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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求问怎么让Omega的变大(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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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诀被送去了医院。是的,校医室根本解决不了他的问题,他切割自己腺体的事情吓蒙了一干同学,很多听说了这事的beta选择报警,他被警察送去医院,一群医生围着他做检测,还有心理医生时不时问点问题,就连他便宜爹的原配都来了。便宜爹倒是因为在军区所以没法来,视频通讯却是和原配连着的。

oga是这个世界最稀有的性别,伤害oga等于犯罪,阉割oga的罪名更是不吝于凶杀,但现在这个阉割oga的人是他自己,一时间警察们都束手无策。

医生们同样束手无策。保留得当的腺体在离题一定时间内植回去是有希望存活的,虽然即使存活后恢复也不会很理想,但总归好过没有。要知道腺体是唯一无法移植的器官,腺体一旦报废就是不可逆的伤害,永久残疾。

失去了腺体的oga不会变成beta。beta闻不到信息素,和穿越前的普通人一样。楚诀虽然切割了自己的腺体,但他依然能闻到信息素,只是自身无法再产生信息素,也不会受到信息素的影响。他变成了一个残疾的,无法被标记的oga,他对alpha的吸引力将变得和beta一样,近乎于无的弱。

妙啊,还有这种好事?你们管这叫残疾?既可以嫖信息素的各种味道,还可以不被发情困扰,简直不要太爽。

得亏了楚诀表情不怎么上脸,否则满心欢喜根本藏不住。他这说好听点叫喜怒不形于色,说难听点就是面瘫脸。当然,并不是真面瘫,就是除非情绪强烈,否则表情很少变。

便宜爹的原配在边上一直抹眼泪,说自己不够关心孩子,连孩子为什么想不开都不明白,回去以后一定要好好和孩子们谈谈心。

便宜爹先是轻声细语地安慰原配,然后虎着个脸训斥楚诀,越说越激动,大有要和不孝子断绝关系的趋势。

“如果你觉得养个残废的oga很亏,可以和我断绝关系。”楚诀先发制人。

不管便宜爹地位如何,只要是个好面子的人,大概率不会顺水推舟和楚诀断绝关系。更何况便宜爹位高权重,因为孩子残废就抛弃对他的声望影响很大。

明白人都知道便宜爹把分化成alpha和oga的私生子认回来是为了什么,这么做的也不止他们温家。但知道归知道,却没有人会放到台面上说,如今楚诀先发制人,便宜爹倒不好真的和他断绝关系了。

“说什么胡话!我是那种会抛弃孩子的人吗?”便宜爹怒道。

楚诀没搭理他,心说你在外面没被认回来的beta私生子还不知道有多少呢。

后来这件事就这么不了了之。楚诀的伤口重被新包扎,做了个心里测评就被送回学校了。至于医生们和便宜爹以及便宜爹的原配说了些什么,他懒得打听也不关心。

说来好笑,失去腺体对这个世界的人而言是天崩地裂的大事,却既不用住院也不影响日常生活,比穿越前世界割包皮还简单,充分说明腺体不如包皮。

楚诀回到学校虽然没有引起大家围观,但所有知道这件事的人视线还是忍不住黏在他身上,就连之前对他阴阳怪气的几个人,看向他的目光都失去了恶意。大概是老师提前交代了什么,楚诀并没有受到骚扰。

楚诀回到宿舍,男主也在。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看着楚诀,楚诀懒得理他,直接往自己床上一躺,玩起了终端。

这个世界的网络和穿越前差不多,楚诀搜了搜怎么让oga鸡巴变大,出来的结果全是怎么养护oga的屁眼,就你妈离谱,oga的鸡巴不存在是吧,根本就没人在意oga的鸡巴!

最后,他只能在一个流量很大的平台提问——如何让oga的鸡巴变大?

楚诀的问题很快收到了回复,回复还有越来越多的趋势,只是这些回复都不太对劲。

【oga就要鸡巴小小的才可爱啊,那么喜欢大鸡巴你为什么不找alpha和beta?】

可爱你爸爸,我找到alpha和beta然后呢?切掉他们的鸡巴给自己接上吗?

【为什么会有人想把oga的鸡巴变大啊?题主你可别对oga做什么过分的事情,伤害oga是犯法的。】

让oga鸡巴变大怎么就犯法了?再说还是让自己的鸡巴变大。杀人还犯法呢,你见过自杀的被收尸以后尸体不火化下葬反而丢去坐牢的吗?

【oga都不能光靠鸡巴高潮,大小有什么差别?】

???

那要鸡巴干什么请问?做装饰品吗?

【我家oga光被玩鸡巴甚至都硬不起来,只有被操屁眼才能硬。】

破防了破防了,大猛1破防了。

楚诀看不下去了,他关闭终端颤抖着双手脱裤子,看着自己软趴趴的小鸡巴,甚至都不太敢上手去碰。但,再不敢也得碰,总得想办法让它变大变硬,不然以后只能撅腚挨操。

这是什么人间疾苦?偶尔挨操他不排斥,一直挨操他无法接受!

陈锐轩一直在观察楚诀,见楚诀看了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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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端突然脱裤子撸鸡巴,整个人都懵了。他什么意思?他还记得自己也在宿舍里吗?他是不是在勾引自己?

在陈锐轩瞎鸡巴乱想的时候,楚诀已经放弃纯粹的撸鸡巴了,他把手指塞进了自己的屁眼里。之前在厕所自己寻找前列腺的大业被奥克斯打断了,这回他都回宿舍了,应该没人会打断他。这么想着,楚诀干脆直接躺下,双腿抬高,方便手指在屁眼里活动,寻找前列腺。

没一会儿,楚诀的屁眼被他自己的手指弄得湿哒哒的。他依旧没有找到前列腺,甚至没有感觉到爽,可他的屁眼却和女人的屄一样,出水了。

这简直日了狗了。楚诀记得以前听谁说过,鸡巴小的男人前列腺浅,容易被操得很爽。他穿越前鸡巴大的时候被操也能被操到前列腺,一样爽。怎么穿越后鸡巴缩水成这样还找不到前列腺?嗯?总不至于前列腺也能缩水吧?还是说这个世界和穿越前世界是反着来的?鸡巴越小前列腺越深?这样才好让鸡巴大的alpha发挥?操了,这么一想居然还有点道理。

楚诀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要验证这个猜想,他得找个alpha来操自己,再想办法操alpha。找alpha操自己容易,想操alpha就很难了,不知道奥克斯这位舔狗男配愿不愿意配合?到时候可以用“屁眼都舍不得给我操你还好意思说爱我”来激一激。

楚诀打定主意,干脆地从屁眼里拔出手指,不再做无用功。直到他放下抬高的双腿,才发现陈锐轩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床边,双眼正盯着他还在流水的屁眼看。

这个双人间的宿舍没有上下铺,两人的床都在上铺,下铺是桌椅。两人的床各贴着一边的墙,留出中间还算宽敞的过道。

“你在干什么?”陈锐轩问。他的声音有些哑,显然是被楚诀刚才的行为刺激了。

“你瞎?还是没见过oga用手指操自己屁眼?”楚诀没好气地开怼。他累了半天,他的鸡巴一点反应也没有。

陈锐轩很高,站直了脑袋高过上铺的床沿,自然能清楚的看见楚诀在做什么。他会这么问,纯粹是想看看楚诀会怎么回答,毕竟他印象里的温淳可不会像楚诀这么怼人。

“所以你是在勾引我?”陈锐轩说。虽然是问句,语气却是肯定的。

“哈?”楚诀刚想开怼,又发现不管是在穿越前的世界还是在这个世界,在宿舍有人的情况下确实不适合玩自己的屁眼。这也不能怪他,毕竟穿越前他在宿舍只会玩自己的鸡巴,和室友一起打飞机可不算勾引。

“你说是就是吧?那你现在想操我吗?”楚诀冲陈锐轩抛了个媚眼,岔开双腿,露出还在流水的屁眼。

说实话,抛去操蛋的名字和渣男的性格,光看长相和身材男主还是很棒的,来一炮不亏。不过要楚诀按照前男友的剧情去倒贴男主,当然是绝对不可能的。

“这就是你的新把戏?”陈锐轩嗤笑。从楚诀自我阉割开始,陈锐轩就感觉有什么开始失控了,温淳似乎不再像以前那样眼里只有他了,现在看来,好像只是换了种方式?因为觉得以前那样吸引不了自己,所以就换了?那如果换了还不能吸引自己,他腺体岂不是白切了?自己对他究竟有多致命的吸引力?

