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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雪遥差点错过了梅旧月的婚宴。
他娇贵的少爷身子差点死在江逐客蛮横的索取无度里。
腿间两个双穴还在红肿着隐隐作痛,让江雪遥走路都不太稳,摇摇晃晃地小心坐在了椅子上。
还好秦献辜阔气,婚宴的每张椅子都放着软垫,让他不至于太过难受。
江逐客做在他旁边,面无表情地吃菜。
江雪遥肿痛得呲牙咧嘴,手指捏筷子都捏不稳。
江逐客淡淡地问:“怎么了?”
江雪遥羞红了脸,小声说:“那个……那个地方疼……”
江逐客平静地说:“让我看看。”
江雪遥脸更红了:“哥哥,这……这里……”
他环顾四周,还是把手伸进衣摆里,慢慢褪下了长袍下的裤子。
他坐在最角落的位置里,右手边紧贴着墙壁所以没有放椅子,右手边是江逐客高大的身体挡住了所有视线。
江雪遥放心地把裤子褪到脚踝,慢慢分开双腿,掀开衣摆,又把软绵绵的小肉棒拨到旁边,身体后仰,露出红肿的阴户。
四瓣花唇都微微肿着,像一朵淫花似的盛开着,翻着淫靡的水光。
江雪遥小声说:“真的……真的肿了……”
江逐客的目光扫过宴席上的一些菜肴,看到了一道冰镇果羹。
果羹用水晶盘盛着,水晶盘下面是一些冰块。
江逐客夹了一块冰递给江雪遥:“自己揉一揉消肿。”
江雪遥咬着下唇接过冰块,轻轻按在了红肿的花穴上,在花唇间来回磨蹭,冰冷的冰块蹭着滚烫红肿的花唇和阴蒂,江雪遥难耐地低低喘息,面上满是潮红。
这是梅旧月的婚宴,宾客如云觥筹交错,江逐客若无其事地和身边的旧友谈笑风生,举杯相庆。
他却在桌下脱了裤子,赤裸着淫荡的花穴,用冰块来回磨蹭着,磨得满手都是冰水。
冰块确实让肿痛消解了不少,江雪遥羞耻难摸着自己湿漉漉全是冰水的腿心。
江逐客低声问:“还疼吗?”
江雪遥知道他应该拒绝兄长羞辱似的玩弄,他是平江码头的大掌柜,决不能在这种地方暴露秘密自我亵玩。
可他却好像迷恋上了这种淫荡的游戏,这里有好多人,大庭广众之下偷偷摸摸地快感让他有种被兄长掌控着的错觉。
于是他听话地配合着江逐客,小声说:“嗯……还有……还有点疼……”
江逐客果然又夹了一块冰给他:“塞进去。”
江雪遥红着脸低着头,羞耻万分地拿着那块小小的冰块,一点一点塞进了自己红肿滚烫的花穴里。
小淫洞顿时乖巧地吞下了那块冰,冻得江雪遥一个激灵,闷哼着溢出一声呻吟。
桌上的一个客人有点担忧地问:“江掌柜身体不适吗?”
江雪遥隐忍着花穴中隐隐传来的冰冷和异物撑开穴肉的不适,低声说:“昨夜偶感风寒,无事。”
客人殷勤地说:“吃这盘姜丝甜糕啊,对风寒有奇效的。”
江雪遥紧紧夹着赤裸的双腿,那块冰在穴肉的蠕动中越进越深,快点顶到宫口了。
可他只能勉强笑着,吃了一块姜丝甜糕。
江逐客若无其事地给他夹了几筷子菜,又给他夹了几块冰,咬着他的耳朵低声说:“把后穴也塞满了,别留下空隙。”
江雪遥红着脸低声说:“化出来的水,会……会把椅子弄湿。”
江逐客淡淡地说:“就像你小时候尿床那样吗?”
江雪遥想起昨天被江逐客肏到射尿的事,一阵酥麻从脊椎升起,化开的冰水从花穴里流出来,椅子一定已经湿透了。
江雪遥破罐子破摔地把身体慢慢前倾,在红肿的菊穴里也塞满了冰块。
他用整盘的冰块,把两个穴都塞的满满的,两条腿难受地没法合拢,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江逐客若无其事地问:“塞满了吗?”
