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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错略地看了男孩一眼,他正毫不避讳地盯着自己,眼底藏着一丝打趣。
他这是在勾引我吗?
不安地摸了摸后面的阻隔贴,没有掉落的迹象,我暗暗松了口气。
“管家还真是粗心居然只准备了一支签子哈哈。”我笑着打圆场。
生怕这混小子嘴里又吐出什么,连忙继续道:“这道题用洛必达法则就可以轻松做出来。”
我回到北括那边的时候已经很晚了。
北括一般很晚回来,今天不知道怎么了开灯时人已经坐在沙发上了。
“怎么今天回来那么早?”
我一边脱鞋子一边假意关心。
不过很快我就知道了。
北括跌跌撞撞地走向我,他人高马大,压下来的时候差点让我窒息。
“朝朝。”
他强势地掠夺我嘴里的空气,我这才发现他压抑的铺天盖地的信息素。
普通alpha的嗅觉没那么灵敏,但是这种距离也闻到了这不对劲的气味。
他易感期到了。
得到这个信息后我第一反应是逃跑,可是我哪里跑的过强壮迅捷的北括,很快被他大力拉回来抱在怀里。
北括眼底发红,血丝布满,嘴里直念叨我的名字。
知道自己处境,我讨好地在他嘴边献上一吻,祈求后面几天能温柔点。
在我上床的这两个人里,北括易感期无疑是最疯狂和敏感的,不安和强制在他身上展现的淋漓尽致。
“老婆你为什么那么久没回来。”
“是不是不爱我了?”
“好香。好爱老婆。”
一只手不安分地往我裤子里钻,手里捏着我的东西把玩,后背紧靠贴紧腹肌,他的力气很大,似乎要把我融入身体里。
这个姿势我不是面对着他,粗粝的手指死捏着我的下巴,控制着我和他接吻。
滋滋的水声很快取悦了北括,我快分不清是两人唾液交换的声音还是下身硬挺的鸡巴粘腻的浊液声。
要死。
我很快在他的手技下投降屈服,喷出零零洒洒的精液。
他终于松开了我,我大口的喘着气,几乎要跌落到地板上,又被北括抱了起来。
“老婆我们换个位置。”
然后我就看到北括这个该死的家伙把我的衣服全部拿出来在沙发的地方乱七八糟地堆着。
alpha在易感期缺乏安全感的情况下退化成原始状态,会给自己的伴侣搭建巢穴吸引爱意。
很快我被北括放到他自以为是的巢穴里,我还没翻身就被他压住。
湿润灵活的舌尖舔舐耳朵,月光下湿漉漉的像镀了层银光。
他含糊不清地说着:“不要离开我,我的,全部都给你。”
然后腾出一只手把自己的裤子脱了,勃然大物顶着穴口蓄势待发。
“等——啊——”
还未等我说话,他就急匆匆地插了进来。
撕裂般的疼痛从下身直钻天灵盖,我觉得身体每根神经都在抗拒,小腿受刺激的弯曲,脚指用力地登直张开。
膝盖和零散的衣物摩擦的生疼,偏偏北括下身死死地钉着我,让我动弹不得。
易感期的alpha就是这样失去意识,不考虑床伴的感受,只顾自己享乐。
我可不是在骂自己。
高阶的alpha易感期的副作用越明显,只有像我这种普通alpha易感期才会不容易显现,而且平和没那么疯狂。
“好爱你。”
我背对着他,看不到他满是情欲的脸颊,宽大的手掌扶起我的脸,捏开我因疼痛咬住的嘴唇,送上一吻。
“爱上我吧。”
我两只手被他禁锢在身下,他几乎不用使劲,体重就将我压制住。
“好敏感。”
他舔着我的脖颈,细嗅时沉重的呼吸拍打在下颚,炽热而色情。
“你看。肏进去的时候里面收缩的好快。”
像是验证般,北括深深地顶了进去,细长的肠道被顶开,塞的满满当当。alpha的肠道当然不适合承欢,每进去一分,肠道便会不适的颤抖一下。
“拔出来的时候里面的嫩肉都在挽留。”
我失力地躺在沙发精液混杂的衣物上,北括的东西太大了,拔出来时疼痛让我被动地靠近北括,想要挽留北括一样。
“慢——啊哈——慢点——”
太羞耻了。
我哭着说不要。
“为什么要说不要呢,你明明就很爱我。”
他的下面突然加快,忽然的空荡和塞入让我忍不住大喊。极速的抽搐加速了肠道的敏感,我浑身激烈地颤抖。
放开我,我不行了。
失神的看着前方,我觉得我像是个性爱娃娃,没有尊严没有意识地被人压着肏。
北括垂眸看男孩满噙
', ' ')('泪水,哭着真好看。
朝朝一定是爱惨了自己才会露出这么好看的一幕给自己。
他低头吻去男孩眼角的泪水,他当然会努力不会让他失望的。
我的身体是正常alpha的体格,居然被北括轻轻松松环绕,显得我格外娇小,露出青筋的手臂用力地抱着我,臀尖被鸡巴激烈地拍打,硕大的囊袋险些被巨大的力道塞进肉穴。
我觉得下身快没有知觉了。易感期的北括眼里只有自己,连前戏扩张都没有,疼痛几乎麻木了我,可是每次插入最深处的时候不可忽略的炽热巨大又提醒着我。
几百次这样的抽搐后,被忽略的我的鸡巴颤颤巍巍地抖动射了出来。
“看,你的精液。”
他终于停下,托着我的臀部抬起,巨大的鸡巴拔出后一个被强行撑开的肉洞毫无遮拦的展现在北括面前。
北括猩红的眼睛看着浊白忽然笑了起来,右手指尖划过,低头舔了舔。似是一个人索然无味,他将舔过的精液递到神志不清的男孩面前说。
“宝贝,舔一舔。”
我双手撑着,这个姿势很累,北括滚烫的鸡巴还顶着我的鸡巴,我被北括一只手禁锢住根本动弹不得。
没来得及思考他递过来什么东西,我咬住他的指尖,后面的呼吸一滞。
精液不好吃,我皱着眉头咽下。
后面呼吸都变了,大声骂了一句,把我翻了过来。
虽然一开始没有扩张,但是我都射了一轮,北括又操的那么狠,后穴也断断续续分泌出淫液,这次他进来的很轻松。
“夹得好紧,我快被榨干了。”
他拍了几下我的屁股。
“朝朝身上肉不多,屁股却很好摸。又软有好肏,宝贝你说,你是不是天生给我操的?嗯?乖。嘶,自己用手掰开。”
别。
别说了。
我用力地掰开屁股,我甚至能感觉到冷冽的空气趁着空隙钻到我的屁眼里。
“朝朝好棒。”
我的双腿被分开,北括吃着我的乳头,啧啧作响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很是清脆。
我双腿发软,被北括架在肩上,鸡巴深深地插入身体里面缓慢地抽搐。
被汗水沾湿的发丝被他的手拨到耳后,胯下炽热在窄道内进出迅速,狰狞的柱身折磨嫩口,不留情分地捶打在??肠道深处。
再这样下去会死的吧?