“啥玩意儿?”楚诀不知道陈锐轩脑子里的弯弯绕绕,但陈锐轩嗤笑的表情令他很不爽。

“为了引起我的注意连自己的腺体都敢切,”陈锐轩眯起眼睛,沉声说:“温淳,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能耐?”

???

楚诀满脑子问号。剧情究竟是怎么走到“女人,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这一步的?

“你怕不是有什么大病。”楚诀一个鲤鱼打挺地坐起身,仗着在上铺的地理优势,居高临下地看着陈锐轩,这才是他习惯的视角。他同样嗤笑着对陈锐轩说:“谁给你的自信让你觉得老子没你就不行?你那根有自我意识的鸡巴吗?其实我一直很佩服alpha的鸡巴,倒不是因为它们大,而是因为它们能控制alpha。说实话,alpha其实只是鸡巴的寄生体吧?不然谁会管不住自己的鸡巴反而被自己的鸡巴控制啊?”

陈锐轩皱眉,反驳道:“oga发情期也管不住自己的屁眼。”

“对。”楚诀赞同地点头,“所以老子把腺体切了。不听话的器官不配待在老子身上。还是你觉得那破腺体值得老子把屁眼缝上?”

说完,楚诀穿好裤子爬下床。说来悲哀,这种高度的上铺他穿越前手一撑就跳下来了,这么苦逼兮兮的爬上爬下真的烦死了。

“你可以用抑制剂。”陈锐轩有点烦躁地说。

楚诀用你是不是脑子有坑的眼神看向陈锐轩,“一直吃药压制病情好,还是把病灶切了痊愈好?”

“不是这么比喻的。”陈锐轩否定道。

“操个屁眼这么多屁话,事儿逼。”楚诀骂骂咧咧地就要往宿舍外面走。他打算问问奥克斯愿不愿意和他来一炮,不愿意他再换人。

“你去哪?”陈锐轩更烦躁地了。他现在确定,确实有什么无形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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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控了。

“当然是找奥克斯。”楚诀理所当然地回答,并疑惑地反问:“oga想挨操还怕找不到鸡巴用吗?”

陈锐轩一把拉住楚诀,问:“你想挨操还用得着找别人?我满足不了你?”

楚诀挑眉,反问:“你满足过我?”

虽然他没认真看文,但男主和主角受的左右,这本加番外都不到一百章,现在这个时间点,男主是操过很多人没错,主角受可还是纯情小处男。

“我可以现在满足你。”陈锐轩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他一手抓着楚诀,一手解开裤子,从内裤里掏出自己半勃的大鸡巴。

哦豁。

楚诀对着陈锐轩的大鸡巴吹了个口哨,心说不愧是男主,鸡巴居然比穿越前的自己还大。这得让多少受又爱又恨啊?不对……我他妈好像也在这些受的范围里。

陈锐轩听见楚诀吹口哨,心情复杂。其他oga看见他的鸡巴不是渴望就是惊惧,只有不可能被他操的alpha看见他的鸡巴才是这反应。紧接着,他就看见楚诀脸上游刃有余的神色不见了,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脸色居然还有些难看。

“你怎么了?”陈锐轩问。

“我突然失去了世俗的欲望。”楚诀边说边甩了甩手,想把陈锐轩抓着自己的手甩掉。

开玩笑,温淳的身体还是小处男,就算oga的屁眼能出水,被这么粗的鸡巴操也得难受一阵子,不如找个beta操自己,等自己的屁眼习惯了beta的鸡巴,再考虑换大点的鸡巴。毕竟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楚诀找操也只是想证实自己的猜想,并没有多饥渴。

“你不是想我满足你吗?”陈锐轩边问边伸手去扒拉楚诀的裤子。

“你有毛病吧?我现在不想让你操,你给老子撒手。”楚诀见挣脱不开,抬脚就往陈锐轩的鸡巴上踹。

陈锐轩眼疾手快地摁住楚诀的脚,眼睛危险地眯起,“你是想玩强的?”

“玩你爸爸,给老子滚。”

楚诀那个气啊。这该死的oga身体,除了挨操卵用没有。如果是他穿越前的体格,现在已经掀翻陈锐轩并反客为主强奸陈锐轩了。哪像现在,只能等着被强奸。

“奥克斯!奥克斯在吗?奥克斯给老子唔唔唔……”

楚诀见挣脱不开陈锐轩,索性大叫起来。他们宿舍的门之前被奥克斯踹烂了,现在还没修好,就算奥克斯不在,叫声应该也能吸引其他人围观。可惜他才叫了一会儿就被陈锐轩捂住了嘴。

“嗯?你想叫他一起来操你?”陈锐轩压低声音,语气危险。他想象了一下温淳被其他人操的画面,生气地问。他完全没想过自己为什么生气,又有什么资格生气。

陈锐轩一手捂着楚诀的嘴,一手扒拉楚诀的裤子,倒是让楚诀之前被压制的手解放了。大概是觉得oga没什么威胁,又或者以为楚诀在玩欲拒还迎的戏码,反正陈锐轩没再束缚楚诀的手。

楚诀思索了一下自己一巴掌劈在陈锐轩的后颈能不能把他劈晕,得出的结论是陈锐轩大概率不会晕而自己柔弱的手肯定会痛。

操。

楚诀只能换个方案。

两人撕扯间陈锐轩半勃的鸡巴已经完全勃起,楚诀的裤子也被陈锐轩扒拉掉了,现在两人都是遛鸟的状态,区别在于楚诀的鸟软趴趴的好像死了一样。

被楚诀叫声吸引来的围观人员换了好几茬,都被陈锐轩一个滚字打发了,奥克斯始终不见踪影,大概是工具人的自我修养让他在男主要啪啪啪的关键时刻强制下线了吧。

俗话说求人不如求己,从小被妈放养的楚诀深谙此道。他快速环视了一下宿舍,自己手所能及的地方没有可以给傻逼男主开瓢的武器。此时傻逼男主已经插了根手指进他屁眼里了,情况刻不容缓!

“听,你这么湿,你也是想要的吧?”

