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裴越川清明假期里种的草莓与下嘴不轻的咬痕,过了一个多星期都还没消完。白星跟他对线的时候,也是眼神暧昧的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
hellokitty的创可贴早就被他换了。白星一连瞅了好几眼,神情促狭:“啧啧啧,挺激烈啊薛老板。”
薛延斜了他一眼,低头翻着账本,“我说虫咬的你信吗。”
“信信信——”
白星又凑近观摩了一下创可贴底下延出来的淡淡淤红,像一道宣示主权的刺青般蜿蜒在少年白皙漂亮的锁骨上。
饶是白星这种没有实战经验的人,也能一眼猜出:“老娘信你个糟老头子!说吧,最近又有o了?无缝衔接啊渣b!”
“你是我唯一的o。”
薛延面无表情地收起账本,扯着唇角冷笑一下:“你有a了吧,约你几次了我都排不上单,跟谁跑了啊。”
这回轮到白星一脸被戳穿了少o心事的窘迫模样,“账看完了吧?看完还我,我晚上还有选修课,告辞……哎哎哎!”
薛延直接夺过了白星手里还亮着屏幕的手机,划开一看,界面停在两人腻腻歪歪的微信聊天消息框上。
对方的备注:小笨笨[爱心][亲吻]。
对方的头像:八块腹肌。
薛延:“……怎么还是那个骚a?”
够不着手机的白星急了:“你怎么不经允许就看人家隐私啊?阴b手机还我!”
“这备注恶心死我了,别吧你,处o开雏就是不一样。”
薛延一脸嫌弃的将手机塞回白星怀里。没想到他还真就弄巧成拙,把白星跟那个搭讪他的骚a给拉郎配了。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薛延这会儿对这女婿一肚子不满意,怎么想怎么不是个滋味。
想当年白星也算是他们梧市西区八中的一枝娇花,平常都是端着书挺得笔直在窗边学习,招得不少alpha对他趋之若鹜,都被薛延的拳头给拦截了下来。
这才大学没个一年,竟然就这么被猪拱了。白星倒是又羞又恼,脸唰得一下就红了:“我、我俩还没到那步!!!这不是刚开始发展对象嘛!!!你怎么能玷污我纯洁的爱情!!!”
薛延咂咂嘴,打了个哈欠,“爹相信你,omega要自珍自爱。”
“气死老娘了!!!最好让你遇到个压你的!教会你什么是爱情的苦!”
白星咄咄逼人,指着薛延脖子上的痕迹,“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这么浪?!”
爱情的苦薛延不知道,反正丁香花的泪他早就咽进肚子里去了。
徐琪那事儿闹得他对跟omega谈恋爱都产生ptsd了,不过以他现在的性别,也确实不应该搞oo恋。
脑海里忽然闪过裴越川的脸,薛延一懵,某种想法竟然转瞬即逝。
他躲了裴越川快一个多星期了。
在此期间,薛延凌晨四五点爬起来去洗衣房、打饭二三五食堂随机换着来就是不去四食堂、拒绝接研究楼的外卖单,回寝室都要绕着另一边的走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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