我近乎死心般的想。
北括像仰望神只一样,栗色深邃的眼睛如缓缓铺开的海水缠绵悱恻。因为肤色偏白,晶莹的汗水格外晶莹剔透,像遗落的珍珠。这样一张脸出去不知道会迷惑到多少小o。
胯下硬挺的雄物一直顶着我,也不知道北括哪里来的那么多旺盛精力托着我这个姿势又来了几百次深顶后才发泄出来。
浓郁粘稠量又多的精液流淌在肚子上,幸亏北括还有点脑子在最后面把他大的要死的玩意拔了出来。不然清理又要花很长时间。
很早的时候他就不顾我反抗射到里面,没几次我就生病了。发烧,反正神智不请。北括很是意外,一边嫌弃我一边把我送到医院里,之后不带套也很少射进去了。
我的确很意外易感期的北括居然还有脑子想到这个东西。
北括把没有力气的我轻轻放到沙发上,液体的精液很快顺着肌肉的纹路滑落,北括伸出一只手指轻轻一挖,哄着我把又臭又黏的精液吃进去。
我皱着眉头,嫌弃地舔了一口。
我知道反抗不了现在的北括,易感期的alpha是可怕占有欲和变态性欲的魔鬼,哪怕我不吃,明天也会被北括偷偷放到粥里喂我喝掉。
就一口,北括开心地像个孩子连忙继续连哄带骗地让我吃完。
“老婆运动那么久肯定累了,吃点精液补充能量。”
疯了。
彻底疯了。
什么鬼话都能说出来。
北括掀开我被他胡乱抓皱的衬衫,被啃食后肿大的乳头晶莹透光。
明明我是一个alpha,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北括却十分迷恋宠幸这两处。
“宝贝,叼着。”
我当然知道,我叼着这半边衣角的模样和街边娼妓勾引男人一样。
我们都一样低贱。
埋在胸口毛茸茸的脑袋时不时蹭蹭我的下颚,乳头一开始是痒,后来太用力以至于发疼。等到他好不容易吃完一边,我低下头看的时候才知道他咬破皮了。
凸出的红色小点血色斑斑,另一边也会遭受一样的经历。
下身两个人的阳具相互顶撞摩擦,小腹都快给磨破皮了。
这破身体有什么好吃的,我自暴自弃地想。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吃的那么开心,还时不时讨好地观察我的表情。
被他调教驯服的身体怎么会不享受,正因为身体本能地享受,所以我才觉得恶心。
这和我上辈
', ' ')('子有什么区别。
不过从一个alpha换到了另一个alpha,都一样恶心。
我掩盖住眼底的反胃恶意,撑起一抹笑。
“老公,我鸡巴痒了可以帮我舔舔吗?”
“好好……”
我满意地看着北括平常傲人的脸色吃我身下的东西啧啧作响,他的动作很是生疏,但是为了讨好我,鸡巴卡在他的喉咙里,下意识的干呕起伏让我的鸡巴处于一种难以言说的舒服点。
我顶了顶,他皱着眉头,应该是在压抑生理期的不舒服,可是我偏让他不舒服。
“老公,我快到了,你忍忍。”
北括眼睛一闪,更加卖力地使劲,龟头划过喉眼,受刺激的一弹。
粘腻湿哒的精液喷射而出,像蜘蛛网一样搭在喉咙间,北括不能呼吸咳了几声,才勉强吃进去。
易感期的alpha对伴侣强欲,伴侣则对alpha强控。因为易感期的alpha是个只会取悦床边人的白痴。
我更加觉得好玩了,勾起脚指。白皙的脚指因为北括的暴力不小心擦到了桌子,稍微破皮出血,各位显眼。
“老公这里好痛,可以帮我舔舔吗?”
是在太恶劣了。
但是我真的很喜欢高傲自大狂在我身下为我服务的这种快感,既然逃不掉还不如找些乐趣。
北括舔完鸡巴之后口技大涨,脚趾间被他舔的很舒服,口水湿哒哒的糊在指甲上。
又爽又痒。
失神之际我把脚踩到了北括脸上,反应过来的时候北括已经顺势继续舔舐脚底板了。
如果北括能一直那么听话舔狗,和他过一辈子也不是不可以。
这样的想法突然出现在我脑海里。
北括一遍舔一遍观察我的表情,我想我现在看起来肯定又贱又婊,一只手扶着沙发肩,一只手在撸自己,还用脚找感觉。
快射出来的时候我手速加快,谁知北括突然站起身来,把刚刚舔的那只脚抬起搭在肩膀上,压着我亲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
刚刚这嘴还亲了我的脚,我撇过头想躲开,被北括一只手捏了回来。
“朝朝舒服了,现在该老公了。”
“让老公给你操出来。”
所以我才讨厌他。
明明我是alpha,却只能在他们身下扮演oga的角色。
我侧过头,汗水湿润的发丝遮住我的视线。
一时的满足只是自我安慰而已,实际我才是被压制控制的一方。
北括身体突然停下来,糜乱色欲的信息素似有什么特殊的香味钻进鼻子。
随后北括低头嗅着我的后颈。
“好香。”
“朝朝你怎么那么好闻。”
哦,我忘记了,我该死会勾引alpha的信息素,是不是因为这信息素所以北括才会对我那么执着。
北括还在顶弄着我,浑身颤抖时大脑里想的居然是,是不是我把腺体拆了北括就不会再来打扰我了。
易感期的alpha鸡巴跟钢筋一样,不会软不知道节制,只会一味的发泄欲望。
被压的很难受,我想撑撑身子,发现没有力气。
“喂,北括,你为什么不去小黑屋。”
我没有想让北括回答,他脑子现在能塞下别的东西才怪。
“因为我喜欢老婆嘿嘿,我要和老婆在一起。”
他是疯了吗?
上辈子我和北括素不相识,所以这一世一开始根本就没有想到我和他会发展成这样。
哦不,我想起来了,好像是发生了点什么。
但那好像是很久之后的事情了。
北括易感期每次都这么可怕,我找了衣柜里高领衣服都没遮住吻痕。
埋怨地瞪了一眼在床上睡的正香的男人,收拾好准备的课本打车去华锦世纪。
到的时候顾执穿黑色上衣,一个人酷酷地站在门口。
明明是在等我,看到我后却冷哼一声,双手抱胸:“还知道过来上班?”
我装作不懂他的嘲讽,耸耸肩:“人还是要吃饭的啊。”
授课的时候顾执显然心不在焉了许多,又一次在相同的题型答错后我语气严肃起来。
“顾执你怎么回事,这种题我们练过好几次,不过几天你就不会了?”
我抬头瞪他,高领毛衣露出了雪白的脖子。
顾执咽了咽口水。
嘴唇只要轻轻划过,蝴蝶翅膀般的轻触,就可以在白净光滑的皮肤留下印记。
“你听到了没,认真点,你在看哪里?”
我往后缩了缩脖子,不动还好,一动脖子白中透着微红的痕迹就暴露在空气里。
瞟了一眼旁边的镜子,我脸色一变,急忙用领子继续遮住。
顾执神色僵住了几秒,笑容都快撑不下去了。
“所以你这
', ' ')('几天请假是因为和别人做爱?”
我脸微微一红,不好意思道:“男朋友易感期,我没办法。”
“易感期?”
他语气一沉,冰冷的目光像猝了冰。
“啊,是的,你知道,一般这个时候场面都控制不住……扯远了我们还是再做一遍这个题目吧。”
我眼神飘忽不定,在一个孩子面前我还没有放荡无耻到这个地步。
可谁知小屁孩手一伸直接撕开了阻隔贴,泥泞不堪的后颈,撕咬啃食的齿印,深浅不一。
“是别人操你?”
他继续追问。
我愣住了,抬头撞进他冷漠无情的眸子里。
一个alpha在别的男人承欢是一件丢人的事情,连法律都不认可,是alpha懦弱无能的意思。他们这个位置当然不知道我的险境,当然不会因为我难过的处境而宽容我在另一个alpha胯下做爱,丢掉尊严,只会对我蔑视。
我哽了一下,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
这样骄傲的顾执也会因为我的信息素而爱上我吗?
就像易感期的北括,对我言听计从。
一想到这个我的内心就不受控制的兴奋起来,我就是一个贱人,因为自己受到侮辱,所以喜欢看施暴者陷入深渊。
我垂眼:“啊……嗯……”
但又话锋一转:“其实我也不是很喜欢他……”
我是被迫的。
只要让他知道这个信息。
回家后,我看北括恢复正常的脸色心底暗暗叹一口气。
北括不知道在哪里学的一手厨艺,会做简单的家常菜,每次我回家晚的时候他就会做两道。
我夹了土豆丝到嘴里,味道其实一般,没有很好吃,但是北括下厨我也没啥要求,填饱肚子就行。
想到我之后的计划,本来有一没一搭北括话的我忍不住多说两句。
好久没有回去看看爸妈了。
等日子稳定些,我就回去看看他们。
北括筷子顿了顿,想说什么,过了很久,还是只说了句。
“多吃饭。”
顾执对我试探,“他是不是威胁你了?”
