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他们又在阳台上乘凉,生活安逸的像是提前步入了老年似的,一人怀中一只小猫。叫花子贪暖和,怎么都不肯从屋子里出来。
刘修和他并排坐在双人藤椅上,抬头对上星空,月圆星稀:“当初你不是说你知道我是什么人,所以愿意相信我,很巧,我心里也倍儿清明你是个什么人。再说了,反正我把菊花都给你了,要是你真的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
顾天启闻言笑着把他的脑袋压进怀里:“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也喜欢你。”
刘修啐他一口:“你耳朵怕是有毛病吧?我什么时候说喜欢你了?”
顾天启:“我听见你的心在一声一声的说启哥我超级喜欢像我这么高大帅气迷人的男人。”
“哈哈哈,你怎么这么厚脸皮?恩……那你喜不喜欢我?”
“你是不是傻?我上一句才说过喜欢你。如果非要说程度的话嘛,大概就是两倍的你喜欢我。”
“启哥,我们以后去国外结婚吧。”
顾天启笑了,吻了吻他的发心:“好啊,好的不得了。”
顾天启揉了揉刘修一脸被他养出来的婴儿肥,捧着他的脸:“喂,你怎么哭了?这么感动啊?”
刘修吸吸鼻子:“你懂个屁啊,这是沙子迷了眼流出来的生理盐水。”
顾天启轻笑了声,用手抹了,放进嘴里尝了下:“甜的。你的生理盐水。”
然后他弯腰亲了下刘修的嘴巴:“恩,这里也是甜的。”
趴在他颈边,吸吸鼻子,动作像只大型犬,他说,“全身都是甜的。”接着舌头落在了刘修的耳朵上,轻舔了一下。
……
如果说顾天启这个人还有底线的话,那么现在刘修就是他的底线。
以往顾天霖做了什么,他有愧于他,所以都可以忍受,但是如果天霖想拆散他和刘修,或者伤害刘修,顾天启却完全接受不能了。
顾天启用手摩挲着刘修脸上被玫瑰花带出的印记,最深的一道痕是从眉骨到额头中央的一道红,昨日结疤了,但横亘在那么明显的地方,总让顾天启觉得分外扎眼。
这种事他可绝对不想再遇见了。
刘修恍恍惚惚睁开了眼睛,瞥了眼撑着脑袋偷看他的顾天启,像梦呓般:“快,给朕宽衣,李老头的课不能逃……”累得要死要不忘惦记自己的课程,刘修这是独一家,绝对的根正苗红了。
顾天启拿他没办法,只能把他拉起来送他去上课。
这些课程全排在上午到底是为什么啊,自己家刘修工作日的时候忙得连懒觉都没得睡,真是太可怜了。也幸好他买了车,趁这功夫刘修还能多睡上两分钟。
目送着刘修进了学校,顾天启坐在车里抱胸恋恋不舍的盯了一会,漫不经心的侧头一看,那门卫坐在门卫室里抱着杯茶又盯着他瞧,估计又是觉得他眼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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