陈锐轩的手指搅着楚诀屁眼里分泌的液体,情色的声音被手指的抽插弄得格外响亮。

虽然楚诀的身体还没产生爽的感觉,但从陈锐轩颈部散发出的冷冽清香让他有种躁动感。他记得前男友给傻逼男主设定的信息素气味是烂大街的雪松味。不得不说,还怪好闻的。

但……你情我愿的做爱可以,强奸给爷死。

楚诀一手握住陈锐轩勃起的鸡巴,陈锐轩勾起嘴角,以为他终于不装了,刚想说些什么,就感觉到楚诀另一只手抓住他的卵蛋,然后两手用力一扯……

“!”陈锐轩整个人都僵住了。剧烈的疼痛让他勃起的鸡巴迅速萎靡,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因为疼痛而产生僵直,忍住不叫出来已经用尽了他所有的力气。

楚诀这一下差点把陈锐轩送走。他松开陈锐轩的鸡巴和卵蛋,陈锐轩还石化似的杵在原地,大概是在平复疼痛。

楚诀慢条斯理地穿上裤子,拍了拍陈锐轩痛到扭曲的脸,戏谑地问:“还想要吗?傻狗。”

陈锐轩的眼神复杂至极,楚诀却懒得理他,潇洒地离开宿舍。

楚诀离开学校,找了人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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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咖啡店,点了杯咖啡也没喝,坐在角落里通过终端了解温淳和这个世界。楚诀不喜欢咖啡,他喜欢茶,虽然不了解也说不出个所以然,但就是喜欢茶的口感,可惜这附近只有咖啡店没有茶楼。

楚诀曾经眼瓢把温淳看成了温享,在前男友赞美渣贱爱情的时候吐槽这就是人渣爱情纯享版接盘侠吗。还随口问了句前男友,我要是这么渣你也这么贱吗?前男友当时怎么说来着?好像是说如果自己出轨就切了自己的鸡巴。结果出轨的是前男友。

楚诀突然笑了起来,肩膀一耸一耸的。他对前男友倒没有多深的感情,不过交往期间却有努力维系。前男友出轨他其实一点都不介意,甚至可以说完全无感,他轻易原谅了前男友,前男友反而伤心欲绝的和他分手了,好像出轨的是他一样。

分手时前男友控诉道——“你不是不介意,而是不在意。你对我好只是因为我在这个位置上,而不是因为在这个位置上的人事我。”

确实,可过日子不就是这样的吗?

楚诀曾经问他妈什么是爱情,他妈一脸你是不是有病的表情答非所问道:“你如果太闲可以好好读书。”

摇了摇头,楚诀把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全甩了出去。刚才他点咖啡的时候发现惯用的账户被冻结了,而另一个账户里的余额少得可怜,那是温淳在被便宜爹认回去之前的账户。

楚诀有些气恼自己太冲动,他应该先转移账户里的资产再自宫的,虽然便宜爹没和他断绝关系,但经济管制也很烦啊,他怎么能把狗血文里的这招忘了呢。原主又是个傻白甜,被认回去都不知道鸡蛋不能全放一个篮子里。

认命地叹了口气,楚诀搜了搜这个世界的医疗信息。癌症和性病可以简单治愈,虽然没有断肢再生的技术,但身体修复技术一流,绝症只有和腺体有关的病症。嗯,很好,他可以靠卖屁股搞钱,自我阉割的oga会是很好的卖点。

因为发情期的存在以及alpha和oga的特殊性,所以这个世界的色情产业相当发达且正规。楚诀根据终端上的信息圈定了几家色情影视公司,果断投递简历。他现在的身体虽然看上去像个未成年,实际上已经成年了,纯粹是受oga这个性别的影响,让他看上去无比柔嫩娇弱罢了。

投完简历,楚诀呆坐着在脑子里捋了捋记忆里会出现在原主周围的角色。

舔狗男配奥克斯,楚诀自己取名的重要配角,四舍五入就是半个儿子了。和成长型男主不同,舔狗男配出场就是顶配,来自军政联姻的顶级世家,又是嫡长又是alpha,哪怕他爹娶了一窝oga,那窝oga的崽子也威胁不到他的地位。可惜眼瞎,看上了原主,成了原主和男主感情与事业的双重垫脚石,一工具人多用,是多功能工具人的典范了。

渣男男主爱慕者若干,极少数的beta和一窝oga,就是推动剧情找原主茬的,没有啥记忆点。说好的oga稀缺,男主身边却多如野草,拔都拔不干净。

原主的便宜爹,开始不太待见男主,然后和男主成了忘年交。

原主的alpha便宜哥。因为便宜爹管不住鸡巴,所以原主有挺多便宜兄弟的,不过这位是众多便宜兄弟里最出色的。他暗恋男主却不敢说,找了一窝beta替身,和奥克斯舔原主一样舔男主,不过人家奥克斯是明舔,他只能借着关心弟弟的名义暗舔。

还有个皇室的oga,对男主一见钟情,是原主和男主感情路上最大的阻碍。

想到这里楚诀忍不住翻白眼,大清都亡了多少年了,你一个未来架空还他妈有皇室。

文森特是个在alpha里也小有名气的beta,因为其经营的公司在色情影视行业算是领头羊,所以手中各类美人无数,用来经营人脉再好不过。

文森特平时很忙,偶有闲暇会躲在一家年年亏本的小咖啡店打发时间,点一杯他根本不碰的咖啡,在咖啡的香气中透过玻璃观察橱窗外面的世界。当然,咖啡店是他买的,不然年年亏本也开不下去。

这算是文森特的一个小癖好,在不需要工作和应酬的时候,躲开勾心斗角尔虞我诈,连黏糊糊都情人们也一并抛之脑后,短暂的忙里偷闲。

今天店里来了一个奇怪的少年,看模样应该是个oga。这个性别的人都身娇体软,貌美如花。只是这位少年的气场和他的性别特别割裂,甚至给文森特一种alpha的错觉。

造物主似乎特别钟爱alpha和oga这两个性别,他们就没有一个难看的,不管是容貌还是身材。beta需要精心保养保持,他们却无需费心唾手可得。

不过alpha和oga就像是往固定的框架里塞不同的填充物,alpha永远强大健硕,oga永远弱小娇柔。可今天这个少年却像是把alpha和oga的框架打碎了揉在一起,让文森特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那个少年选了个角落里的位置,和文森特一样点了杯咖啡却完全没有喝的意思。文森特见他先是对着咖啡自顾自的发笑,然后又是发呆又是翻白眼,仿佛精神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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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如果是精神病的话,他身上那种矛盾的特制和与性别的割裂感就能解释的通了。毕竟精神病和腺体疾病一样无解。

文森特收回视线重新观察橱窗外的世界,不知过了多久他的终端收到了秘书发来的邮件。在他忙里偷闲的时候,他的秘书们通常都会识趣的不打扰他。

文森特打开邮件,那是秘书在接到人事部询问后直接转给他的原始邮件,有位自我阉割的oga给他的公司投简历了,人事部拿不准主意收不收,毕竟阉割和oga放在一起,社会敏感度太高了,虽然很有卖点,但同样很有风险。

文森特一目十行地扫完简历,最后看了眼投递人的照片,巧了,居然就是坐在角落里疑似精神病的少年,名叫温淳。他没有多想便起身向温淳走去。说实话,他很好奇,好奇温淳为什么要选择自我阉割。

“你好。”文森特的脸上挂着充满亲和力的营业式笑容,“介意我坐你对面吗?”

文森特见温淳掀起眼皮看了自己一眼,充满审视的目光将他从头扫到脚,才开口道:“周围这么多空座你却非要坐我这,看上我了?”