我抿嘴,灿然一笑:“可是没有办法啊”
装作是被北括要挟的样子。
我眼尾上翘,难过时眼睛像是有灵气般水雾弥漫,我曾经用这招躲过北括不少恶趣味的折磨。
不需要骗人,他肯定会调查我,我只需要称述事实,一定和资料查的一模一样,这样他才会相信。
阻隔贴撕掉之后,血痂牙印之地红肿不堪,加上信息素他一定记忆犹新。
“我没有办法摆脱他。”
语气奄奄的,无奈极了。
“你能帮我看看伤口好了吗?”
靠近他的时候alpha年轻的信息素冲入鼻腔,并不好闻,毕竟alpha间相互排斥。
但是顾执可就不一定了。
后颈信息素的味道浓郁,虽然和北括信息素混杂效果会减弱。
不,也不会,或许效果更佳。
顾执眼底星碎闪动,双眸幽幽地看着牙印,喉咙干涩。
“快好了。”
“那就行,我”
“我可以帮你摆脱他。”
我还没说完就被顾执打断,怎么了我的信息素就怎么好用,对alpha的影响就这么大,效果也太好了吧?
我按捺住心中的雀跃,像被吓住一般愣愣的:“你说什么?”
“朝朝,我帮你摆脱他,代价是,做我男朋友。”
我呆住了,几秒钟后哽咽。
“真的吗?”
我已经忍受他好久了,他一直强迫我,从来不顾我的感受,我甚至觉得我是他泄愤的玩具……
什么话都说出来了。
我一哭顾执就吻掉眼泪,难得好像可以和别人说我狗血被迫的经历,眼泪像开了阀门一样涌出,止都止不住。
我觉得是我演的太好了,可是觉得差不多想要收住眼泪的时候,却发现没有用。
二十二岁的男人在十八岁小孩面前哭的像个孩子。
顾执的手伸到衣服里面,摸着两处乳头,下身勃起蹭着我的屁股。
凭感觉都大的吓人。
我回应他的吻,果然是小孩子,吻的很青涩,我试探地勾起他舌尖的时候他甚至不知道作何反应。
我牵引他的手绕到后背。
很快衣服就被扒光,纤瘦的肌肤露出肌肉纹理,他无师自通地咬着我的乳头,很快吃的啧啧作响。
我环着他脖子,一个用力蹭到了后颈,他嘶了一声,翻身把我压在桌上上。
这个天气桌子很冰,我光着身子,背后都起了鸡皮,顾执身体很烫,我取暖似的往他怀里钻。
笔和卷子都掉到地上,桌子上连带着我一片狼藉。顾执埋头认真地舔舐红晕
', ' ')(',而我脑子里想的居然是如果他对试卷那么认真,那我的工资是不是可以加一些。
松软的发丝蹭着我的脸,痒痒的,我只能看见头顶一个发旋。
真是贱。
居然向一个十八岁的少年打开双腿。
模糊中顾行好像站在旁边,像看垃圾一样蔑视我:“好脏。”
明明是你把我逼成这样的。
我张开上臂,用力抱紧顾执,额前湿黏的碎发扎的眼睛不舒服。
我闭眼,在顾执耳边低语。
“操我。”
年轻人没有经验总是鲁莽的,很难让人舒服,我皱着眉,顾执好像明白了什么。
“你不舒服?”
“再往左边一点,那里,嗯,对,啊……”
我寻着记忆让他找到敏感点,好歹让我舒服点。虽然我是利用他,但是也没必要吃苦。
看我有了反应,顾执用力深深地捅了进去。他想取悦我。
这很正常,alpha伴侣会在情事上面多照顾对方,以此达到满足感。
我感觉自己在海水上漂泊,身体随着身体的交合,肉体相撞的拍打声,搅和粘腻的水声。
“你在别人身下也是这样吗?”
他鸡巴顶了顶下身的淫水流出之处,洞口被开的很大,爽后甚至发麻,两只手撑在书桌上,就在我的头边。
我的手搭在小腹上,能感觉到平坦的小腹被操到凸起来的点,他的东西在我的身体里乱撞。
见我没有回答,顾执拉起我的一只手,干燥的薄唇在掌心留下一个吻。
“是我操的爽还是他操的爽。”
“唔……”
我还真认真想了会,北括急性子,顾执也是个小年轻没有性经验,这个不好说,所以没有马上给出答案。
顾执眼神一敛,年轻alpha的不开心的信息素瞬间爆发。
咚咚咚。
“少爷,请问发生了什么事?需要帮忙吗?”
是管家的声音,信息素味道太大了,甚至把管家吸引过来了。
他绝对想不到是家教老师勾引学生在操自己,想到这禁忌的事情,下身忍不住一缩。门口甚至还有人,只要我声音再大一点,一定就暴露了吧。
顾执被夹的差点泄出来,低声骂了一句,大声吼道。
“我没事!”
大概是少爷平时信息素本就四处发散,性格又跋扈惯了,管家习以为常,门口很快传出渐远的脚步声。
“你的信息素怎么那么呛?”
alpha的信息素相撞,他的又比较霸道,相反我被压制的厉害,喘不上气,快窒息了。
顾执急忙收敛了些。
“现在怎么样?”
“能不能再少点?”
他脸色一僵,眼神躲避。
“我……我有信息素阻碍症……不能完全控制信息素……”
虽然还是有些难受,但是为了暂时安慰这小子,我还是开口道:“没关系,已经好多了。”
但是他眼睛很快亮起来:“老师,你课上不是说只要把信息素注射到腺体就会免疫对该类信息素的影响。”
……这个混小子到底在说什么啊,被咬破后颈注射信息素的一方开始是很痛苦的好吗?
“不要,不要……啊!”
我连忙制止,可顾执力气比我大,反手把我擒住,趁我挣扎之际按住我的头,露出腺体,再狠狠地咬破。
我的大脑短暂地停止运行,面前闪过白光,前几天刚被北括标记,现在又来一个顾执,两股霸道的信息素在我的后颈打架。
短时间内我甚至感觉到后颈发烫的厉害。
alpha的本能是标记,被标记让本身信息素不好受,没有地方发泄出来,可是他们两个人的级别都比我高,我的信息素不能和他们抗衡。
天色很暗,估计待会就下雨,阴沉沉的,很适合发生一些不好的事情。
看到警车里黑色的身影我还想撒娇扯蛋说是想回家看父母,直到我被警察不分缘由拽下车我的好心情就被打破了。
“就算你是警察也不能对普通平民那么不尊重吧?”
我抽回手,捏了捏酸痛的手腕,瞪了警察一眼,心里还在盘算怎么和顾执解释。
穿着黑色衣服的少年站在我面前的时候神色忧郁,就算我突然离开这家伙表情反应也太大了。
“对不起顾执,我想回去看看父母。最近心慌的厉害,电话也打不通,我很想他们。”
他看着我,神色好像有些怜悯,张开口想说什么,最后什么都没说。
“朝朝,很抱歉地告诉你,你的父母,已经不在人世了。”
接着下车的男人显然成熟稳重些,再次见到我的时候也没有想象的暴躁如雷,反而突出镇定可靠。
我快笑不出来。
“顾行,你在说什么呢?”
“我
', ' ')('的爸妈,他们,他们应该在家待着,应该平平安安的,不然……”
不然我在这里是在做什么?
上辈子,上辈子不是这样的。
我没有被顾行抓住,我的父母应该不会死的。上辈子是顾行想让我在他的掌控之下,所以才把我父母杀了的,但是这一世为什么。
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已经被警察控制住了,顾行嘴角还有我挥过去没躲开的拳头印。
“我都离开你了,你为什么还要动他们?”
