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忽然空降一只旱魃过去,还不直接乐疯了
虽然局长说的那个项目比较温和,是不会对妖物的性命造成威胁的,但面对旱魃这种千载难逢的研究材料,研究部的那一群不把它身上的死气抽光,那就不是他们熟悉的那个作风比蝗虫还蝗虫的研究部了。
其实那只旱魃的罪名可大可小。
它上一次封印已经是几百年前的事了,当时科技远没有现在发达,旱魃一出,旱灾随之而来,河水断流、庄稼枯死,要不是被当时的天师世家联手紧急镇压,恐怕要祸害不少人命。
只是说到底,一来当时也没有造成那么大的后果,二来已经几百年过去了,这旱魃也是算坐了几百年的大牢,这次又不是自愿突破封印的,按理说组织天师找个合适的地方把它镇压了,应该是一个比较折中的处理办法。
不过反过来说,要追究的话,科宣局收录的案卷仍留有当时的相关记载,追责起来也算有理有据,所以说到底,只看处理这件事的人心情好不好了。
不巧,他们局长今天的心情显然差的要命,一张口就把旱魃送到了研究部,也不知道那只旱魃到底是怎么惹到他了。
难道局长被旱魃伤到了!
虽然局长的法力是科宣局中最强大的一个,可那是千年旱魃,从古荒到现在,无数志怪都曾记载过的赫赫有名的邪物之一!
局长纵然天资过人,但到底也只是人类之躯,只修行了短短几十年的时光,光修行时间上的差距就摆在那呢,在打斗中受些伤自然也可以理解。
前来询问的下属一边退出院子,一边在心底有理有据地揣测着局长今天这么反常的原因,越想越觉得就是这么回事。
当然,他不知道的是,临烛的年龄其实是旱魃的好几倍,只用动几下手指就能把旱魃直接碾压;更不知道的是,临烛心情不好的真实原因是刚刚被人放肆地摸了屁股
旱魃的小小插曲过后,临烛的注意力重新放回了面前的黑发人类身上。
苏断似乎渴极了,临烛才和人喝了几句话的功夫,他手中捧着的杯盏已经空了,又趁临烛不注意偷偷拿起旁边的细嘴砂壶摇摇晃晃地到水。
只是这砂壶容量有限,苏断刚刚也喝了不少,现在一到之下,只可怜地流出了寥寥几滴茶水。
默默把砂壶放回去,黑发青年那双清润漆黑的眼眸中,不知不觉流露出几分委屈。
看着可怜巴巴的。
假如身后有根尾巴的话,此时一定也已经失落地耷拉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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