文森特笑了笑,不置可否。温淳似乎当他默认了,继续说:“一夜情的话没问题,只要你也给我操。长期包养得拟定合同,太重口的玩法我不接受。”

“你是oga吧,oga操人是没多少快感的。”文森特有过很多oga情人,别说操人了,大部分oga甚至无法通过鸡巴达到高潮。

“关你屁事。”温淳翻了个白眼,低头摆弄终端。

“是这样的,我是纵情声色人事部的,我们接到了你的简历,我又恰好遇见了你,所以想和你聊聊。”文森特将终端上人事部的原始邮件给温淳看了看表明身份。

他见温淳看完后轻啧一声,重新看向自己,问道:“你想聊什么?”

“为什么自我阉割?”文森特问出了自己最好奇的问题。

他其实对温淳这个人略有耳闻。作为温将军众多私生子中平平无奇的一个,在温家存在感极其微弱。文森特能知道有这么个人,纯粹是因为自己的侄子暗恋他。

一个优秀的alpha想要什么样的oga没有?暗恋,简直搞笑。甚至为此和双亲表示此生非他不娶,也只会标记他一个oga。结果呢,人家把自己的腺体切了。

oga容易怀孕,腺体有很大的功劳,腺体除了分泌信息素外,还会分泌让oga生殖腔易孕的激素。即使如此,想要怀孕依旧不容易。当然,比起beta来说,oga受孕率算是很高了。说起来温将军的男妻这么多年只生了个beta就很不正常,再难受孕的oga,有温将军那样的alpha,至少也该几年生一个啊。

现在这个温淳自我阉割,切除腺体,他的受孕率甚至会低于beta。他在温家的唯一依仗被他亲手毁了。文森特想到自己侄子说这辈子只会标记温淳时自己哥哥一家的反应,他们本就非常反对,现在温淳自我阉割,更是没戏。一个无法生育继承人的oga连正妻都没资格做,更别说是alpha的唯一了。

“不想做个废物罢了。”

文森特听见温淳这么回答。他皱眉,斟酌片刻,还是直接道:“没有腺体的oga才是废物吧?”

“那你是废物吗?这位beta先生?生来就没有腺体的beta,生来就是废物吗?”

文森特的眉毛皱得更紧了。作为oga,温淳太尖锐了,比他认识的大多数alpha还尖锐。就像,啊,对了,就像军队里那些强大的alpha军痞们,他们和比自己强的alpha之外的人说话都是这个调调。

显然,即使切掉了自己的腺体,温淳依旧能闻到信息素的味道。哪怕不在发情期,alpha和oga身上还是会散发着淡淡的信息素气味,便于他们在基数庞大的beta中锁定alpha和oga。作为beta的文森特是闻不到信息素气味的,同理,他也不会有信息素。据他的情人们说,即使是相同的气味,alpha和oga的信息素依旧存在区别,这很难用语言描述,他们却一闻便知。以及,自身分泌的信息素和沾染上的他人信息素也是区别鲜明的,除非对方使用了注射型拟信息素药物。

“可你是oga。”文森特说,并没有感觉到被温淳冒犯。

“我现在不想做oga了,我想做alpha。”

文森特以为温淳在开玩笑,却见他神色认真。

“腺体不能移植。”虽然这是常识,文森特还是忍不住强调,“腺体决定性别。”

“我知道。可那又不能左右我的想法。”

文森特见温淳毫不在意地耸耸肩,忽然不可抑制地笑了起来。虽然很可笑,但他确实很期待,想要看看眼前这个不正常的oga会变成什么样子。

“你对入职有什么要求吗?”文森特问。

“足够的自由,五五分收入。”

文森特听后摇头,“这可有点过分。我们纵情声色看上去是个会免费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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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源的慈善公司吗?”

“我不需要你们的包装和公关,也不用你们提供太多资源,只要给点长得不丑的配合做爱就行。自我阉割的oga前无古人吧,多好的卖点啊。如果受到抨击,你们只要把问题往我身上甩就是了,连合同都不用签,就说纯粹是可怜我才给我提供平台让我讨生活。我想想啊,我是一个有性别认知障碍的oga,腺体让我痛苦,但却没有医生愿意为我摘除腺体,饱受折磨的我只能自己动手,不仅不被理解,还备受责怪,甚至连尊敬崇拜的父亲都停了我的账户断了我的经济来源,我为了活下去只能出来卖屁股。善良的纵情声色可怜我,不仅没有有合同的条条框框约束我,甚至力所能及的帮助我,让我备受关爱。”

文森特听着温淳巴拉巴拉地说个不停,一点都没有饱受折磨的样子,又有些忍不住想笑。

“你想得可真美。”文森特笑道:“合同还是要签的,自由和收入可以给你,你也需要给点回报。”

“我不和老肥丑做,不接受太疼的玩法,不……”

终端来电打断了两人的对话,文森特见温淳接通来电。温淳坐的位置背后有面装饰镜,他能用过镜面看见温淳终端上的内容,来电人居然是自己的侄子。

“文森特叔叔?”

通过终端来电的年轻男人同样能透过装饰镜看见文森特,以至于他还没和温淳打招呼就先出于惊讶喊了文森特。

“你好,奥克斯。”文森特颔首。

“你们为什么……”奥克斯似乎不知道怎么问。

“我爸停了我的账户,我在找工作。”文森特听见温淳这么对奥克斯解释。

“你知道他是……”

“我知道,纵情声色。”

奥克斯话没说完,便被打断,他显然不想温淳做这份工作,连忙道:“我可以借钱给你。”

“我有能力赚为什么要借?”温淳的话让奥克斯不知道怎么接,他却又继续说道:“哦,我差点忘了你喜欢我。所以,你不希望我和别人做爱?”

文森特挑眉,没想到自己侄子从暗恋转明恋了。他看见奥克斯在终端画面里点头,有些局促地说:“我可以给你钱。”

“你想包养我吗?”文森特见温淳这么问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

“不……我只是,想帮助你……”奥克斯依旧局促。

“白拿钱的事我做不出来。而且……你不觉得你对我的喜欢很莫名其妙吗?你可以考虑包养我,通过维持一段时间的肉体关系来了解我,也许就能看清我,不再像中邪一样非我不可。”

“我……”奥克斯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文森特见温淳连通讯都没挂,就看向自己问道:“我突然觉得被包养也是不错的工作,不像入职贵公司那么麻烦,不知道文森特先生有没有人选介绍?你出人脉我出屁股,我们还是五五分。”

“哈哈哈哈哈——”文森特忍不住大笑起来,说道:“那我包养你是不是可以打五折啊?”

“可以啊,你包吗?”

“我包!”