他表情古怪起来:“朝朝,我能理解你失去他们的痛苦,但是。”他抬起头奇怪又认真地说道:“我怎么可能杀你的父母?”
我一愣,事情的发展往我从来没有想过的地方发展,我在脑海中仔细寻找上辈子顾行说他杀害我父母的细节,可是很奇怪的是并没有。
他一直拿我父母威胁我,所以我父母遇难的时候我第一个想到的是他,我失控地向他砸台灯的时候他也没有否认。
“是我没有保护好他们。”
他说。
落寞的声音和苍白无力的声音也没能让我对这个男人再次心动,有的是对他杀人的恶心。
我被带到了警察局。
警察将所以照片一一摊开给我看,两具熟悉的尸体,和被同一把刀捅伤的不同部位,留下的同样多的血。
脸部朝下,我甚至看不到他们两个死前的惊恐表情,心里是否有对我的牵挂。
上个星期天的晚上,母亲一如既往地打开冰箱想给父亲炖碗面,因为每周天晚上两人吃完面后都会出去散步。
可是母亲没有看到偷偷钻进家门的小偷,这个小偷因为在上家偷窃被发现,已经捅死了一个人,现在四处逃窜,正好看到开窗通风的房间,钻进来后想顺点东西。
可是母亲不巧和他视线相撞,小偷一咬牙想把母亲砸晕,推开的时候脑袋砸到了桌子,血很快就流出来。
万一没死,那自己的模样不就被人看到了,小偷这样想的,拿出捅过人的刀子,往母亲胸口捅了一刀。
小偷想把女人的身体翻个面,看看口袋有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不想父亲回来了。他手疾眼快把男人的脖子抹掉,血流的很多,很快地板上全都是。
既然都杀人了,再杀几个也无所谓了。
这个无业游民,之前啃老,现在变成杀人犯的人突然心安理得起来,看到屋子里还有差不多自己尺码的男性衣服,还洗了个澡,穿上衣服慢悠悠地出来。
尸体被发现的时候是第二天下午。
掩盖不住的尸臭让邻居报了警。
我爸妈是很老实的农民,我小时候发现自己喜欢顾行的时候他们还打趣如果我是个oga就让我嫁过去。这个时候我总是害羞,心底却有些期待。
少年的时候人很容易被美好的事物迷惑双眼,顾行在我们穷乡僻壤真的很闪耀,无论是清冷孤傲外貌还是那双像看垃圾的眼神。
故作矜持倔强的板着脸,生气的时候都怪可爱的,人果然是视觉动物,看到顾行的容貌我就知道我一定会死心塌地地爱上他。
如果顾行是oga就好了,我完全分化成alpha的时候想,就算我和他同性恋我也不在乎。
父母不理解,但是很支持我追求爱情,哪怕我选择来离家很远的学校他们也没有责怪过我,只求我常打电话回去。
我太想保护他们了,以至于周转在几个alpha之间几乎忘记要见他们一面。两年前我急匆匆地回家后就没有再和他们见过面,为什么我不和他们待久一点时间,为什么我要离开家,是不是我和他们待一起,小偷会把我一起杀了。
我又想到了,上辈子我一直以为是我不听话所以顾行才把我爸妈杀了,但是我分明看过照片,和这一世警察给我的一模一样。
也就是说,不是顾行杀害了我的父母,也是那个杀人犯。
所以,我到底在保护什么?
我是罪人。
“抱歉朝朝。”
犯人被抓到了,但因为有精神病例史,所以罪行被减轻,从死罪变成三十年有期徒刑。
“为什么?”
我抓着顾行的黑色高定西服,平整的下摆变成褶皱,觉得世界在旋转。
“杀人就应该偿命不是吗?”
我嘴唇颤抖,不理解为什么顾行不和他继续打官司,为什么要放过那个杀人犯。
我几乎扑倒在他怀里眼泪不受控制地落下来,大滴大滴地从西服上划过:“是因为我没给你吗,顾行,我给你操,你帮我把他判死刑好不好?你对我做什么都行,顾行,我求求你,你想要我做什么都行呜,我……”
我想我现在的样子一定很狼狈,哭一把鼻涕一把泪还在脱身上的衣服,试图吻向顾行。
“你冷静点。”
顾行拒绝了我,制止住我往下伸的手。
“你不帮我,那我去找北括……不对,他已经不在了……你表弟呢……”
', ' ')('顾行维持好的情绪在我说他表弟的一瞬间彻底崩坏:“你就这么欠操?我才离开你多久就勾搭上我表弟,被多少人操了只有你自己知道,这身体里里外外都给人操脏了吧?你……”
他气急败坏地骂了起来,还想再说什么,看到我的表情又停止了。
“我不会放过他的。”
他最后留了这么一句话,然后叹了一口气,拿出手帕擦拭我的眼泪。
“你说我想对你做什么都可以是吗?”
“对。”我自暴自弃地说。
“朝朝,我要你爱上我,只给我一个人操。”
犀利深邃的眸子像无尽的深渊,捏着下巴的手指用力,迫使我对视。
“好啊。”
我故作轻松一笑,顾行却发现了端倪。
“朝朝,为什么我总感觉你好像很怕我,就好像,我狠狠地咬过你?”
顾行在商业里雷厉风行,手腕很是毒辣,对产品公司业务要求苛刻,作为公司ceo在电视里经常西装革履发表经验之谈。
看起来这样禁欲的一个人晚上在家里就和变了一个人似的,粗暴地把我压在身下,口球堵住呻吟的嘴,下身一片水声。
他完全不顾我的死活,任凭我腰肢颤抖的都快断了,粗大的性器一次又一次深入。
“啧,不愧是alpha,就是耐操。”
不耐烦地拨开因为求生想要并拢的双腿,然后他轻轻捏着脚踝处:“如果把腿打断,就不会在我做爱的时候打扰我了吧?”
我浑身一激灵,连忙把腿打开,讨好的目光看着眼前疯狂输出的男人。
我的爱人,一见钟情然后拼命追上的爱人,从来不会温柔地对待我。
我知道,但是我爱惨他了,为了他我什么都可以忍受。
是在某一天,顾行为父母的催婚烦人将我弄的半死不活的时候,我想起来很久没见过父母了。
顾行清冷深邃的眸子微微一颤,冷声说道:“你在我身边不满足?还想回去?”
我哽住了。
其实我不是恋家的人,在做顾行低下玩物这几年我甚至经常忘记回家看看父母。
可是最近心慌的厉害,提到他们莫名地思念。
父母总是以我能和顾行一起上贵族学校为荣,但是我却没有经常回去看他们。
我一定是最不孝顺的孩子。
大概是感觉到我的失落,顾行抽了一支烟,然后不耐烦地回复:“来回折腾一趟时间那么长,身边又没有你一样好肏的人,明天打个电话回去就行了。”
我垂眼,顺从地听着。
我从来没有觉得我会配得上顾行,他天资聪慧,样貌出众,家族庞大,不是我这种货色比得上的。可是听到他真的不把我当回事的时候,我的心还是被狠狠地伤到了。
这几年在一起的时光,我自以为是的感情,真的什么都不是吗?
电话拨下去的时候我的内心还有些不安,直到接通,我妈略微粗哑的声音响起,我才放下心来。
“妈,你生病了?”
那边很快回答:“是啊,最近降温注意保暖,朝朝不要生病了。”
“妈你也是,注意保暖,声音都变了。”
挂断电话之后我就和顾行大吵了一架。
这是第一次,我单方面和他吵架。
“为什么要让别人冒充我妈?”
“为什么不让我回去?”
“我爸妈到底发生了什么?”
连续的逼问让气场强大的顾行都连连挫败,他答不上来。
我的眼泪不争气地流下了,顾行看到后眼光闪烁,但还是沉默。
“你说话啊,顾行。我不是都听你的话了吗?你为什么还要动他们?”