江雪遥难受地点点头。
江逐客低声说:“我要检查。”
江雪遥不知所措地泪眼汪汪,不知道江逐客要怎么检查。
江逐客轻轻一笑,拿起一根筷子,戳进了江雪遥已经被冰块塞满的花穴里,不轻不重地捣了几下。
冰块互相撞击,磨着穴肉,被捣得更深。
江雪遥觉得自己像个碾碎冰块的器物,大张着腿坐在别人的婚宴上,塞满冰块的花穴被兄长用筷子肆意捣弄着。
冰水和淫水一往外流,股间泥泞不堪淫荡羞耻。
他不敢出声,不敢露出异样的表情,只好低着头,用酒杯和袖子挡住视线,连喝了三杯酒。
江逐客捣了几下,把筷子留在了江雪遥的花穴里,低声说:“夹紧了,散席之前不许掉出来。”
婚宴上的筷子是黑曜石磨成的,又重又滑,很难夹住。
还好江逐客插进去的是较粗的那头,顶端还有雕
', ' ')('刻鎏金的喜字花纹,粗糙的微微凸起,勉强挂在了冰块间。
江雪遥生怕夹太紧冰块化得太快筷子会掉出来,又怕夹不紧筷子也会掉出来,左右为难的要命,两个穴中的冰块还不老实地挤来挤去,挤得他后腰发颤脊椎发麻。
宴会到了一般,江雪遥穴中的筷子就要夹不住了。
他哀求似的看向江逐客,用力夹紧了湿漉漉的花穴,大量的淫水和冰水正在往外涌,筷子上的花纹正慢慢下坠,马上就要滑出来了。
这时候,同桌的客人终于发现了不对,他问:“江逐客,你的筷子怎么少了一根,快叫吓人来补上吧。”
江逐客似笑非笑地看了江雪遥一眼,说:“没事,掉地上了,我捡起来。”
说着,他蹲下身钻到桌子底下,抽走了江雪遥夹在穴中摇摇欲坠的那根筷子。
冰水和淫水失禁似的从花穴里涌出来,酥麻的快感冲得江雪遥摇摇欲坠。
偏偏这时候,捡筷子的江逐客却不老实地凑过来,粗糙温热的大舌头在江雪遥被冰块折磨了半天的阴户中狠狠舔了一口。
江雪遥捂着嘴痛苦地一头撞在了桌子上,猝不及防的高潮和众目睽睽下的快感让他差点尖叫出生。
可他不能尖叫,只能捂着嘴,双腿紧紧纠缠在一起,任由那些淫水从花穴中喷出,尽数喷在了自己的大腿间。
同桌的客人急忙问:“江掌柜,江掌柜怎么了?”
江雪遥颤抖着慢慢抬起脸,脸上一片诡异的通红,语气发着颤,却也没有露出太大的破绽:“没事,方才想打喷嚏,怕打扰到各位兴致,只能憋回去了。”
这个半真半假的玩笑总是把事情遮了过去,没有暴露他在这儿被哥哥玩到女穴高潮的事。
高潮过去了,却没有被插入,两个穴深处都泛着难以言喻的酸麻和酥痒。
江雪遥喘了口气,舔着下唇喝了口酒。
好像……好像被插……
被哥哥那么大那么壮硕的阳物,插进高潮中的花穴里,狠狠地插到爆出汁来。
江逐客一定是在折磨他,他的兄长一定是在故意折磨他的。
江雪遥欲哭无泪,看向旁边的江逐客。
江逐客若无其事地给他夹了个鸡腿:“吃吧。”
江雪遥暗暗下了决心,他一定要把江逐客灌醉,醉倒不省人事的那种。
然后把这个欺负他的坏人绑起来,想要就自己坐上去,不想要就晾着不管了。
在他的提前嘱咐下,桌上的人果然都疯狂对江逐客敬酒。
江逐客也是来者不拒。
等到酒席散了洞房闹完了,江逐客已经醉的不知东西南北。
席间喝多了的年轻人到处胡闹,酒泼得满地都是,也没人在意江雪遥湿漉漉的椅子是怎么回事了。
江雪遥扶着摇摇晃晃的江逐客出门,犹豫了一下,把江逐客忽悠上了自己的马车,对车夫说:“回家。”
他早就为二人收拾出了一处独立的小院子,下人们平时不去,只有一日三餐时亲近的下属进去打扫送饭。
江雪遥把江逐客扶进卧室里躺着,脱去江逐客身上脏兮兮的衣服,露出那身让他欲死欲仙的壮硕身体。
江逐客肤色有些深,肌肉的纹理沟壑看上去更加明显,胸腹间有些凶狠的毛发,一只延伸到胯下浓密粗黑的阴毛,像一片黑漆漆的森林一样扎人。
森林间躺着那根沉睡的巨物,长有七寸多,粗如儿臂,上面布满了狰狞的青筋,龟头更是大如鹅蛋。