文森特刚想同意,被忽视的奥克斯突然出声。

“我包你,温淳,你回来。”

楚诀找工作的计划被迫放弃,文森特临走前和楚诀相互添加了终端联系人,让楚诀哪天改变主意了直接联系他。

奥克斯的通讯还在继续,他目送文森特离开后也没挂断的意思,而是满脸纠结地说:“你和陈锐轩……”

楚诀算算时间,如果他真的和陈锐轩做了,那奥克斯来电的时候他们可能连地把你弄过来。显然把书变成媒介已经是他对那个世界介入的极限了。”

“诺伊斯也会吸收掉我吗?”楚诀又问。

塞缪尔点头,“如果你愿意就最好不过了。”

“如果我不愿意呢?”楚诀继续问。

“他大概会亲自过来吃掉你吧。毕竟我们对他来说是大补品。”塞缪尔有些幸灾乐祸地说。

“可是你依然在这里。”楚诀指出。

“对。但我不再拥有世界支柱的权能了。我变成了他的一部分,只能依附于他。相对的,他可以让我去我想去的任何地方,我虽然变成了他的一部分,却永远都不会被困住了。”塞缪尔对楚诀伸出手,仿佛邀请似的说道:“来吧巴利诺,广袤的宇宙比渺小的星球有趣多了。”

楚诀从塞缪尔那里了解到,虽然这个世界是虚假的,但在这个世界生活的人却是真实的。他们绝大部分是因为各种各样原因没能消失的意识残留,极少部分则是自主进化到超脱肉体的意识体。

于前者而言,奥古斯构筑的虚假世界能作为凭依延缓他们消失的速度,他们会本能地被吸引,并按照世界框架的约束生活。

于后者而言,奥古斯构筑的虚假世界就像是一款游戏,他们要入场得遵守这里的规矩,同样得按照世界框架的约束生活。

楚诀是唯一的例外。因为这个世界是为他构筑的,所以他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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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想法甚至会影响到世界框架,比如关于学院和学院星的设定。

至于塞缪尔邀请般的提议……说实话,楚诀其实是无所谓的。大概是巴利诺的记忆作祟,他对塞缪尔的提议一点都不排斥。世界支柱被禁锢了太久,太过向往自由。

从塞缪尔那离开,已经有了全新身份的楚诀有些迷茫,完全不知道该去哪。他穿越来的时间不长,除了学校和约炮几乎无处可去。

塞缪尔让楚诀明天去学校找校长,会有人为他安排转学事宜。可楚诀完全不想去学校,之前受限于温淳的身份,他不得不在学校苟着。而现在,他根本没必要去走温淳的剧情!对,他还可以变成龙,尝试飞离这个虚假的世界!

楚诀是个行动力很强,不瞻前顾后,甚至有些莽撞的人。这个想法一出现,他就立刻付诸行动,可却什么也没有发生。

明明不久之前和塞缪尔做爱时,只需要心念一转,他的身体就会发生改变。

是塞缪尔那里特殊?还是有什么前置条件?不能被过多人的人看见?或者不能造成过大的影响?又或者只能在知道他身份的人面前改变?

楚诀满脑子疑问。他打开塞缪尔给他的全新终端,搜索有没有类似训练馆的地方。

很多涉及星际的里都有私密性好且耐造的训练馆,方便让主角隐晦地测试自己的实力,又或者低调的训练忘记清空记录被发现从而更好的展开剧情。

一般侧重个人战斗力的里都会有很大的训练馆供人锻炼战斗技巧,更别说存在机甲的。虽然这是个虚假的世界,但基本框架应该是差不多的。

楚诀前男友的书里没有类似的设定,毕竟是个只谈恋爱的降智文。不知道世界框架是不是又受他想法影响,他真的在终端上找到了训练馆,数量还不少。

拥有新身份的楚诀不再是被冻结账户的穷逼,他直接选了最大的,几乎涵盖了所有的训练项目的训练馆,叫车前往。

金碧辉煌的训练馆看上去简直就像楚诀穿越前的声色场所,只是这边没有炫彩的灯光和震耳欲聋的音乐。

进入训练馆后,对峙的两波人让楚诀挑了挑眉,他是没想到在这里都能遇见男主和男配。

转身离开显然不是楚诀的行事作风,他想都没想就直接越过他们往前台走去,打算开个大一点的,私密性强的机甲训练室。

正在和陈锐轩对峙的奥克斯眼角余光瞥见了越过他们往前台走去的楚诀,明明体型和长相都完全不同,他还是直觉这就是温淳。

身体先脑子一步行动,奥克斯挤开挡在身前的陈锐轩,穿过站在陈锐轩身后的人,一把攥住楚诀的手,嘴里叫道:“温淳!”

原本背对着楚诀的陈锐轩在被挤开后也看向了楚诀,他一眼就认出了这个医院里莫名其妙出现在温淳病房的,让他疯狂心动的beta。

为什么奥克斯叫他温淳?他和温淳明明完全不同。

“你疯了吧,他怎么也不可能是温淳啊。”

“奥克斯,你还好吧?”

双方同伴对于奥克斯的举动反应各不相同,却出奇统一地认定奥克斯认错了人。

楚诀也有些意外。在和塞缪尔碰头前,他一直以为奥克斯对温淳的感应雷达是舔狗设定。没想到现在他完全摆脱了温淳的人设,奥克斯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

如果说奥克斯认出自己是出于奥古斯对巴利诺的执着,那为什么陈锐轩没有呢?明明他们都是奥古斯的一部分。

“你说我是谁?”楚诀猛地贴近奥克斯。现在他都身高甚至比奥克斯都高一点,猛地贴近很有压迫感。

奥克斯笃定自己的直觉。想到温淳自我阉割后就非常排斥过去,便改口,试探性地说:“巴利诺,或者楚诀……”

陈锐轩站在一边,皱着眉看楚诀和奥克斯互动。在医院时他通过警察当时的身份核验知道楚诀的名字,既然奥克斯知道楚诀的名字,他为什么还要叫楚诀温淳?

“嗯,是我。”楚诀点头,然后退开一步与奥克斯重新拉开距离,并举起被奥克斯攥着的手摇了摇,“我还有事,劳驾松手。”

“我陪你!”奥克斯想也不想地说。天知道他听说温淳失踪后有多慌,简直就像心里被掏了个大口子。

“别闹。”楚诀用另一只手技巧性地捏住奥克斯的手部关节,致使其不得不松手。

奥克斯松手的下一秒又忍着疼攥了回去,他看着楚诀的眼睛无比认真的说:“你说的我已经想明白了,我只想要我眼前的人。”

“这是什么狡猾的答案啊……”楚诀失笑,“抱歉,我们型号不对付,比起被操我更喜欢操人。”

奥克斯的朋友和陈锐轩那波人都听得云里雾里,不过最后这个型号不对付他们倒是全听懂了。beta这个性别,遇见alpha是受,遇见oga是攻。眼前这位显然是更喜欢oga的意思。

确实,大部分beta都喜欢oga,可oga是稀缺性别,几乎轮不到beta。

其实楚诀一点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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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oga,他喜欢alpha,不过alpha都是纯1。他既不会强人所难,也不会委屈自己。就好像他可以受,却不会一直受。

“我可以。”奥克斯说。

“啊?”楚诀一下没反应过来。

奥克斯的朋友和陈锐轩那波人闻言都诧异地看向奥克斯,又看向楚诀,视线在他们间来回转换,好几个人惊得嘴都张开了。

“我可以被你操。”奥克斯更直白地说。他看上去很坦然,可攥着楚诀的手却微微发抖,手心都因为紧张沁出汗水。

周围顿时传来一片吸气声,不管是奥克斯的朋友还是陈锐轩那波人,都在最初的震惊过后不约而同地劝他不要发疯。只不过奥克斯的朋友劝得温和些,让他不要因为温淳的失踪自暴自弃。而陈锐轩那波人就尖锐多了,说他给一个beta操还不如给陈锐轩操,至少陈锐轩也是alpha。

“你认真的?”楚诀同样诧异。

奥克斯坚定地点了点头,“我认真的。”

楚诀沉默了会儿,突然轻笑道:“那找个地方来一次试试。”