隐约的答案在我心里浮现,我突然开始意识到我是个没有爸妈的人了,这些年的委屈和对自己的埋怨化作泪水涌出。
我真的是个不孝子。
我捶打自己的双腿,直到双腿发红青紫,顾行拉住我,我一拳揍向身后的人。
“顾行,我真的……”
我看着自己破烂不堪的身体和暗黑牢笼的房间。
我这些年到底在做什么?
“我要回家。”
我喃喃自语。
“我要去看他们。”
顾行拉住我。
顾行不让我离开,但是我趁他不注意翻到了父母被杀害的照片,从此再也没有对顾行有过好脸色。
“等等……啊——”
他把我强制锁住,拿出一管不知名的蓝色注射剂,打入我的身体里。
很快我就感觉到意识模糊,昏昏沉沉。
朝朝,你再对我笑笑。
你都不叫我老公了。
我们回去好不好?
只有少数不多的时候,我听见水珠的声音,顾行低头帮我擦拭身体。
我咧开嘴
', ' ')(',对他冷言嘲讽:“顾行,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贱?”
指尖一颤,毛巾顺着青紫肌肤的动作一顿,不知道为何在顾行眼中看到类似受伤的情绪。
也只是一瞬即逝,他很快收拾好,抱起干净的身体,坚定缓慢地继续打了一管蓝色液体。
顾行,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贱?
北括作为他的项目投资人,知道他养了个小情人,平时毫不怜惜,等人家心灰意死后又强制让他留下。
不是的,我……我爱他……只是不知道为什么……
顾行没有继续说下去。
为什么每次看到他就忍不住欺负他,看到他哭又喜欢又心疼,到嘴的甜言蜜语变得伤人伤己,明明自己也很爱他。
你其实更爱你自己。
北括一言道破,不想再陪顾行玩过家家的游戏。
“因为你觉得朝朝的长相和背景配不上你,不会给你带来任何利益,你又舍弃不了他的身体,所以你才没有给他任何名分。你自以为是的喜欢,困住了一个男孩的一生。”
顾行看着空空荡荡的双手,表情愣愣的。
回到黑暗冰冷的房间里,顾行抱住安稳熟睡的男孩,低头细嗅颈窝的信息素气息。
因为长期在房间,这个被判定体格一般的普通alpha体质变弱,原先腹肌变成浅浅的印子,脸上的肉比原先多了一些,这个人看起来柔和许多。
如果忽略他惨白的嘴唇。
顾行轻轻在他嘴上留下一吻。
“国家同性恋婚姻法快通过了。朝朝,你等我,过些日子,我们就结婚。”
顾行是想解释的,在准备求婚的那一晚,他抱着玫瑰花。难得朝朝理会他,对着他笑,他内心计划的一切,好不容易知道自己也是喜欢朝朝的,决定告诉朝朝全部,包括朝朝父母是不幸遇难,自己因为没有派出保镖内疚,没有伤害他的父母。
全部。
一切。
都在顾行看到朝朝沾满血迹的尸体打破。
那是一根很细的绳子,连顾行都快忘了,这是用在那一场情趣爱事里面,充当捆人的角色。
绳子不够结实,朝朝绕了几圈,从脖子穿过。他似乎抱着必死的决心,为了以防万一,用厨房里锋利的水果刀割向手腕动脉,喷射的血溅到了洁白的墙壁。
他是怕自己上吊失败,所以趁女仆不注意偷了水果刀。入殓师根据伤口分析给顾行听。
顾行觉得窒息,头晕目眩。
明明一切近在咫尺,明明自己什么都要拥有了,为什么上头要和他开这个玩笑。
顾行回房间看到呆滞的我,轻轻给我一个拥抱,温柔地轻吻我。
纵使内心再强大,我也很难从父母的逝世中出来,我仔细地回忆了上辈子顾行的举动,心里的答案渐渐明晰起来。
所以我才愈发觉得恐慌和内疚。
是我自己杀死了父母。
如果我不出来,回家一直陪着他们,是不是就有可能躲过这一切。
脑海里一旦有了想法,思绪万千让我辗转难眠,黑暗中我甚至感觉不到顾行的索吻。
顾行腾出一只手开床头灯,墨色的眸子微微一眯,额头相抵与我对视。
过了好一会,我的眼睛才聚焦到他眼睛上。
“不做吗?”
顾行没有说话,气氛突然僵硬起来,明明是暧昧的举动却感觉不到两个人的靠近。
“你状态不好。”
上辈子顾行可没有说过这种话,大概是我的眼神过于惊讶,顾行神色变了变,却也只是轻咳一声,往后退了一步。
“你早点休息吧。”
就这么放过我了?
我睁大眼睛看看顾行,白色的领子顺着抬起的脖颈往下掉了一截,露出啃食红肿的后颈。
看到凶狠的地方,顾行表情突然戾气起来,眼睛中墨色翻涌,如同生气失控的野兽。
他是想做狠一点,看到我的呆呆的模样,凶狠的架势落到身体更多的是吻。
被撕裂撑开灌输alpha信息素的位置娇嫩,尖锐犬齿重新破开鲜血很快顺着肌肤流落,青紫的痕迹估计又要有些时日才能恢复。
“脏死了。”
顾行射入信息素,四种相互作用冲突的信息素在身体里翻卷,一瞬间我难受的想吐。
“离开男人的精液你会死吗?”
顾行一点也不觉得我是被迫的。明明根据查到的资料,稍微思考一下就明白,我做到这的任何一步都是被迫的,可是他们每个人都觉得是我勾引的alpha。
我突然觉得好累。
“顾行,我给你操你就会帮我打官司吗?”
