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放心,儿臣当夜已经收了血阳一个士兵,此刻那尼丰城恰时应该饱受疫病之苦,那上官闳自是命不久矣了。”墨倾炀眸子中闪烁过一抹狠厉,想来还是这些番邦战术有效。
“鼠疫?哼,瞧你那西域哨将,不仍然是被人收拾了。”萧扈不屑的冷哼一声,那黑熊自相残杀可谓成了尼丰城战的笑柄。
墨倾炀心头一紧,大抵又是军中被其他太子收买的兵给的线索。
“父王请放心,这鼠毒厉害的很,料那黑熊都不是毒鼠的对手,此举定要了上官闳的性命!”墨倾炀信誓旦旦的说着,她又怎么料想那施展化骨散的女子也绝非凡人。
“你且先准备吧,今日与你那几个兄弟定要为难与你,你要多加谨慎,若是这次再出了什么问题,只恐怕父王也难保你这身黄袍。”萧扈走过去掸了掸墨倾炀这身狼狈极了的黄袍,墨倾炀跪在地上大气不敢舒,唯恐萧扈一急之下拔剑斩了自己。
“谢父王体恤……”墨倾炀细着嗓子回应,萧扈见他这般模样实在心烦得很,便挥挥手让其退下。
“宇文子骞……”萧扈嘴里喃喃着这个名字,久闻他的狠命,却未曾想他竟如此轻而易举攻下了尼丰城。
“上官闳,别怪朕负了你。”想到这个人,萧扈叹了口气,上官闳给朝廷做的贡献数不胜数,萧扈赠他大国师的身份他不许,想来他连自己命数也能占得一二,生死有命,是生是死仅能看他造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