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梓走出厨房来到隔壁的一个房间,打开门,入眼的是一排排的柜子,除此之外再没有别的东西了。
白梓对这个房间能用的形容词只有干净,大气。
柜子上面又有好多个小抽屉,本以为里面会有东西,结果打开后里面是空的,她把所有自己身高所能够到的全打开了,空空如也!
好吧,看来这个房间以后就只能用来放东西了。
白梓打开对面的房间,入眼的是一张精致的床,床上挂着粉色的轻纱,两边的轻纱撩起挂在两旁。
床上铺着素色的锦被,白梓伸手摸了摸,很舒服,可以想像睡在这上面有多舒服。
床旁边还有一张梳妆台,也是古色古香的,桌上还有几个个匣子,白梓打开了其中一个,本以为没有东西,没想到里面会有首饰,而且还不少。
满满的一匣子都是,白梓随意拿了一个簪子,白色的,摸上去冰冰凉凉的,可能是玉做的,头上是一朵桃花,很好看。
其他的只是粗略的看了下,要是白梓是在店里买这些的话,她肯定选着综合症都要犯了,都好好看,刚刚拿的桃花簪都是里面最普通的一支。
白梓觉得其他的还是不要打开的好,她怕自己会把持不住。
桌上还有一把木梳,一面铜镜,白梓照了一下镜子,觉得跟现代的差不多,很清楚,虽说铜镜看着很模糊的。
梳妆台前也有一扇窗,打开窗正对的是小溪还有自己刚刚规划出来的院子。
白梓坐在梳妆台的凳子上,想像着一个漂亮的女子坐在这里慢慢的梳着头发,抬眼望着窗外的景色,光是想想就挺美。
来到最后一间房间,一打开看见的就是一张桌子,走进去才看见桌上放着一本书,旁边的强上挂着一副画,还有一张椅子,再也没有其他东西了。
白梓站在画前,画上是一个女人,非常美的女人,美到世间没有任何一种语言可以去形容。
画上的女子嘴角含笑,就像是真人一样,白梓想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人呢。
白梓拿起桌上的书正准备看一下里面写了什么,或许会有这个空间的信息,结果刚拿起书就发出了一道光芒,她一下就失去了意识。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地上的人动了动,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白梓揉了揉脑袋,因为一下子塞了太多东西进去,又胀又痛。
等到头没有那么痛了,白梓才把脑袋里的东西捋了捋。
在很久很久以前,这里是一片修仙的世界,画上的女子呢就是这个空间的主人。
女子可以说是一个非常牛逼轰轰的人物,这个空间只是她众多宝物中最不起眼的一样,即便是这样在当时也是不得了的存在。
女子也是稍微花了一些心思在这上面的,房间里的首饰来说都是她自己弄的,只不过后来她有了更厉害的东西,就这样这个空间被遗忘了。
整个空间也就小屋被稍微布置了一下,空间其他地方那是一点改变都没有。
这个女子很美,超越一切的美,但是她却有一个非常跳脱的性子,某一天她突然想收个徒弟,但是又看见自己身边的某个人收了徒弟后,操心的模样就随便拿了个宝物出来。
也就是空间,放了一副自己的画像还有一本修炼的功法,就把空间变换成了一颗石头,是的,石头!
不仅如此还层层加密,保护,然后把小石头随手一扔,言有缘人得到这个空间便是她的徒弟了,那副画像仅是为了让她未来徒弟知道她的样子而已。
白梓得到这个空间就是因为她发烧不舒服在院子了摔了一跤,手不小心被一块小石头磨破了手,留了一点点血,刚好那层层封印刚好被时间长河给磨没了,然后就有了这个空间,再然后她就来了。
得知空间的来历,白梓表示非常无语,没想到这空间来的如此随意,简直不能更随意了。
还有那本功法,连个名字都没有!!!
那本功法不是什么绝世秘籍,学了也不能称霸天下,它用女子的话来说就是用来逃跑,非常好,只要学成,天下再没人可以抓得到。
只是女子自创的功法,只因她虽厉害,但还闯祸的能力更厉害,所以就有了这套功法。
女子还留了一句话亲爱的徒儿,师傅要告诉你一句忠告,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闯祸不要紧,但要记得一定得及时跑掉……
白梓简直被她的话给整蒙,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像她那么能折腾的。
白梓虽然觉得不靠谱,但好歹自己有这个空间是事实,接受了事实自然也接受了这个便宜师傅。
白梓想着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况且便宜师傅给自己留下了这么个好东西,怎么的也得拜拜,于是跪下给她磕了个头。
白梓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此刻她的心情是激动的,因为这个空间里的所有东西都是新的,新的!
这意味着那些首饰什么的她都可以戴了,完全没有这是别人用过了的东西的负担,那张大床也可以尽情的睡了,哎呀,怎么就这么开心呢。
想想,真的得谢谢自己的便宜师傅。
等等,师傅没有说她的名字,回忆里一下脑袋中所有的文字,完全没有看到师傅的名字,好嘛,这师傅连自个的名号都没留一个。
她真的是想要收徒吗,好歹也要让自己的徒弟知道她叫啥啊,不过还好,起码知道她的样子。
谁知,白梓想法刚落下,墙上的画像就慢慢的消失了,而后墙上出现了一段文字。
文字的具体意思就是徒儿,你师傅这么美,你知道就好了,可不能给别人看见了,不然害的别人相思那就是师傅的罪过了……
白梓简直苦笑不得,摊上这么个师傅,还好师傅现在不在了,不然白梓觉得自己这性格可能招架不了。
某个世界的某个地方,某个刚刚闯了货正在逃跑的女子突然打了个喷嚏,不禁想谁又再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