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仁仁无言以对。
“你好像突然间变了好多呀。”安安凑得离他极近,“你以前可害羞了,都不敢和陌生人说话。过去除了夫人让你叫的那一声,你足足半个月才和我说第二句话。那些人明明是第一次来福利院,你怎么就那么在乎他们呢?”
陆仁仁不自信道:“我总感觉我见过他们。”
“不可能的。”安安笃定道,“你见过的人我一定也见过!”
安安说这话时信心满满,陆仁仁努力回想了一下,好像事实确实是这样,不说生前,他和安安死后也算是形影不离了,在白逐他们过来前少有分开三个小时的时候。
看白逐等人的年纪,他要是见过他们必然是在近几年发生的事,如果仅是萍水相逢,应该不至于留下这样的熟悉感。
其实一开始,陆仁仁觉得熟悉的是除白逐外的其他三人,但不知道为什么他还是更亲近白逐,没一会儿便觉得白逐更让他熟悉了。
好像他和白逐相处过不短的一段时间,经历过一些并不寻常的事,只是白逐和之前变得有些不同,才让他一开始没有认出来。
他们真的见过吗?
陆仁仁托着腮,自己想不出一个答案,也许要问问白逐他们才能知道。
他们现在,应该正在法阵附近吧。
……
“我觉得修改法阵不会那么简单。”钟长雅说,“按照一般游戏的套路,现在图也有了,地点也知道了,我们大概率还缺一个工具。”
法阵实际上就是祭坛上面的凹槽,修改法阵就是要改变凹槽。
怎么想都不是徒手能做到的事。
他们现在携带的工具只有地下室里唯一的利器——一把剪刀。
白逐往门外看了一眼,看见巡逻的保安后立刻把脑袋缩了回去:“最麻烦的还是在有这么多眼线的情况下修改法阵,毕竟院长被法阵反噬的前提是他启用了它,要是院长发现法阵被改用都不用,这boss还是推不倒。”
陈津轻咳了一声:“同志们,其实游戏还有一个通关途径,你们没想到吗?”
钟长雅踢了他一脚:“别卖关子。”
陈津立刻倒豆子一样把想法都交代了:“游戏通关的关键是拿到钥匙又不是推到院长,就算我们推不倒院长,骗到钥匙也能通关啊。”
钟长雅翻了个白眼:“小孩子你也骗得下去,咋玩游戏玩得自己是反派一样。”
“骗不骗得到还另说,”白逐提醒他们,“陆仁仁可不是真正的小孩子。”
虽然现在的陆仁因为没有现实记忆和游戏设定被强行降智,但又不代表智商就不存在了。
陈津摸着下巴道:“说不准陆仁仁被骗钥匙的时候智商突然上线,发现自己和别的孩子好不一样,一下子就把现实里的事情都想起来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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