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得倒挺快,这次不说谎了?”
“我为什么要说谎,我清清白白的。”
话落,她起身,在床头柜拿起之前解的一些古诗词解析,打算继续再看看。
“又是那些高中生才看的玩意儿,你就这么喜欢读这些东西?”
“还不是托了你祁总的福?我喜欢读这些,应该没有碍着你吧?”
舒觅话里有话的看向他,他总不会连她这点权利都要干涉吧。
“你一定要这样跟我说话?带着讽刺?”
“我有吗?我实话实说而已。”
“你有,收起你的这些带刺的字眼,一个小问题你都能想入非非。”
舒觅耸耸肩,一副无所谓,捧起诗赋再次看起来,一边淡淡道:“我妈妈在的时候,就很喜欢跟我解析这些古人留下来的诗词寓意,里面蕴含的,都是很有道理的事情,久而久之,我就养成了习惯。”
“那你妈妈文化程度应该很高,普通母亲,不会跟孩子研究这些。”
她眼神紧了紧,没回答,几秒之后,她才道:“我要看书了,祁总如果没事可以下去看电视,你在这里和我聊天,会分散我的集中力。
“下个礼拜,我要去瑞士。”
“哦,出国啊,那你就去嘛。”
“你也一起。”
舒觅这下才露出惊讶的表情:“我去干嘛,我又不用出差,而且我还没有护照,还蹲过监狱,能说出国就出国吗?”
祁修看向她:“这些你不用操心,我说行就行,准备好你的护照。”
舒觅无所谓撇嘴:“我忘了,祁总在这个城市可是只手遮天的人,这点小事,哪里是问题。”
又是这样的语气和自己说话,祁修心里没来由烦躁起来,伸手将床头灯关了,背对着舒觅躺了下来。
舒觅悄悄松了一口气,继续翻阅手中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