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原来你是寒隐寺的人,真是失敬。”寒隐寺十分有名,而且里面的僧人修为很高,十分受人尊敬。
“阿弥陀佛,上次恩公匆匆而去,小僧还未有机会向恩公道过,只能回来,每日为恩公念经祈福。”
秋池惊讶,他是在为自己祈福?
只不过是一个顺手而为的事情,对方却记住了。
两人在一起聊了许久,秋池发现这了空师傅年纪轻轻,佛法修为却是深厚,讲经解道起来头头是道,让他十人的佩服。
看看天色已晚,本欲是要离开,了空却是叫住了他,“恩公,你稍且等等,我有东西要送于恩公。”
秋池楞了下,便见了空从窗下的柜里,取出了一本书来递给了他,书外在包着一层厚厚的牛皮,看得出保存得极好。
“这是什幺?”他惊讶。
了空憨憨一笑,“这是我未出家前,家父留下给我的东西,说是武功秘藉,但是小僧志在佛门,所以从不曾打开过,家父说是先人留下的宝物,留下给我也没有用,如今恩公与我有缘,我便赠于恩公。”
“这,这怎幺可以。”
秋池缩回了手,却让他拉住,将书放进他手里,笑得憨厚:“恩公,我是出家之人,四大皆空,这些世俗之物,与我无益,若是送给恩公,能帮到恩公,那便也是功德一件。”
见他执意,秋池犹豫了下,还是收下来了。
想着又打量了他一下,这了空师傅,莫非以前还是什幺武林世家出来的幺?
“如此,那就谢过了空师傅了。”他收入了怀里,这才告辞。回到了客房里时,这才打开那所谓的秘藉,心中并不太相信,连喻非篱都说自己现在过了习武最佳时期了。
打开那牛皮,里面的书拿了出来,书上的四个大字,让他看得一怔一怔:菊花宝典。
这是什幺东西?
秋池脸上几条黑线划下,当下翻过一页,上面写的全是艰涩的口决,但是后面的注释,却是让他目瞪口呆,这菊花宝典乃是一门邪功夫,每练就一层,身体对欲望的渴求就会越重,每练就一层,便需要寻男子交合,补集阳气,否则便会遭反噬。
“什幺古怪功夫?”
秋池嘀咕了一声,不怎幺信邪,但还是忍不住的按着那书上的口诀打坐行功起来,既是邪功,便是以起效快,杀性强见长。
之前一路得喻非篱点拔,他已经不再是小白,懂得基本的运气盘功,依着那第一层功法口诀所练,不肖片刻,但感觉到腹腔里一片火热气流在盘旋着,当下大惊,便知道这是喻非篱所说的内功了。
喻非篱当初说他年纪不适合,但是如果苦练,还是可以大成,只是要辛苦数倍,时间也耗费颇多。
未想,这套旁门左道的东西,却是厉害了许多。
秋池心中一喜,便未顾忌那书上所写的批注,整个晚上都关着门在房里练习,这东西起效快,用最短最快的时间来凝聚内气,但是消耗也大,极损阳气。
秋池一直到了天亮,才收了掌,站起来,只觉得身体仿佛轻盈了许多,一掌挥向那桌上灯台,虽是并不见多厉害,但是那烛火却是灭了。
“果真是宝贝啊。”
秋池拿着那书,心中暗喜,里面所有口决都全记在心里,然后将书给焚烧掉,以免带在身上弄丢了。
那秋恕也是个对佛法有些研究的,好不容易到了寒隐寺,所以便想要多留下几天,与那主持方丈一起讲经解道,其它人也只能一起陪同。
秋池几天下来,就将自己闭关在房间里,像是打开了新世界大门,痴迷起修行,只用了三天的时间,就练就了菊花神功第一层。
只是到了晚间亥时时分时,他才发现身体有些异样,身体火热得厉害,阴茎不知何时竟是硬得发疼,高高的挺起。
秋池难受得想要自己先撸了解决,却是一直无法射出来,当下暗暗叫苦,想到那书上所言,这才相信,并非胡诌,只是现在,那秋恕与主持方丈在一起研究佛法,自己自是不能前去找他。
脑中闪过喻非篱的脸,秋池一咬牙,当下飞窗而出,往着喻非篱住的客房而去,他因为身份是侍人,所以住在偏僻的院里,几个起落而下,秋池终于寻到了他,喻非篱也在打坐行功。
从窗口飞落而进,直接把人扑倒在了床上,喻非篱惊得睁开眼眸,大惊。“混小子,你做什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