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父王这么着急传唤儿臣有何事?”宇文子骞脸上仍是疲惫,郎汹也知道这几天自己的儿子被流言蜚语弄的一蹶不振,此时看着宇文子骞这般狼狈,郎汹心中也如刀绞。
“本王派人去定汉做了调查,现任太子墨冀梓从小接受严格训练,是一把武器,此番必定要前去灭他,也算是一雪前耻了。”郎汹今日找他过来无非是想说服他继续作战,既为血阳除掉了一个祸患,又为自己立下了功名,何乐而不为呢!
“墨冀梓原本就是太子,父王为何不宇文默前去作战,而是选中了儿臣。”宇文子骞反问道,难道血阳有这样不作为的太子就可以吗!
“你又不是不知道宇文默不精通武术,这样叫他过去不就是白白送死吗!怎么,难不成你不愿?”郎汹脸色一变,本以为宇文子骞会十分珍视这次机会,怎么还连这些问题都要问一番。
“儿臣自然愿意,为国家效劳乃是儿臣的工作,只是蛇毒还未痊愈,儿臣怕是要择日再战了。”宇文子骞深知战争的重要,自己若是在战争上丢了性命,那慕容紫珂就只能守一辈子寡了,说不定还会被人陷害陪葬。
宇文子骞自然不愿让这样的事情发生,看来婚期又只能延后了。
“好好好,等你伤养好了我们再战。”郎汹像是哄骗小孩一样,总算是把宇文子骞哄得开心了愿意去打仗。
“太子何时成亲?”不知为何宇文子骞竟问出这样一句话,或许是因为宇文默即将成亲,瞧着宇文子骞着实眼红吧!
“大抵就在这几天了吧!”郎汹叹了口气,这也是他不得已的,宇文子骞打了败仗,宇文默这下成亲更能稳固住自己的地位,眼下只能看着宇文子骞能否打赢这场战争了。
“那儿臣先行告退,还请父王保重身体,等到儿臣身体有所好转,定会早日出征。”
宇文子骞点了点头弯了腰离开了,郎汹有些不舍的看着他点了点头,这几日宫里定会张灯结彩准备太子的婚事。
作为备嫁,云轻柔一直养在深闺从未见人,好不容易要熬出头,云轻柔这几日颇开心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