江雪遥咽下有些惊恐的口水,他的嘴,最多也就能含住这个大龟头了,下面两个小穴怎么会吞得下这样一根巨大的物件呢。
江雪遥咬咬牙,拿出绳子把,想要被江逐客绑在床上。
可江逐客九尺男儿又是习武之人,重的要命,他怎么用力都没办法把江逐客挪到能绑住的地方去。
他自暴自弃地嘟囔:“算了,就这样绑吧。”
话音未落,他刚要动手,喝得醉醺醺的江逐客却猛地睁开眼睛,熟练地翻身下手按住江雪遥,反把江雪遥绑在了床上。
江雪遥下意识地看向江逐客的胯下。
那根黝黑粗长的巨物,正慢慢从森林里苏醒,阴沉可怖地立起来。
江雪遥惊恐地闭上眼睛。
完了。
这下真的要被肏到死了。
江逐客确实喝了许多酒,也确实有点醉了。
他摇摇晃晃地扶着床沿爬下来,阴森森地冷笑:“江雪遥,我就是中了迷药,也制得住你这种小废物。”
江雪遥有点摸不准江逐客现在的样子算几级警报,哆嗦着慢慢往墙角缩:“哥……哥哥……你……你要不要喝醒酒汤,我让人去煮……”
江逐客抓住江雪遥纤细的脚踝,猛地拉向自己。
江雪遥轻易被拉了过去,惊恐地尖叫:“啊……”
江逐客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闭嘴!”
江
', ' ')('雪遥只好泪汪汪地闭上嘴。
喝醉的江逐客手劲儿比平时更大,一巴掌下去江雪遥半边屁股就红了,可怜兮兮地瑟缩着。
江逐客粗暴地分开江雪遥的腿,用粗大狰狞的阳物狠狠地在江雪遥的肉缝里磨。
他阳物太大,总是不能整根没入,江雪遥也不知道他阳物根部的阴毛竟有如此用处。此时这样来回磨着,粗硬的阴毛戳在肉缝花唇里,把柔嫩的花唇和敏感的阴蒂扎的又疼又痒,江雪遥难受地要哭了:“嗯……哥哥……扎到了……痒……”
江逐客迷迷糊糊地没听清江雪遥说哪里痒,以为江掌柜又发骚了,粗大的阳物故意使坏,饶过了花穴,狠狠地捅进了还没准备好的菊穴里。
菊穴比花穴更紧致,肠壁不如天生就该挨操的花穴那般绵软好插。
江雪遥有点疼了,白皙的大腿哆嗦着,咬得下唇都出血了:“嗯啊……”
江逐客闻到血腥味,怔了怔,慢慢把大阴茎抽出来,硬邦邦地沉默着杵在江雪遥股间,有点伤心的样子。
江雪遥慢慢松开自己的唇,缓了口气,沙哑着低声说:“哥哥……进……进来吧……我受得了……”
江逐客健硕沉重的身体压在江雪遥身上,闷声说:“你什么时候成亲的?”
江雪遥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件事,更何况江逐客喝醉了,他说什么,江逐客也未必听得明白。
江逐客生气了,威胁似的把大肉棒胡乱往某个洞里一插:“说!”
江雪遥被捅得一声淫叫,缠绵地哼了出来:“嗯啊……我没有……没有成婚……嗯……好大……是为了……为了掩人耳目……嗯……好胀啊……”
江逐客泄愤似的狠狠捣了几下:“掩人耳目?”
江雪遥生怕自己这两个讨好男人的肉洞被一次插烂了,急忙呻吟着解释:“是……是舒儿……”
他眼中升起委屈的泪花:“你走之后……嗯啊……我就发现……我怀了舒儿……哥哥……啊……”
江逐客愣住了。
江雪遥羞愤欲绝,又委屈万分:“我……我后悔了……你离开江家的第一天,我就后悔了……我找不到你……哥哥……嗯啊……又……又怀了舒儿……我没办法……只能……只能买了个女人做我的小妾,就当……就当是她生的……”
江雪遥不想再回忆起那段孤独无助的时光。
他后悔了,悔的想要一刀杀了自己。
可他找不到江逐客了,又发现自己有了身孕。
十几年来,江家一直对外把他当男子,若是他怀孕的消息传出去,不知道会惹来多大的祸事。
三年,他用来三年的时间把江家握在手中,才有能力和财力,去寻找失踪的江逐客。
江逐客好像喝懵了,半天才喃喃地吐出一句话:“舒儿……是我的……孩子?”