“我在这里有休息室。”奥克斯说着就要带楚诀走。

奥克斯的朋友们顿时拦住他苦口婆心地劝,陈锐轩那波人大受震撼,一时间竟然忘记双方对立的立场,也跟着劝了起来。

楚诀随意听了一耳朵,才知道两波人对峙的原因居然是温淳。现在他们又一起拿温淳来劝奥古斯冷静,不要自暴自弃。

陈锐轩全程没开口说一句话,只是直勾勾的看着楚诀,仿佛要从楚诀身上找出什么蛛丝马迹。

楚诀懒得听这些人废话。奥克斯愿意给他操的话他不介意来一炮,毕竟上辈子巴利诺就挺想操奥古斯却一直没能如愿。可被这么堵着浪费时间,楚诀宁愿去试试自己变成龙的前置条件。

他故技重施摆脱奥克斯的桎梏,并在奥克斯再次动手前脚底抹油开溜。

奥克斯眼见楚诀越走越远,他却被围着劝阻无法脱身,只能小范围的释放出属于alpha的威压,将劝阻自己的人全部定住,才收敛气息去追楚诀。

陈锐轩是这两波人里唯一不受奥克斯威压影响的。他见这些人恢复后还想去劝,开口道:“行了。真上了床谁操谁可不是beta说了算。你们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奥克斯那里我去盯着,他要是真犯傻我会把他弄走。”

其他人闻言,这才反应过来似的松了口气。确实如陈锐轩所说,真上了床谁操谁可不是beta说了算,他们只是被奥克斯言出必行的性格局限了。陈锐轩和奥克斯都是顶级alpha,他们除了劝阻根本无法有实质性的干预,现在有陈锐轩兜底他们也就放心了。

陈锐轩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这完全是他下意识地决定。平心而论,陈锐轩是非常愿意和楚诀这样的beta做爱的,前提是他攻。或者说,陈锐轩完全没想过自己是受的可能性。

他知道奥克斯单恋温淳,也知道奥克斯对温淳的执着,可把楚诀认成温淳是怎么回事?退一万步说,就算楚诀是温淳……他也无法想象alpha被操。

陈锐轩知道有些alpha喜欢操alpha,沉迷于征服同性的心理快感。可被操的alpha,不是无法反抗就是有所求的。正常情况下哪个alpha愿意被操?

往前台走的楚诀感受到熟悉的气息而停下脚步,他回头,发现这股气息是从奥克斯身上散发的。

这是奥古斯的气息。和陈锐轩在医院时散发出的一样。

楚诀想不明白为什么奥古斯要这样折腾。而且,不管是奥克斯还是陈锐轩,他们给楚诀的感觉都和奥古斯相去甚远。

楚诀更想不明白的是奥古斯为什么这么执着于巴利诺。在巴利诺的记忆里,他们的交集并不多。

奥克斯误会了楚诀驻足的理由。他几乎是欣喜地奔向楚诀,再次攥住了楚诀的手。

“你不问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吗?”楚诀问。

奥克斯一怔,随即说道:“我不在乎,你要你还在就行。”

“……”楚诀挑眉,心里暗想真该把奥克斯这幅深情舔狗的模样录下来给奥古斯看。随即他又想起塞缪尔说过,奥古斯没法恢复了。

心下说不上什么滋味,不是悲伤,也不是幸灾乐祸,除了深深的疑惑外,还有什么楚诀不知道该如何定义的情绪在蔓延。

“走,我带你去我的休息室。”奥克斯见楚诀不说话,便直接拉着楚诀往自己的休息室去。

奥克斯表面坦然,内心则截然相反,紧张到手心冒汗不说,连耳尖都有些泛红。

虽然长相一模一样,这性格却比奥古斯可爱多了。楚诀想。在巴利诺的记忆里,奥古斯永远都是光正伟大满脸严肃的,仿佛拯救苍生的英雄,正义的化身,神在地上的代行者。

还有那个男主陈锐轩,可以说他和奥古斯几乎是完全相反的两个极端。还不知道一切时楚诀只觉得他渣,知道一切后楚诀猛然发现,陈锐轩的性格,居然挺像巴利诺的!甚至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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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现在的性格更贴合巴利诺!

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一掠而过,察觉到有人跟在后面的楚诀回过头,毫不意外地看见了坠在后头的陈锐轩。

楚诀没有任何表示地将头转回去,很快便被奥克斯拉进了休息室。

说是休息室,这里其实更像一间一室一厅带卫浴的公寓。楚诀带上身后的门后又悄悄把门拧开,并用眼神示意奥克斯去里间。

里间是卧室,楚诀跟在奥克斯身后进去,并在奥克斯离床还有一段距离时用双手摁着他的肩膀,迫使他站定。

“来,奥克斯,自己把衣服脱了。”楚诀绕过奥克斯,在床上坐下,一脸兴味地看着奥克斯。

楚诀充满侵略性的目光让奥克斯羞耻地将头扭到一边,眼神躲闪着简直不知道看哪。

“奥克斯,记得我和你说过什么吗?”楚诀问。

他听见了门被轻轻推开又被轻轻关上的声音,虽然轻到微不可察,但恢复了巴利诺力量的楚诀却是清楚地听见了。

如果放在平时,身为顶级alpha的奥克斯肯定也能察觉,可现在奥克斯的注意力显然全在楚诀身上,以至于他根本没注意到有人潜入进来。

奥克斯点了点头,艰难地把目光挪回了楚诀身上,耳尖红得更厉害了。

“说出来。”楚诀命令。

“要一直看着你。”奥克斯小声说。

“大点声,奥克斯。”楚诀皱眉,“这没有什么好羞耻的。我喜欢放得开的床伴,如果你不能胜任,就直接和我说。”

“我能!”奥克斯焦急道:“要一直看着你,和你做爱的时候,目光要一直停留在你身上。”

“很好,你还记得。”楚诀抬起下巴,对着奥克斯努了努嘴,“继续脱衣服。”

奥克斯身上是一套偏休闲款的西装,他没打领带,脱掉外套后里面就一件白衬衫,因为衣服属于休闲款,奥克斯难得的没把衬衫扣子扣到最上面一颗。

“先脱外裤。”楚诀在奥克斯打算解衬衫扣子时开口。

奥克斯一顿,听话地将手下移。他解开皮带,在解裤扣时因为手抖废了点时间,当裤链被拉下,本就相对宽松的休闲款西装裤便直溜溜地顺着他的大长腿滑落,只一眨眼的功夫便堆积在脚下。

楚诀顿时对奥克斯吹了声轻浮的口哨。所谓的男友衬衫在帅哥身上同样诱人。

当然,男友衬衫只是一个比喻。

奥克斯的衬衫连他的内裤都遮不住,肯定比不上娇小的妹子穿男友衬衫那种感觉。不过对于楚诀这个纯基佬而言,奥克斯明显更加诱人。

脱完外裤的奥克斯开始重新脱衬衫。他一颗一颗地解开衬衫的扣子,手依旧有些抖。

衬衫脱完后就只剩下内裤了。奥克斯现在不光耳尖泛红,连脸上都是红彤彤的。虽然楚诀没有下命令,但奥克斯知道楚诀所谓的脱光指什么。

属于alpha的大鸡巴完全不顾主人的羞耻,精神地勃起,并在内裤表面撑出清晰的轮廓。甚至因为个太大,即使被斜斜地卧在裤裆里,色泽偏淡的龟头依旧从内裤边缘探了出来。

“很精神嘛。”楚诀调侃。

奥克斯很想低下头躲避楚诀视奸的目光,可一想到楚诀的要求,又强迫自己回视楚诀。他深呼一口气,双手的手指插进内裤两侧的边缘,猛地往下一拉,让内裤也滑落在地,和西装裤堆积在一起。