你不给我也会。
顾行没说出来,漫不经心的手摩挲少年的下巴,嗯了一声。
我闭上双眼,认命了。
舌尖拉下西裤拉链,黑色的内裤包裹硕大的鸡巴,我隔着内裤舔慢慢变大
', ' ')('的阳具。
棉质内裤不像直接触碰那么丝滑,粗糙的质感更容易让鸡巴起反应。
赶到朝朝身边已经一天了,顾行忙的连澡都没有洗,内裤还留着汗渍,信息素味道浓郁刺鼻。
可是朝朝全部吃下去了。
顾行咽了咽口水。
朝朝追了自己那么久,但是顾行从来都觉得他是个可有可无的玩物,就连学校里被欺凌都默许。
直到朝朝突然莫名其妙和北括在一起,唯恐见他一面,他才感觉到内心的空虚。
也许自己在很早之前的某一天喜欢上了他,只是自己不知道不愿意承认。
高傲的他装作怜悯企图羞辱朝朝回到自己身边,可是朝朝非但没有理会他,反而还和北括在小树林野战。
他承认,当他听到朝朝在北括身下叫的动情地时候自己嫉妒了。
身下的巨物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抬起头来,随后顾行找了个厕所撸了出来,若无其事地回到教室。
朝朝。
朝朝。
朝朝。
顾行内心嘶吼,把湿润的内裤扒下,按住男孩的头猛地插了进去。
紫红色的鸡巴在我嘴里抽搐,挺翘的龟头卡在喉咙,每一次顶撞我都感觉要窒息,快没气的时候又拔出来,喘息片刻又重新捅了进来。
太难受了。
眼泪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流了出来,唾液含不住,随着每一次深顶喷溅。我双手撑在地板前,双腿弯曲坐着,承受顾行的酷刑。
终于麻木的舌根好似尝到了淡淡的麝香味,顾行大力地将两个囊袋送到我口里,浓郁的精液才射了出来。
顾行的恶趣味远不止如此,不止射到嘴里,趁着精液还在喷射,他拔出鸡巴,对着男孩的脸颜射。
朝朝刚刚高潮,精神还处于流离的状态,根本反应不过来,一张好看的脸瞬间被乳白色的精液沾满。
浓密的睫毛与白色交汇,眼睛都快睁不开,嘴边挂着一些,红舌下意识地舔去。
色情极了。
就是这样。
顾行的床事中更把情人当做玩物,不在乎对方想法,更别提尊严。
内心深处的恐惧和眼前的人对照相似,身影重合,原来的顾行回来了。
我害怕。
顾行很善于拿捏床物的反应,只是一瞬间,他就利用先天的相貌优势贴脸靠近我,安抚鼓励的眼神与我对视。
“朝朝,你真棒。我很喜欢,”他一遍又一遍地安慰亲吻,“你是个很好的孩子。”
“宝宝真棒,不动老公都能射出来。”
“你的样子真的很美。”
“对,乖,就是这样,往下舔。”
“是不是感觉到小穴很空虚,掰开给老公看看。”
“屁股抬起来一点,腰往下塌。”
滚烫的龟头在穴口打转,我双手被顾行用一根红绳吊起来,咬着嘴唇做着耻辱的动作。
顾行手指往前摸,平滑的肌肤突出的两个乳头,微凉的手指轻轻揉捏两下,而后整只手大力席卷。
“太美了,朝朝。你就适合被吊着囚禁在地下室挨操。”
我忍不住往后缩,屁眼直直地碰到身后人的阳具。
无路可退。
顾行更像是上位者,需要玩物取悦,他处于绝对掌控的位置。少年的顾行还没有完全认识到自己的性格,在家里磨炼了两年,对自己认知越发清晰,顾行占有欲和掌控欲愈发严重。
他不觉得这是不好的,甚至帮了自己很多忙,让他在狡猾阴险的商战野心勃勃又游刃有余。
这份从容和绝对让他对情人也是如此,但是以往的每一个都没有让他觉得如此满足,内心的可控欲达到了最大值。
顾行从来不觉得自己会在一棵树上吊死,成为爱情的牺牲品,当情欲需要发泄的时候手指一勾成千上万的oga就会跑到床上来伺候他。
朝朝一开始利用他的时候,他特意花了一个小时思考,得出来的结果是自己过于年轻,还不能分辨少年的利用和爱情,如此蹩脚的谎言都没认出来。
但自己还是觉得没有爱上朝朝。
像朝朝这种普通alpha大街上随便一找就有一大堆。
直到顾行知道朝朝父母死后,警察联系不上朝朝,给他打了电话。
那时他在操别的oga,到嘴的小屄流着水被他一脚踢走。
他很烦,如果让朝朝知道这件事更烦。
所以他故意慢慢查找朝朝的踪迹,最后居然发现就在国内家里,与表弟滚到了一起。
他承认,当时怒火几乎要将自己燃烧,如果抓到朝朝一定操死他,让他天天勾引别的alpha。
看到朝朝失魂落魄的眼神时,他又心软了。
其他oga得不到的心动和仁慈突然爆发出来,他突然就不想计较那么多了。
让这个男孩子回到自己身边就好。
', ' ')('其他的都不重要。
只要回到自己身边。
可是看到朝朝身上的痕迹,自己的嫉妒心又开始肆虐。
明明朝朝是他的,一直都是自己的所有物,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突然有了别人的插入,沾染上了别人的味道。
不安。
朝朝不再对他笑,不再看着他,眼睛里都是别的人,他再也看不到朝朝对他笑的那样好看了。
没关系。
自己有办法让他回来。
只要把他关起来,囚禁起来,每天对着自己,全世界只剩下自己,他便会无所适从。
世界都抛弃他,朝朝就只剩下自己了。
顾行最擅长调教了。
人一旦迷茫,需要引导,调教师的作用就会被放大。调教师可以让被调教者变成任何样子。
但是顾行看着朝朝情欲但是略显清明的眼神,突然有些不确定,平时游刃有余的拿捏肯定变得空旷。
朝朝是在听他讲话,服从自己,但是对他的害怕程度远远大于征服感。
不是顾行在满足朝朝,是朝朝在取悦顾行。
两者被需要的位置调换,调教师的地位作用就开始下降。
顾行捏紧手中的调教鞭,眼球泛着血丝,这是他的失职,没有把宠物调教好。
啪——
一鞭下去,一条鲜红的血迹在我后背显现。
疼。
太疼了。
但是我叫不出来,身体只会因疼痛本能呜咽一声,水雾在眼球迅速聚集,化作泪水流出来。
啪——
第二鞭。
顾行掌握好力道和位置,在男孩的后背呈现x的鞭痕。
我仰起头,疼痛的眼泪和汗水混作一片,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口球刚好卡在口腔里,嘴里连津液都控制不住,顺着嘴角流经。我的双手被红绳捆紧,打着死结。
顾行一向简单粗暴,所有的结都抱着不能解开的后果,最后才慢悠悠地用剪刀剪开。
他说,他喜欢我向他求饶的模样。
这样的顾行,与记忆里的那个他重叠。
可能是离恐惧越近,大脑此刻愈发清醒,思考的地方却不在当下,不再想着怎么逃跑。
我只是突然觉得奇怪。
重新来过一世,父母还是离去,我还是回到了顾行的牢笼,一切都没有改变。
所以,我究竟是回来做什么呢?
我开始迷茫。
重新来过一世,我好像什么都没有改变。
那么我究竟为什么要回来呢?
大脑开始放空。
我怔怔地看着顾行,怅然若失。
“嗯哼……朝朝真棒……”
我吞吐着可怖的阳具,顾行拽着我的头发,强势地插进我的口中,一下没一下地深喉。
顾行很少这样,眼尾泛红,眸子里都是欲望,顺滑的头发插入他的指缝。
他拽的很紧。
快感上来的时候,根本不会在意床伴的感受。如果不是我在北括那里学了不少口交的招式估计会被顾行肏晕。
顾行几个深顶过后,低吼着在我嘴里射了出来,黏糊糊的液体把我呛住了,我憋红了脸咳嗽地厉害,没成想将精液全部吞进肚子里。
顾行撬开我的嘴,满意地看着我干净的舌头。
变态。
顾行恶趣味被满足,水淋淋的鸡巴蹭着淫水湿润过的小屄。虽然我是alpha,被操久了,身体居然也会自动分泌液体保护脆弱的肠道。
还是说又是那个奇怪的保护体质产生的影响,脑子里乱乱的还没想明白,就被翻了个面。
臀部高高抬起,膝盖弯曲压在床上,右脸贴在垫子,还好床垫够软,不硌人,不然明天哪里都是伤。
青筋爆横的鸡巴显得狰狞霸道,我很嫉妒。等级越高的alpha鸡巴一定越大吗,怎么都又大又粗,显得我的很不够看,像营养不良的小孩。
急促的呼吸宣告紧绷的欲望,我觉得他才不插进来会在空气中直接射出来。
我摇摇屁股,擦过滚烫的龟头,示意顾行可以插进来了。
“操的熟一点,应该会怀孕吧?”
结果顾行突然自顾自说起来。
我似哭着摇摇头,毕竟我理智尚在这种鬼话还是可以回击的。
“不能……不能的……我是alpha……怀不了……”
后面的声音静止了,气氛似乎凝固了许多,就当我以为自己说错话打算迎合顾行的时候,顾行低笑起来,笑的渗人。
“呵呵,是啊,你是alpha,生不了。”
我都快怀疑他是不是疯了,然后他话锋一转。
“那更好。操都操不死。”
只听见顾行好像打开了什么盒子地声音,紧接着一个珠子强硬地塞到我的下体,我瞬间疼的往前缩。
顾行打了我屁股一
', ' ')('巴掌,声音清脆。
“骚货动什么动?”
