了,越来越多路人频频回视看我们尷尬的局面,觉得浑身不自在,讲完就往对街走。

杨怀凌不死心在后面跟着我,我便越走越快,她一边呼喊着我的名字,如影随形的感觉让我窘迫,所幸我开始小跑步边回头边叫她不要再跟着我了,结果她反倒追起我来了。

「雨歆,小心!」就在那一刻她追上我,伸出手拉住我,我太专心而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走在大马路上,方才的红灯也转成绿灯,车子纷纷呼啸而过,一辆休旅车离我不到一公尺,杨怀凌一把抓住我,反作用力反而把她推回马路上。

刺耳的煞车声,等我回过神,我被刚刚的拉力绊倒在人行道上,杨怀凌的身子被休旅车大力的撞击,整个人弹到挡风玻璃上又重重的摔落在地板上,她大字形的躺在马路上,身体不停的颤抖,身后成了一片血泊。

我看着她苍白的脸,那一刻,好熟悉。

脑袋嗡嗡作响,不停有画面刷---刷---的过去,我压着头用力的拍打,却还是很痛,白雾雾的画面突然闪过,我跟阿霖还有一个女孩子在杯杯麵开心的大聊特聊,我看见一个女孩子牵着我的手一起逛街看电影,看见我们到一家餐厅吃饭,在pianobar吃着苹果派,看见她为了救我出了拳头,接着场景直接跳到医院里,那个病床上躺着的苍白的脸,然后有一句话回盪在我耳边…

「我们还能做朋友吗?」

恩恩…那个女孩子…杨沛恩…我想起你了!

我激动却又全身无力,我咬紧牙用尽力气爬到马路上,路上已经有一些人围观,有人叫了救护车,我扶起杨怀凌,她的身子很柔弱,嘴里不断咳出血来,我瞄到她右手肘有一条很长的疤,那是那年她为了我跟阿霖的感情选择离开的一种方式,我怎么还骂她介入别人的感情很不要脸呢?我哭着,摸着这张熟悉的脸。

「恩恩…你是恩恩…对吗?」我哭喊着,她雪白的洋装沾上斑斑血跡,嘴巴被血淹没,只能轻轻的点头,留下眼泪。

「恩恩,你撑着,救护车马上就来了。」我握紧她的手,她微笑着,无力的闭起眼睛,陷入了昏迷。

我握紧双手在手术室外的椅子上祈祷着,一个女孩子穿着很酷,绑着长马尾,脖子上有个刺青,她经过我,看了我一眼。

「你是陈雨歆,对吧?」我哭乾的双眼盯着她,一脸疑惑。

「恩恩现在的状况怎样了?」我听到她叫旧名,想必是恩恩很好的朋友,或者是她认识很久的朋友。

「她…她出了车祸…现在还不知道…」我哽咽着,她听完瘫坐下来,许久都没有说话。

「你大概不记得我了,我是那间餐厅的djmumu。」我脑袋开始搜寻着印象,餐厅…啊对了!是那间恩恩很喜欢去的pianobar,那时候我还很惊讶有个女dj。

看我恍然大悟,她接着说「我是她男朋友。」

然后我们都安静了。

原来恩恩早就遇到一个很疼她的人了。

手术的时间很长,不知不觉晚上了,医师开了手术门出来讲大致上的状况,手术算成功,但恩恩现在仍是昏迷状态,这几天是关键期,等等会直送加护病房。我们跟着到加护病房办手续,买了必需品之后访客时间也到了,总觉得好像少了什么…对了!杨妈妈,怎么没看到杨妈妈?

在等电梯的时候,我正犹豫要不要问mumu,难道是杨妈妈反对她们在一起,所以才没出现的吗?

「mumu,那个…怎么没看到杨妈妈?」我小心翼翼的问。

「她在前些日子过世了。」我倒抽一口气,从来没想过这样的答案。

「因为癌症。」mumu讲完,电梯间只剩长长的叹息。

我打算开学前再回南部,大悟担心的打电话询问状况,我告诉他这些事想自己处理,不想把他捲进来,大悟表明如果有需要帮忙的一定要说一声。爸妈知道我失忆的部分想起来后就急忙带我去医院做检查,检查后没有大碍,他们同意我帮忙照顾恩恩,每天的访客时间我都会到加护病房报到,跟恩恩说说话,帮恩恩擦擦乳液,我有时候会看着恩恩的脸发呆,恩恩生长在单亲家庭,失去妈妈应该很难过吧!她要多么努力坚强起来,为什么我都在说难听话伤害她呢?恩恩我不是故意的,你醒一醒好不好,让我有能弥补你的机会。想着想着我哭了,眼泪不小心滴到恩恩的手上,她的手微微抽动,我叫了好几声她的名字,终于她头稍稍移动,眼皮慢慢睁开,圆眸转着看看这个世界,看看我。

我急忙叫了医护人员,他们要我在外面稍等一会,我连忙打给mumu告诉她这个好消息,mumu说她在洽谈活动,等等立马过去。我在外面来回踱步了一阵子,mumu也赶到了,医生正好出来,他说恩恩情况良好大概过两天就可以转普通病房,我们谢过医生,访客时间也到了,我兴奋的回家跟爸妈讲这件事,大家着实都松了一口气。

过几天恩恩真的转到了普通病房,但她头上的绷带还缠着,左脚也打着石膏,我把东西大概整理好后,坐下来好好看着恩恩,mumu说她得回店里一趟,离开前还不忘亲恩恩脸颊一下。

「恩恩…现在的你,很幸福吗?」她笑起来眼睛弯弯的,向我点点头。

「恩恩…你变好多…变得好有气质,我都快认不出你了。」在我印象中的恩恩是很有大姐头个性的人,变成现在温柔婉约的样子总觉得跟记忆拼凑不起来,但我不讨厌反而很喜欢。

「人从鬼门前走一遭,什么都有可能改变的。」恩恩有些感慨。

「怎么净是说我?雨歆,你有去找阿霖吗?」恩恩担心的问了问。其实在恩恩出事后的几天,我猛然想起她说阿霖要出国念书的事,骑着脚踏车衝去阿霖家却为时已晚,他爸妈决定让他提早一个月去适应新环境,现在想起来心还是隐隐作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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