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城调/情手段高超,而贺也的身体是真正意义上的童子鸡,连一次自渎都没有过,哪里禁得起严城的撩拨。
他的身体非常诚实地反应着,口中却说着拒绝的话。
“这不对!”
“不可以。”
“不行。”
……
每说一次,严城的心头就火热一分。
为什么有的人有“雏”的情节?
“雏”代表着纯真,代表着羞涩,动情时的春/潮因禁忌被打开而更具吸引力。
两具身体挤在一张小床上,铁床被压的吱吱作响。
两杆木仓磨在一起,即将要擦木仓走火。
严城只听青年一声压抑的低喘。
“我受不了了!”他说。
不待他心喜,接着就被一股无法挣脱的巨力压制,严城被迫趴在床上。
这发展不妙,严城死命挣动!
然而可惜,对方的力量能够完全压制他。
修长健壮的身躯,线条流畅起伏,只不过,现在没有人去欣赏他的好身材,滚热的身体压了上来。
接着就是一股钻心的剧痛袭来!
“嵇、闯!”
脖子青筋蓦地根根鼓起,额角血管几乎迸裂,严城往前挣着,脑袋高高抬起,痛得口齿间全是铁锈味,全身肌肉紧缩,脸色红得可怕。
他想反抗,可对方被欲/望驱使,像座沉重的大山压在他身上,他别说扭转劣势,感觉气都要被压断了。
他还想再说什么,而显然背上的青年不想听,拿他的枕巾塞进了他的嘴里,两只胳膊被铁钳一样的双手锁住!
……
小铁床,晃了一夜。
也咯吱咯吱响了一夜。
沉闷的钝哼声,还有啪啪鼓掌声,惹得其他牢号的人也睡不好。
有的跟着一晚上耕耘不止,有的失眠了许久,有的骂了半宿。
终于安静下来时,已经到了接近凌晨。
头一次开/荤的青年好像突然清醒,被自己的所作所为吓坏了。
床单、地面、被罩……全是血色。
跟车祸现场似的。
他僵着手指探了探趴了一宿的男人鼻尖,微弱的气流扫到他的手指,他才放下心来。
“对不起。”朦胧中,严城听到青年讷讷的声音。
心中暴虐的情绪想将一切烧毁,可是严城知道,现在最重要的,就是不能把他想草人反被人草了的事情传出去!
让蒙恺知道也不行!
所以,即便他想杀了青年泄愤,但是他此时唯一能依靠的还是青年。
大佬毕竟是大佬,心境遭受如此动荡之时,仍能权衡利弊。
于是,贺也就在他的指挥下,懵懵懂懂地取了水和毛巾给他清洗。
严城被抱在了另一张床上,之前那张床上的床单被罩也要拆下来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