圆润硕大的珠子呗震地擦过前列腺,刺激的我哆嗦,差点坚持不住这个耻辱费体力的姿势。
我以为这下顾行会肏进来了,结果他拿出一个小遥控,将按键拉到最下。
“啊……啊哈……救……救命……太快了……慢……出来……啊……顾行……救救……我……”
剧烈的震动在肠道如同猛兽,撕咬旋转啃食凸起的敏感点,浑身肌肉痉挛颤抖,我捂着肚子,声音都变得破碎不堪。
“不要……它……它还在进去……”
我扭着身子企图让自己舒服点,可是越动体内小小的东西就会越往里面钻。
“看来效果真的很好。”
顾行挑眉看着我,像是在看一件称心的商品。
“这款跳蛋我还没给人用过。你是第一个。”
我又疼又爽,直翻白眼。只觉得下身像有一条灵活的蛇吐着信子,往湿热的里面钻。
肠壁还在收缩蠕动,哪怕是我身子不动,跳蛋也想有灵性一样一点一点进去。
爽感几乎瞬间冲至头顶,我感觉我要晕过去。
可就是这个时候,顾行的鸡巴对准了我的穴口。
他插了进来。
我甚至不敢相信,眼睛傻傻地睁大,呆愣愣。
“嘶……”
“确实很舒服……”
顾行指腹在穴口打转,他的阳具和我的屁眼相连接。
跳蛋被插到了最深处。
“啊——”
后知后觉的我大叫起来,声音惨烈,瞳孔猛然睁大,带着不可置信。
生殖腔。
生殖腔被打开了。
alpha作为进化产物,生殖腔早就退化闭合,除非外界强制打开否则就是个摆设,可是如今居然被一枚跳蛋破开了一条缝。
像撕裂一样。
我觉得浑身被劈开。
想把顾行推开但是他力气比我大,我撑不住向顾行求饶,看到他疯狂偏执的眼神我就知道没戏,眼泪淹没视线我开始骂顾行。
骂他变态,骂他贱人,骂他连弟弟操过的人都不嫌弃。
听到这顾行啧了一声。
然后腾出一只手塞进我嘴里捣鼓。
我坚持不了,晕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房间里没有人。
空空荡荡。窗户开了一个缝,恰好的春风拂过,钻了进来,携带久违阳光的味道。
一时间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口才响起窸窸窣窣的低语声,很快,门就被打开。
刚成年的男孩打开门没想到看见病床上的人已经起来了。
我没有回头看他。
空气呆滞了一会。
“医生说你需要休息,你可以再睡一会。”
顾执语气斟酌想让话语不那么刺激我。
“我还以为我会被你哥操死在那里。”
我淡淡地开口。
顾执紧攥手中的报告,纸张发出刺耳的褶皱音。
急促的电话铃声打断了他的动作,他不耐烦地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又急急忙忙地推开门出去。
他在躲我。是我不该知道的东西。
我忍着身体不适下了床,没找到鞋子,赤着脚下地,冰冰凉凉的脚底让我有种自己还活着的感觉。
轻轻地推开门,顾执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现在受不了刺激。”
“有病,就这么急?”
“不能再缓几天?”
“行行行……我试试。”
顾执好不容易打完电话,回过头和我对视。
一时间大眼对小眼。
“你你你怎么出来了?”
我双手抱肩,没力气地靠着门,漫不经心地说:“门又没锁。”
接着捻捻手里的灰尘,抬眼看顾执:“所以什么事情?”
他扭扭捏捏半天,一个大男孩的脸上出现了不忍和同情。突然瞧见我赤着的脚,大步走向我把我抱了起来。
“朝朝,我们进去说。”
自从我默许他叫我朝朝之后,他就不尊称了,一直没大没小地叫我朝朝,只会在床上叫我老师增加情趣。
被他放在床上,盖好被子,他才拿出一直在他手里的文件。边角被他弄皱,上面写着遇难者遗体认领。
是啊,我的爸妈死了。
我是孤零零的一个人了。
“笔呢?”
顾执愣了一下,然后掏出一支笔递给我。
我拿起笔,利落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朝朝,你……”
“滚出去。”
我知道,他应该是想安慰我。
可是我控制不住自己。
眼泪大滴大滴地掉落,
', ' ')('砸到衣服上。
房间很快又只剩下我一个人。
觉得丢人,我醒了醒鼻涕,房间里除了呼吸声就是我控制不住的哽咽声。
抹去滚烫的眼泪,我捏了一把自己的脸,终于有了实感。
我没有父母了。
我感觉很热,脚底又是冷的。冷热交替,冒着虚汗意识混沌。
一只温凉的手掌摸了我的额头,舒服的触感让我忍不住蹭了蹭。
“发烧了。”
男人声音有磁性,像是演奏的大提琴,低沉有魅力。
我想睁眼看看是谁,眼皮却沉重地打不开。
发烧的时候我总是会做奇奇怪怪的梦,从小我就是易梦体质,经常半夜三更的被吓醒。医生说是因为体质弱,后来长大,慢慢的就很少做梦了。
只有在发烧的时候,梦魇会像诅咒一般紧紧缠绕我。
我不知道逃到哪里去。
无论去哪那个怪兽总是会追上来。
哪怕是我觉得安全的地方,脚底也好想有钉子一般钉住,不让我跑过去。
就这样,怪物没有放过我,但是又不着急追到我,只是把我当做追逐乐趣的一环。
每每他觉得无趣想把我抓到时,我就会惊恐地醒来,前胸后背冷汗一片。
又是这样,我在外面风雨交加无处躲藏,心底的声音告诉我逃回家,想到爸妈温暖的笑脸我突然找到了希望,迫不及待地往家的方向跑。
可回到了家,却什么也看不到,洁白的墙壁变得狰狞可怖,小小的桌子变成血腥吃人的怪物。我想退回门口,大门却突然禁闭。
我大喊爸妈,怪物突然跳到我面前,我不顾一切胡乱地打他,只觉得全身力气都用完了。
终于没了动静,我悄悄睁开眼,发现吃人的怪物变成了我的爸妈。
我尖叫起来,双手想要拥抱他们,醒来发现我躺在病床上,身体还保持坐着伸手的姿势。我想擦汗,却发现右手打着吊水。
“你醒了。”
顾行站在床边垂眼看我。
夜晚天色暗,我看不清顾行的神色。
我像是被抽光力气般跌倒在床上,还好枕头够软一点也不疼。
“那个人被判死刑了。”
我一点也不惊讶,以顾行的能力不过是一句话的事。
“朝朝,你做的已经很好了。”
我突然鼻尖一酸,怔怔地看着顾行。
“你爸妈很为你感到骄傲,无论是自己考上了a市的大学,还是保研到了岭城。他们听到你消息后,都会和我打电话让你注意休息不要累到自己。”
“他们知道你要回去,特意和我嘱咐不要带东西回去,怕太重累到你。”
“其实上了大学后,他们就拜托我好好照顾你。”
“对不起,是我失约了。”
我知道的,我喜欢吃肘子,每次我回家我妈都会炖好肘子等着我回家,我爸会去厂里请一天假,就为了和我多说说话。
他们知识文化不高,更多时候是听我在说,当说到一些有意思的事情,他们的笑容就会加深,哈哈大笑。
其实他们的儿子很普通,在大街上一抓一大把,可是他们还是很爱我,用尽一切来爱我。
上辈子我知道顾行杀了我父母之后爱意就好像消失了般,这一世我没能保护好他们我觉得天塌了一样。
这是我知道父母去世的消息后第一次哭的那么大声,像个孩子。
我觉得自己把这辈子的眼泪都流干了。
“朝朝,我会照顾好你的。”
我不逃了。
逃跑的意义我已经找不到了。
在顾启的安排下我父母已经烧成骨灰。
他问我要不要亲手放到墓地。
我摇摇头,很平静地说:“我经常说要带他们两个去旅行。虽然他们在世的时候我没有完成。但是把骨灰撒到海洋里,也算是完成了愿望。”
“你要想好了,放海里就没有可以祭拜的地方了。”顾行眼光闪烁,指节分明的手递给我黑色的骨灰盒。
“那样我父母就会存在每个分子,无论我去哪里都会觉得他们再挂念我。”
其实还有一个原因。
墓地的使用权是二十年一个分期,超过时间工作人员并不会给家属打电话通知,我很害怕如果那时候我不在了,父母的尸体就会被随意丢弃处理,那样我才是不孝吧。
父母对我的去世比顾启又来到身边的内心波动更大。
事实上,爸妈走后,当我发现自己守护的事情什么都没保护好,自己什么都没有,内心深处更多的是空虚和不知所措。面对顾行突然淡漠起来,好像看一个陌生人。
长时间呆在房间里,看着阳光铺过的空气,灰尘在阳光下运动。
房间是顾家的一处房产,难得在郊外的地方,靠近大自然人烟稀少。
我太长时间不讲话了,整个人像
', ' ')('枯萎的花一样焉了,棉质的睡衣穿在身上显得很宽松,整个人多了些病态的柔和。
顾执看不下去,把晒太阳的我压在身下:“你一辈子就打算这么过吗?”
