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时间过去,大家终于能有一个安稳的夜晚得以入眠,只是安稳仅能奖给胜利者,属于败寇的,只有担惊受怕。
墨倾炀逃开了洛马城,回到了方圆百里自己驻扎的大营中,原本他打算着以洛马城消耗宇文子骞的兵力,将自己绝大部分的兵力驻守在滏阳,哪知他竟能一举拿下两城。
“太子炀,可该如何是好,此战若是败了,恐怕太子之位不保,还将株连我们。”定汉人人皆知萧扈是个极度要强的郡主,护卫也是担心自己的小命儿。
“如何是好如何是好,你们只会问如何是好,本太子养你们是解决事情,不是提出问题的!一群废物。”墨倾炀背后负伤,此刻正一边涂药一边龇牙咧嘴的回应。
宇文子骞和慕容紫珂,他定要让这对男女付出代价!
“传我命令,既然城已被夺走,我们再抢回来便是,本太子还就不信偌大的城里再无一人信仰定汉天子,只撺掇他们起义便可了。”墨倾炀思来想去,只有这一个办法能够让他快速夺回,失守的消息若是传到了萧扈耳朵里,只怕墨倾炀要狠狠挨顿责罚。
“大军何时出发。”护卫仍是不放心这个太子究竟能干出什么大事,驭线师信誓旦旦的保证如今也成了无用功。
“驻扎地离哪城最近?”墨倾炀转而一想,既然洛马这些不知死活的人跟了血阳,那便当做血阳百姓一并屠了!
“滏阳。”
“待本太子灼伤痊愈,我们便出发攻占滏阳。”墨倾炀死死咬着牙冠,这药灼的他剧痛难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