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她也别无选择啊，帝老夫人神色复杂看着王后。
“事情都过去这么多年了，这些执念王后……就放下吧。”
“放下？”
帝清岚原本就情绪不稳，如今听见帝老夫人的话，一下子激动的站起起来，“你让我怎么放下？我心爱的男人，和我那还未长大的孩子，因为你们的贪念，因为你们眼中所谓的权利和欲望，就要被迫牺牲……”
“我那可怜的孩子，如果还在世的话……”
帝清岚骤然眯起眼眸，双目森冷直视帝老夫人。
“母亲，当年我的儿子，是你亲手杀死的吧？”
帝老夫人本就心存愧疚，如今被她用这种眼神对视着，心底抑制不住的发慌。
她下意识反驳，“当年我只是把他放到了篮子里，然后让他顺着水漂，自生自灭了。”
那毕竟是自己亲女儿的骨肉，她真下不去那狠心，而且她还记得，那孩子喜人的紧，不哭不闹，生的也俊俏。
帝清岚心头一紧，追问道：“也就是说，你没有亲眼看到那孩子死！？”
帝老夫人不解看着王后。
“王后突然问起这件事做什么？”
帝清岚沉着脸，耐着性子又问了一遍——
“你就告诉我，你有没有亲眼看见孩子死！”
帝老夫人被往后眼中冷意震慑，一愣，顺而开口。
“没有……怎么说那也是我的外孙。”
她到底还是下不了那个狠心。
可是那孩子被推入海中，也是活不了的，当时他还那么小，刚出生没多久，不是淹死就是饿死了，总之希望渺茫。
帝老夫人这么想，但帝清岚却心底涌起几分隐隐地期待。
当年母亲并没有亲眼看到孩子死亡，那是不是就代表孩子还有活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