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仁迟疑了一下,道:“不再好好考虑一下吗?”
白逐故作可怜:“陆老师,你对我难道不是认真的吗?”
陆仁叹了一口气:“我当然是认真的。”
他只是觉得白逐还小,虽然他自己年纪也不大,但在他看来自己的学生都还是孩子,白逐确实不是他教的,但也差不多。
小孩子心性不定,他怕白逐太早为人生做了决定将来会后悔。
“那老师怎么才会相信我是认真的呢?”白逐晃着他的手,“出了游戏我们就去扯证?”
陆仁沉默了一会儿,道:“你还不到法定结婚年龄。”
白逐:“……”
白逐咬牙切齿:“没事,我们可以先订婚。我认真得不能再认真了,陆老师你可别想赖账。”
静默片刻。
陆仁噙着温和的笑意,用空着的那只手摸了摸白逐头顶:“好。”
他想,他该多有一点信心。
离贫民区还有不短的距离,陆仁打算趁这段时间说点正事。
他问:“许延他们现在在哪里?”
白逐想了想,道:“现在……应该已经在城主府了。”
……
白逐找了一个白天的陆仁,最后还是在总教堂附近听到有人在说神父们把一具尸体从乱葬岗带回了总教堂,一下子联想到陆仁身上,才在祷告室找到了他。
去往宗教堂的路上他和许延还有陈津碰上了,那时候他俩已经把主教的那把钥匙试了出来,准备前往城主府。因为怕在城主府遇到意外,顺便将属于主教的钥匙交给了白逐,然后带走了还没试出来的那两把分别属于城主和侍女长的钥匙。
侍女长已经告诉了他们毁掉虚锁的方式就是杀掉虚锁对应的那个人,他们此行便是去刺杀城主。
即使城主府有不少城卫和侍女因为法阵的破坏变成了尸体,剩下的人手依旧足够守卫城主府。
许延和陈津丝毫不怀疑他们敢出现在城卫的视线范围内,城卫就能立刻把他们抓走。
所以他们是通过镜湖过去的。
冒出水面浑身湿淋淋地踩上花园土地时,许延由衷庆幸城主府在这里真是毫无防守。
陈津紧跟着许延爬上岸,周遭无人,他们尽可能拧干衣服上的水后,偷偷摸摸靠近城主府的中心区域。
他俩在城主府的逃亡经历可谓跌宕起伏,靠着丰富的经验潜入了城主居住的地方。
城主独居在一栋三层小楼里,周边被比它高大得多的楼房包围,在外面完全看不到里面居然有一栋小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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