勃起的大鸡巴猛地脱离内裤的束缚,来回弹动着击打奥克斯腹部的皮肤。他竭力压下内心的羞耻感,脱了皮鞋从堆积在地的裤管里走了出来。

“袜子不用脱了,直接过来。”楚诀对奥克斯招手,就像在叫小狗。

奥克斯穿的是黑色的绅士袜,挺多基佬喜欢白袜和运动鞋的,楚诀对此没有特殊的偏好,他让奥克斯保留袜子纯粹是他懒得等奥克斯脱,毕竟脱袜子没有脱衣服色气。

楚诀在奥克斯靠近后一把抓住他勃起的鸡巴,并拽着他的鸡巴把他拉得更近。

“嗯……别……”奥克斯嘴上推拒,身体却十分配合。

楚诀的脸贴着奥克斯线条漂亮的腹肌,一手握着奥克斯的鸡巴撸动,一手绕到奥克斯身后,揉捏奥克斯的屁股。

“你知道我想干什么对吧?”楚诀揉捏奥克斯屁股的手改成用指尖来回搔弄臀缝。

“知道。”奥克斯的声音有些发颤,“你想操我,我愿意让你操。”

“哦?我想操你哪儿?”楚诀的指尖停在奥克斯的屁眼上,轻轻戳弄干燥的褶皱。

“……操我屁眼。”奥克斯直视楚诀的眼睛,仿佛能从楚诀的瞳仁里看见自己的倒影。这让他感觉更羞耻了,却谨记楚诀的要求。

“嗯,很好。”

嘴上虽然这么说,楚诀却撤回了抵着奥克斯屁眼的手指。他同样收回了撸动奥克斯鸡巴的手,脸也离开了奥克斯线条漂亮的腹肌。

奥克斯看见楚诀与自己拉开距离,明明需要仰视自己,却愣是有着俯视般的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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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诀对奥克斯咧嘴笑到:“还没到操你屁眼的时候,先跪下,帮我舔鸡巴。”

都到这一步了,奥克斯也不矫情,麻利地跪在楚诀岔开的双腿间,伸手就要去解楚诀的皮带。

楚诀一把拍掉奥克斯的手,自己解开皮带后对奥克斯说:“剩下的用嘴。”

奥克斯抿了抿唇,身体前倾,撅着屁股用脸贴上楚诀的胯。他张开嘴,含住楚诀的裤扣,用舌头艰难地把扣子顶出扣眼,再叼住裤链往下拉。

“先隔着内裤舔一舔。”楚诀在奥克斯打算咬自己内裤边缘往下扯时开口。

奥克斯听话地转移阵地,隔着内裤的布料舔舐着藏在里面的庞然大物。

楚诀半勃的鸡巴在奥克斯生涩的舔弄下很快完全复苏,将内裤撑出非常夸张的鼓包。

奥克斯则越舔越心惊,虽然楚诀的鸡巴没有从内裤边缘探出头来,可这简直要把内裤撑爆的体积也太吓人了!这鸡巴得有多大?他简直可以想象自己被操肛裂的画面,怕不是明天的八卦新闻头条就是alpha被操肛裂进医院的。

“差不多了。”楚诀一把摁着奥克斯头往边上推了推,自己麻利地把外裤内裤都蹬了。

当看到两根分量惊人的大鸡巴在楚诀胯下晃动时,奥克斯整个人都是懵的。

楚诀扶着鸡巴根部控制鸡巴甩动着抽上奥克斯的脸颊,笑道:“傻了?”

“确实很……惊讶。”奥克斯斟酌着用词回答。

“全放你屁眼里好不好?”楚诀边用鸡巴抽奥克斯的脸颊边问。

一根就足够自己肛裂了还两根……

不过只要是眼前的人……

奥克斯沉默了会儿,下定决心般点头道:“好。”

“……你还真是……”楚诀无奈地叹了口气,揉了揉奥克斯的头发后把他摁向自己的胯下,“口交会吗?好好伺候它们。”

楚诀的鸡巴比奥克斯的鸡巴颜色深多了,一看就是久经沙场。奥克斯除了和楚诀那次之外完全没有性经验,口交的能力可想而知有多烂。

“嘶……停!先舔一舔卵蛋,从下往上舔。一手握一根鸡巴撸,撸管总会吧?”楚诀赶紧叫停活烂的奥克斯,开口指导。

作为顶级alpha,奥克斯的学习能力很强,几乎是一教就会,不过会归归,却不熟练,动作依旧生涩。

“嗯,很好,吮吸一下蛋皮,再用舌头顶一顶……”楚诀边享受边指导。

奥克斯青涩笨拙的动作配上他努力学习的模样让楚诀性致高涨,简直让楚诀就想这么直接掀翻他猛操。

如果奥克斯是奥古斯,楚诀就这么做了,毕竟世界支柱耐造。可惜奥克斯只是奥古斯的一部分,楚诀怕太粗暴弄坏他。

“呼……柱身也舔舔,再用嘴唇含着吮吸,就像吹口琴那样来回移动,对,哈啊……舌头伸出来抵上去,很好。”楚诀深呼吸,压下蠢蠢欲动的想法继续指导。

奥克斯听话地卖力舔弄。他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这么拼命且顺从地去舔比自己鸡巴还壮观的庞然大物。

“用你的舌头去撩动龟头冠状沟下面的系带。啊啊嗯,就是那里……还有龟头,含进去,注意你的牙齿。用舌头卷龟头,用力吸,把你嘴里的空气抽空。好,换一根。含进去,放松你的喉咙,让我的鸡巴操进你的喉管里。”

奥克斯青涩的技巧在楚诀的指导下逐渐娴熟,他甚至能忍着生理性的反胃让楚诀深喉许久。他的眼角溢出生理性的泪水,泛红的眼尾使这位平时不苟言笑的alpha格外动人。

“好,停。”楚诀叫停奥克斯,从他的嘴里抽出自己越加梆硬的鸡巴,命令道:“转过去,双腿岔开,躬下身,用你的双手撑着膝盖,屁股撅起来。”

奥克斯按照楚诀的命令改变姿势。这是一个很羞耻的姿势,他甚至不需要低头,就能看见自己挺立的奶头和勃起的鸡巴。而他撅起的屁股则一览无余地暴露在楚诀的视线里,甚至不需要刻意去掰开臀肉,就能看见臀缝里紧闭且干涩的屁眼。

“啧啧,奥克斯,你只是给我口交就勃起了啊。”楚诀笑着将手伸进奥克斯的腿间,穿过他的胯下一把握住他勃起的鸡巴往后拽。

“嗯啊……”奥克斯忍不住闷哼。

说实话,口交的感觉并不好,不仅完全没有生理快感,鸡巴顶到喉咙深处的感受甚至是难过的。可一想到被自己口侍的人是谁,奥克斯内心涌上的心理快感就足以让他在完全不触碰自己鸡巴的情况下,紧紧只靠给楚诀口交勃起。

楚诀起身跪在奥克斯身后,他一手握着奥克斯鸡巴的柱身,一手掌心搓揉奥克斯的龟头,握着柱身的手还用指腹去撩拨冠状沟下的系带。

同时,楚诀的脸贴着奥克斯的屁股,不时亲吻奥克斯的臀肉,或伸出舌头舔舐,甚至张嘴啃咬。

奥克斯的屁股很翘,却不是那种浑圆松软的翘,而是肌肉紧实的翘。

“感觉怎么样?奥克斯,说出你的感受。”楚诀边说边将嘴往奥克斯的臀缝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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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很奇怪……”奥克斯斟酌着用词,喘息着说:“鸡巴被往后拽,有轻微的痛感,更多的是快感,你的手摸得我很舒服。”

楚诀舔了舔奥克斯的尾椎,在奥克斯轻颤时问道:“屁股上什么感受?”

