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个意志力干点什么不好。
终于挨过上午,下午就剩下一些下下棋跳跳操之类的休闲娱乐项目。
余成宋在观众席找了个地儿闲着,殷顾有比赛——贾曼凝给报的五子棋和象棋。
文委过来喊人。
余成宋摇头,指了指坐椅子上对弈的殷顾,表示他一个人不去丢人现眼。
文委表示理解,转身走了。
喊了一上午,观众也都乏了,现在走的走散的散,留下的也都懒洋洋的,有一声没一声地加油——除了殷顾这边儿。
余成宋都没看见殷顾怎么动,落个子儿观众席就一片欢呼,激动的跟国际围棋大赛似的。
他对棋最精妙的研究就是五子棋和跳棋,象棋会,但是不精,至于围棋、国际象棋一窍不通。
他眼看着殷顾一会儿五子棋一会儿象棋的来回走,不到一个小时杀到决赛——每年没这么快,这次殷顾不知道着什么急,以五分钟十分钟的速度疯狂前进,血虐象棋社、五子棋社的诸位高手,径直杀到决赛,和一个学长相对而坐。
象棋那个学长挺有名的,连着两年半的冠军。
余成宋边往嘴里扔糖球边观察殷顾。
两个人友好地握了个手,然后开始下,五分钟、十分钟……看来还挺焦——殷顾赢了。
观众们跟他创了什么世界纪录了似的,什么“殷顾我爱你!”、“啊啊啊啊啊顾哥啊啊啊啊”、“看看我看看我我好喜欢你”、“殷顾牛逼”……全喊出来了。
余成宋旁边的omega激动的信息素溢出来了都没注意,一股橙子味儿,余成宋不得不叫了他一声提醒,omega偏头看了他一眼,然后捂住嘴突然哭了,转身抱着自己同学边痛哭边大喊“我圆满了”。
“……”余成宋。
他之前运动会每次都是露个脸就走,也没深入群众内部观察过,现在看了一回,觉得保持距离还挺有必要的。
殷顾在老师那边登记了成绩,转头左右看了看。
余成宋举了下胳膊,殷顾瞥见,冲这边笑了一下。
又是一阵嚎。
余成宋耳朵受不了了,殷顾再骚一下他都能聋了,捂着半边耳朵直接往他那边走。
“还来接我啊?”殷顾手一抛。
“接个瘠薄,”余成宋抬手接住,摊开手,一粒有点化了的奶糖,捏着软叽叽的,“差点儿聋了。”
“是吗,”殷顾跟他并排走,“我没听清。”
“那你已经聋了,”余成宋撕开包装,糖黏在塑料纸上,他费半天劲才咬下来,“你是不是练过,我刚看见那学长都悲愤得哭了,头一次十分钟被虐完败。”
“是练过一点儿,”殷顾笑了声,“琴棋书画——”
“样样精通。”余成宋给他竖了竖大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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