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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不是说,已经把他拉黑了吗?”唐信眼中的怒意一闪而过,让手机屏幕对着白越文的脸,做出一副可怜表情,“他怎么还能给你打电话?”
白越文的确拉黑了陆岭上一个号,但是这个号是他刚刚才加上的。现在他后面的嫩肉又凉又酥麻,正急着找人抚慰,不耐烦地伸手想去抢过手机扔到一边。“我才加上的……新号,你管他做什么,还不快点继续……”
这次唐信却没听白越文的话,把手机拿高,开始翻他们的聊天记录。
“这么多条都是表白求原谅,好情真意切啊。”唐信也装不下去可怜了,完全掩盖不住脸上嫉妒和愤怒的神色,“验证消息还看不出来他贼心不死吗?之前你送过去给他碰,跟我说只是为了羞辱他,我信了,现在一看,果然是在骗我。你是不是真对他还有感情?”
白越文跟被嫉妒冲昏头脑的男人实在没什么好说的,他也快被唐信这一通毫无道理的气昏头了。
就算他之前的确是喜欢陆岭,但那是陆岭没有把他骗回去强上,伪装得还像个温柔宠溺的哥哥的时候。他钓人当逗狗玩,又没有真的和陆岭上床,唐信在这里无理取闹什么?
“随你怎么想。”白越文腿还软着,费力地提起腿踢了唐信肩膀一脚,说话声音还带着哭腔。“你不做就滚,我正好去找……啊!”
唐信抓着白越文的一边膝弯把自己发烫的肉棒挤进白越文还在不断绞紧的肉穴,另一只手把陆岭的微信语音接通,直接转成了视频通话。
“你要找谁?”唐信把镜头对着白越文脖子以下的地方拍,毫不留情往柔嫩多汁的穴肉深处挤,“找陆岭吗?你现在告诉他我们在哪里,让他赶紧过来好不好?”
白越文呜咽着踢打唐信,想让唐信把视频关掉。但就他现在的力气,连猫踩奶都比他重,只能一边哭一边被刺激得下面不停流水,抽插之间全是粘腻又色情的水声。
“唐信,你他妈畜生。”陆岭在视频另一头破口大骂,“你没看出来他不愿意吗?”
唐信没理陆岭,一言不发地继续动作,边抽插边揉捏或者啃咬白越文胸前的嫩肉和两点粉嫩。他偶尔还掐一把白生生的屁股,好好两片白嫩皮肉被折腾得红肿发烫,跟熟透的桃子一样。一碰这桃子,桃子中间的缝就会冒出甜蜜的汁水,淫荡又漂亮。
白越文身体本来就敏感,被一通刺激之后几乎是碰都碰不得。唐信这次的力道像是要把他往死里折腾,他被过于强烈的快感折磨得忍不住小声哭,伸手挡住被泪水浸满的绯红小脸。
肉体碰撞的清脆声音,清晰的粘腻水声和白越文低低的哭声清晰地传到视频另一边,晃动的画面里能看到被折磨得不停扭动发抖的细腰和留着红肿牙印的雪白乳肉。偶尔往下一点,还能看到白越文原本平坦的小腹被男人性器顶得凸起一块,白色的混浊体液随着身上男人的顶弄从淡红的茎头一点一点流到因快感痉挛的白皙腰腹上。
陆岭办公室里宛如龙卷风过境,能砸的东西全被砸了一遍。他看见白越文在别的男人身下哭泣就想杀人,虽然他难以自控地看硬了。
唐信很快就挂断了语音。吓唬一下白越文就行了,他也不想让陆岭看到太多,更何况陆岭一直骂人实在太吵。
“哭得骚死了。哥哥。他扶着白越文,让人面对床头双腿分开跪坐,坐在自己大腿上吃男人的肉棒。
白越文直不起身也跪不住,就连哭都没力气哭出声,只能坐着把粗硬的东西吃到最深。唐信往上狠狠顶了几百下,才逼出一声细弱可怜的尖叫。
他流着泪,在一片混沌中再次高潮。
绞紧的嫩肉湿滑温热,唐信没忍住射在白越文身体深处。他碰碰自己的大腿,摸了一手滑腻的液体,全是白越文的,比倒的润滑液多。
白越文这时已经完全瘫软在唐信怀里,闭着眼急促呼吸。唐信还没完全吃饱,但白越文被刺激得太过,哭得太厉害又流了太多水,再不停可能会被肏到脱水。他只能暂时先抽出半硬着的性器,嘴对嘴给白越文喂了大半杯温水,清理干净浴缸之后放好水,把人抱进去。
唐信拿毛巾沾了热水擦白越文哭得乱七八糟的脸,没擦几下又有眼泪从眼角滚落。
白越文还醒着,但是他不想再和唐信交流了。
明明他只嘲讽了陆岭一句,为了搞陆岭心态才设成消息免打扰不删除拉黑,怎么到唐信嘴里就跟他偷偷和陆岭藕断丝连一样?聊天记录是白看了吗?他现在没力气动,不然早跟他翻脸了。
唐信没说话,帮他把身上的各种液体洗干净,手指钻进微肿的嫩穴,把里面的精液和淫水勾出来。
清理干净之后他见白越文还在哭,重新拿了条热毛巾给人擦掉脸上的泪痕。
他抱起白越文,拿浴巾擦干被凌虐得满是情爱痕迹的身体,把他放到床上。
白越文一沾床就整个钻进被子里,唐信没敢再硬来,隔着被子摸鼓起来的一团,试图再用平时哄人的绿茶语气哄白越文开口。哄了半天白越文也没搭理他,被子底下的柔
', ' ')('软身体不住发抖,抽泣声越来越大。
唐信怕自己再在这里坐一会,白越文真的哭出什么问题来,只得说,“别哭了哥哥,是我不好。你不愿意看见我,我就先出去了。”
他慢慢走出卧室,轻手轻脚把门带上。
白越文听到唐信出去的动静,过了几分钟才钻出被子,拿过自己的手机,把他和陆岭的所有聊天记录截成长图发给唐贺,又发了一条文字消息。
“我出轨了,你回来准备继续囚禁我吧。电话是唐信接的,你问他我干了什么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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