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是不是冒领,听听便知道了。”
卡伦示意医生继续说。
“那黑衣人亲口说的,说他是您派来的,要不然我也不会受他威胁!”他一个小小的医生怎么可能有能力跟一代伯爵抗衡。
南海雄也急眼了,指着医生就骂道:“你这是栽赃陷害!我根本不认识什么黑衣人!”
“王爵,我没有说谎,那人亲口承认自己是南海雄南伯爵的人啊。”
南海雄不甘示弱,“他说他是我的人?口说无凭,可有证据?”
医生明显怔住。
当时他一听对方是南伯爵派来的,还称如果不照做的话不会放过他的家人,那会他早就被吓懵了,又怎么可能还能分出心思来留证据。
南海雄看出他心虚,唇角一侧轻轻勾起一道不可察地弧度,心里紧绷着地心也稍微放了放。
“王爵,这人明显就是想栽赃我们南家。”
话落,心情一直就像是在过山车的南西娅激动地上前,指着医生大声道:“你到底是被谁收买来陷害我们南家的!”
医生想死的心都有了,他不停地给卡伦磕头,“王爵,我没有说谎啊,我真的没有说谎,王爵饶命……”
卡伦无视医生的求饶,目光凛冽地扫过南家众人,“是谁干的,现在承认本王爵会考虑从轻发落,倘若现在不认,那么查明真相后,便是诛三族的下场!”
诛三族,足以让他们南家人灭亡。
南海雄自信王爵此时没证据,而唐浅又死了,眼下还承认,除非脑子被驴踢了。
他挺直了胸膛,一副问心无愧的模样,“王爵,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我南海雄没做过的事那就是没做过!”
南行宴一直沉浸在唐浅去世的悲恸消息中,这会听见南海雄信誓旦旦地话,心里却不相信这件事跟他半点关系也没有。
可眼下,他又没有证据。
“王爵,您这话是想说我们南家人残害自己的亲人吗?唐浅是我的姐姐,虽然她从小就流落在外,她母亲也有负我们南家,但我们从来没有把唐浅当外人对待过啊。”
南西娅哭哭啼啼的说道,“我们怎么可能会对大姑姑唯一在世的骨肉动手呢。”
要不是真的知道凶手就是他们一家人,卡伦还真不敢说自己能不能被这对父女的演技所蒙骗住。
“是吗?你们当真不会对唯一在世的骨肉动手吗?”
突然,一道熟悉地声音响彻客厅,南西娅惊地四处张望,“谁!谁在说话!”
南海雄也惊慌一瞬,他看眼周围,紧蹙眉头,神情凝重。
“到底是谁在装神弄鬼!”南西娅嗓音一下子尖锐了不少,她在原地转了一圈,最后目光落在门口处。
客厅门口大门四开,一道纤细的身影站在那里,逆着光,虽然看不清楚面容,但在场地所有人都能从这身影中猜到此人是谁!
唐浅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