江雪遥红着脸含着泪点点头:“是……是你的……”
江逐客在江雪遥的花穴中抽弄着胯下那根巨物:“是我从这儿射进去的?”
江雪遥听着这醉醺醺的荤话,闷闷地答应着:“嗯……就是……嗯啊……就是这里……哥哥……啊……轻点弄……还肿着呢……”
江逐客点点头:“再生一个。”
江雪遥大张着腿正在挨操,恍惚着不知道自己到底听见了什么。
江逐客慢条斯理地抽查着,沙哑着低声说:“再给我生一个,我就原谅你。”
他还没有原谅江雪遥。
被挚爱之人背叛,诬陷,驱逐出家门,打断双腿躺在那儿等死的时候,他恨极了江雪遥。
他不再相信江雪遥说得任何一句话,他害怕那些甜言蜜语中依然是引他万劫不复的阴谋。
他太害怕了。
除非……除非江雪遥真的再给他生一个孩子。
江雪遥松了一口气,连挨操都爽多了。
至少,江逐客肯给他机会,肯提出要求了。
这就是江逐客心软的征兆,终于肯回应他的心意了。
坚硬硕大的肉棒顶着宫口,那个紧致敏感又脆弱至极的地方被顶得酸软酥麻,江雪遥胡乱地哭着,张大双腿努力挨操,直到那根巨物整根顶进去。
硕大啊龟头残忍地顶开宫口,长如儿臂的阳物整根没入,粗硬的阴毛全部扎在江雪遥软嫩光洁的阴户上,花唇被扎得又疼又痒,让穴内的快感更加鲜明浓烈。
江雪遥哭着呻吟:“射进来……啊……哥哥射进来……再……再给哥哥生一个……射进来……嗯啊……”
江逐客这次没有故意锁住精关折磨人,畅快淋漓地把滚烫的浓精喷射在柔软的内壁上,填满了那个嫩子宫。
江雪遥被射的魂飞魄散,含着满满的精液就要睡着了。
这时候,插在他花穴里的阳物却再次硬起来。
江雪遥绝望地在泪眼朦胧中看着江逐客:“不……不行了……哥哥……嗯……满了……”
江逐客说:“好好含着。”
', ' ')('这一夜,江逐客在江雪遥的花穴里射了七次,每次的精液都滚烫浓稠,烫得江雪遥又哭又叫,腹部被全部装满,连后穴都满到溢出来了。
到最后,江雪遥最后连哭都哭不出来了,只能瘫软着挨操。
这次……这次……一定会……怀上了吧。
江逐客在平江码头呆了几日,没事就去教江俞舒练刀。
江俞舒才两岁大,比长彦王还要小得多,只能拿着玩具纸壳刀瞎比划。
这天,码头上来了一艘船,点名要见江逐客。
江逐客一头雾水地赶过去,却看到一个十岁上下的小孩笑着从船上跳下来,稳稳地落在他怀里:“江先生!”
江逐客定睛一看,竟是长彦王叶旻琅。
叶旻琅委屈地眨巴着大眼睛:“江先生为何还不回宫?”
江逐客把小王爷放下,照礼数行了礼:“殿下,微臣旧友成婚,已向陛下告了假。”
叶旻琅气哼哼地说:“可你已离宫半月了,本王的剑法若生疏了,该拿谁试问?”
江逐客无奈:“请殿下治罪。”
叶旻琅迈着小短腿气鼓鼓地走在路上:“罚你带本王吃这儿的好吃的。”
江雪遥昏睡到晌午才醒。
这几天他夜夜被被江逐客往死里肏,两个穴都肿了也没有被放过,疼得他走路都合不拢腿,消肿滋润的药膏用量加大,花唇花穴都散发着药膏的异香,更引得江逐客加倍索取。
他艰难地穿上裤子,小心翼翼地慢慢走出房门,在廊下遮住刺眼的阳光,沙哑着低喃:“江逐客去哪里了?”
伙计说:“掌柜的,江逐客今儿一早就去码头接人了,说是有故人来访,正陪着在酒楼用饭呢。”
江雪遥喃喃道:“他有什么故人,为何不叫我一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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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磨屄吸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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