“湿湿的,你咬我的时候有点疼,身体上没有快感。”奥克斯回答。

“那心理上呢?有快感吗?”楚诀追问。

“有。”奥克斯仿佛在说什么难以启齿的事,眼神不住乱飘。他心里的感觉很奇妙,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相较于上次和楚诀做爱的感受,这次的感受更加奇妙。奥克斯不确定这是楚诀外貌改变带来的变化,还是两人攻受体位改变带来的变化。

无论是哪一种,奥克斯都十分期待,只要对方是楚诀。他心下微颤,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抓挠他的心脏,充满让他想要渴求更多的痒意,好像心里多了个怎么样都填不上的窟窿。

楚诀的舌头顺着奥克斯的臀缝一路往下,舔在了他干涩的屁眼上,舌尖描摹紧闭的皱褶,企图挤开肛口钻进去。

“啊——”突如其来的进攻让奥克斯浑身一颤,明明被舔屁眼没有任何生理快感,舔他屁眼的人是楚诀这个认知却使他心理快感爆棚,鸡巴毫无预兆地就这么射了出来。

被射了一手的楚诀把精液抹在了奥克斯的屁眼上,就着精液的润滑将食指塞进了奥克斯的屁眼里。

“唔……”

奥克斯的屁眼完全不习惯被异物入侵,不仅夹得很紧,肠道还蠕动着推拒绝。

楚诀一边用手指模仿性交抽插一边让奥克斯放松,时不时再把屁眼外面的精液导进去润滑。

大概是alpha天生不适合挨操,楚诀给奥克斯的屁眼扩张了半天那里还是十分紧致。好在楚诀身为情场老手,很快找到了奥克斯前列腺的位置,配合对那里的摁压,才加快了扩张的速度。

介于自己现在尺寸惊人,楚诀愣是忍到了四指都能在奥克斯的屁眼里轻松进出才抽出手指。

楚诀在开操前看了眼奥克斯的鸡巴。那里在射精后始终疲软着,哪怕楚诀刺激奥克斯的前列腺,那里也仅仅只是半勃。

楚诀操过一些挨操时硬不起来却又能被操出快感流精的,不过他自己是不管操人还是挨操都能梆硬的体质。

楚诀这时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他一直没有闻到奥克斯信息素的气味。细细想来,从他恢复开始,他就再也没闻到过信息素的味道。只是他不像这里的原住民那样对此敏感,以至于现在才发现这个问题。虽然有些可惜,但和能恢复相比不值一提。

楚诀站起身,扶着鸡巴对着奥克斯的臀缝抽打了几下。他已经快憋炸了,便没搞其他花里胡哨的操作,摁着上面那根鸡巴的龟头就往奥克斯被扩到无法完全合拢的屁眼里怼。

能轻松吃下四指的屁眼艰难地把楚诀的龟头吞了进去,肛口那圈直接被撑到泛白,连褶皱都消失不见。

充分的扩张让奥克斯没在第一次被操时肛裂,却依旧称不上什么好的体验。身体仿佛要被从屁眼那劈开的疼痛,让他本就半勃的鸡巴直接软了下去。

楚诀暂时无法兼顾奥克斯的感受。他扶着奥克斯的腰部胯下用力一挺,硕大的鸡巴猛地插入,直到龟头顶到奥克斯乙状结肠的拐弯处才被迫停下,还有不小的一节鸡巴留在奥克斯的屁眼外面。

“呃——”奥克斯被楚诀顶得整个人往前扑,要不是楚诀攥着他的腰,他甚至无法站稳。

楚诀偏上的那根鸡巴现在是爽了,偏下的那根鸡巴却还留在外面,不甘心地戳着奥克斯的会阴和卵蛋。

他改变了一下姿势,一手环着奥克斯的腰一手环着奥克斯的肩。他让奥克斯夹紧双腿站直,身体重心后靠,双手扶住自己的大腿两侧。

奥克斯听话地照做。他双腿并拢,腿根紧紧夹住楚诀的鸡巴。

“你能感觉到吗?奥克斯,我在你的身体里。”楚诀在奥克斯耳边低语。

“我能。”奥克斯回答。

这感觉他一辈子也忘不了。他能清楚的感觉到楚诀的两根鸡巴,不管是在屁眼里的还是在腿缝里的,炽热滚烫到让他忍不住想打哆嗦。

奥克斯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会自愿挨操。他的屁眼似乎逐渐适应了楚诀的鸡巴,已经不再有撕裂般的疼痛,可细微的针刺般的疼痛还是始终存在于肛口那一圈的。

“低头看看你的鸡巴,奥克斯。我的鸡巴刚操开你屁眼的时候它还痛软了,而现在,我甚至没有开始动。”楚诀轻笑道。

奥克斯对此毫不意外。光是楚诀的鸡巴在他体内这个认知,就让他的鸡巴硬到发痛。毕竟,他可是光帮楚诀口交就勃起了。

而奥克斯在楚诀帮他扩张,用手指刺激他的前列腺时只能半勃,完全是出于不适应以及alpha对挨操本能的排斥,如果换个人这么对他,他肯定从头软到尾。

“因为操我的人是你。”奥克斯低下头看着自己的鸡巴说:“就算alpha的身体无法通过被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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获得快感,光是‘我在被你操’这个认知,就足以让我勃起,甚至射精。”

“操……”

楚诀被撩得性奋至极,搂着奥克斯肩膀的手收回一些,扳着奥克斯的下巴逼迫他回头,自己头一歪吻了上去。

奥克斯说完后只感觉埋在屁眼里的鸡巴又涨大一圈,撑得他有种肛口都要裂了的错觉。而在他被楚诀吻住时,楚诀的下体也跟着挺动起来。

粗长的大鸡巴每次抽出都仿佛要把奥克斯的肠子从屁眼里拽出来,每次插入又重重地撞击在他乙状结肠的拐弯处,越来越快的频率伴随着强有力的操干,居然让楚诀的鸡巴越进越深,将那节拐弯的肠肉顶得内陷到更深的地方,以方便大鸡巴全根没入。

可惜alpha没有生殖腔。

楚诀边把奥克斯禁锢在自己怀里猛操边遗憾地想。他被奥克斯内射生殖腔后特意查了下abo三个性别的生理结构,结果发现只有beta和oga有生殖腔。

楚诀恢复后生殖腔也消失了,说实话那里被操的感觉比前列腺被操还要爽,可惜奥克斯无法体会。

不过,就算没有生殖腔,楚诀也有自信把奥克斯操爽。就比如现在,奥克斯的鸡巴已经被他操得不住地往外流前列腺液。

“真是淫荡啊,奥克斯,瞧瞧你这被操得乱甩的鸡巴,流出来的淫水甩得到处都是。”结束亲吻的楚诀直视奥克斯的双眼啧啧道:“你说陈锐轩要是看到你被操成这样会有什么感想?你们都是被视为帝国未来之光的顶级alpha,你猜他看到你被操成这样会硬吗?他如果硬了,你觉得他是会想操你还是会想被我操?”

奥克斯顺着楚诀的问题想了想,反而可耻地有种更性奋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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