重心随着太阳椅摇摇晃晃,我觉得要不是他手抵着,太阳椅得倒。
刚成年的小伙子藏不住脸上的情绪,愤怒和遮掩不住的心疼,我从这张俊气的脸上看到更多的是夹杂无可奈何。
“顾执,你是在心疼我吗?”
我轻轻地抚摸他的脸,细小的绒毛很舒服,男孩瞬间羞红了脸:“你看不出来啊?”
我垂眼,想到教他的时候在抽屉搜出来的照片。
“可是你还暗恋顾行。”我笃定地说。
他的神色一僵,瞳孔一缩,娇红的脸变得惨白,挪开与我对视的目光。
平时高傲的少爷心虚气短起来,眼神飘向别处:“那……那是之前……”
我承认我本来是不打算对这个小家伙动手的,可是我强烈的报复心和心底的不甘让我利用自己的信息素勾引这个小男孩。
“我的信息素对alpha有勾引的作用。”
但是我现在不想再骗这个小朋友了。
我玩腻了。
他掀开眼皮,表情愕然:“什么意思?”
我耸耸肩:“说出来很搞笑。上学的时候长期处于被欺凌的情况,我的身体……呃……产生的信息素变成对alpha具有勾引作用,并且身体会自动变成适合生存的模式。比如,向强者屈服顺从,再比如,变成性爱的承接者。”
“小朋友,我利用我的信息素勾引了你,让你产生喜欢我的错觉。现在,你明白了吗?”
他一动不动站在原地,我感觉他快碎掉了。
自顾自地沉思着,过了好半晌,才慢慢开口:“所以你觉得我喜欢你是因为你的信息素?”
“难道不是吗?”闻言,我反问他。
“我是计划勾引你,利用你解决掉北括。然后回去和我爸妈找个偏僻的地方住,这辈子就不出来了。”
淡漠的声线低沉而沙哑,脆弱空洞的眸子里稀落的阳光飘飘洒洒,整个人像是一具遥不可及的雕塑。
“北括上学的时候就被我算计,名声狼藉,家族不缺他一个继承人,所以他被抛弃了。顾行是家里唯一的继承人,不能有污点,所以被强制带回出国深造继承家业。如果不是我恶意诬蔑,他们应该是光鲜亮丽的,至少不会和普通的我有任何关系。这样就很好,本就是两条不想干的平行线。”
我轻轻摇头,脸上露出淡然的微笑。
“现在想想,我还真的有当妖艳贱货的潜质,居然能把几个高阶alpha耍的团团转。”
“所以知道吗,靠近我只会被我利用。”
他哭了,哭的时候眼泪一搭一搭的,像只没人要的小狗:“那你利用啊,至少把别这样要死不活的样子。”
顾行带我去看医生。
洁白的房间里,白大褂的医生体型修长,拿出新的病历本时,我看他很眼熟,他倒是还认识我。
“你就是被他们威胁了信息素才变得,”他顿了顿,“特别?”
我想起来了,是教授当时给我叫的医生。
结果,我想摆脱他们,兜兜转转又绕回来了。
还是什么都没发生改变。
柔软的沙发很舒服,仰头躺着会不小心睡着,懒洋洋地抬眼看医生。
年轻的alpha立刻皱了皱眉,拿起旁边的信息素隔离喷雾朝着我喷。
“你有病?”我用手挥散浓雾般的隔离喷雾,呛得我鼻子冲。
“你的信息素太容易让人沉迷,我这是以防万一。毕竟我可是一个有家室的人。”
……
还是顾执藏不住心事,冒冒失失地闯进房门,又小心翼翼地开口问这问那。
“医生说朝朝的求生意识很低,你还想怎么样?”他已经压低声音了,可还是传到我耳朵里。
死亡。
好像并不意外。
原来我是不想活了。
怪不得做什么都没有热情,面对别人连敷衍的表情都懒得做。
我闭上眼睛,却觉得有人在盯着我。
他仿佛是察觉到了我的视线,眼睛却并没有改变方向,模糊的光影里他像是在与我对视,漆黑深邃的眼底淡漠的没有多余的情愫。
目光交汇,他穿着笔挺的西装,也不知道是从那个会议结束下来,浑身的气质矜贵而散漫,散发着成熟稳健的气势。
像这种食物链顶端的男人也会因为我的信息素而着迷吗?
上辈子我喜欢了顾行那么久,最终落的死不瞑目的下场,这辈子我想摆脱他,却好似有一股线将我们紧紧缠绕。
如果是上辈子的我应该会很开心吧。
可是我现在只觉得对他厌倦。
不想看他,我又闭上了眼睛。
在我不知道的窗
', ' ')('外角落,顾行低垂着眼眸,遮掩住眼底轻泛的涟漪,淡漠疏离的表面内心波涛汹涌。
“让他去上学。”
最终,顾行打通电话,和那头的人开口。
我没来学校两个月,感觉已经一辈子没来上学了。
舍友见到我都打趣旅游还舍得回来,我笑着回应还是要回来上课的呀。
计算机的课程实践操作比理论重要多了,老师简单讲述几句,就让大家换到计算机课室。只是我没想到老师也换了一个。
温季看起来显然比我平静多了,目光对视的时候波澜不惊,扶了扶眼镜继续讲述课程内容。
虽然有段时间没碰电脑,但是熟悉的感觉在手上,鼠标就慢慢灵活起来。
“你真的很有天赋。”
教授走到我身后突然开口,专心致志搞作业的我吓了一跳。
下课后我慢悠悠地收拾课本,就凭顾行的占有欲肯定会排人过来接我。可是我不想那么快过去。
一杯奶茶放在我面前,我抬头只见深邃莫测的瞳孔闪烁些许的光华。
温季递过来的。
“老师,你到底懂不懂,只有alpha想泡oga的时候才会选择奶茶。”
“那如果想泡你呢?”
我哽住了。
不是没有想过温季因为信息素问题会对我有好感,但是没想到信息素影响那么大。我一直以为只有靠近才会有影响,但也许在我不知道的角落信息素如同毒品一样侵蚀他们。
“开玩笑。要不要去玩玩?”
没见过温季如此玩世不恭的模样。
在学校一直以严谨冷漠出名的教授桃花眼笑起来,竟有些纨绔子弟的感觉。
“你还会飙车?”
温季说要看他的宝贝,走进底下车库赫然放着一辆蹭亮的黑摩,我看不懂牌子,但是一定价格不菲。
感觉卖一百个我都买不起。
坐在他身后,距离近了,鼻尖传来淡淡地清冽的信息素。温季转身塞给我一个头罩,我捣鼓半天,也不知道这高级玩意咋带,他好像轻笑一声,压着灯光两只手帮我扶正系带子。
显然是大了的,戴着往下滑了些。
“抱歉。这是我头的尺寸,之前没想过带人坐这辆车。”
我摇摇头表示不在意,双手抱住他的腰,头贴在宽实的后背。
硬邦邦的是肌肉吗?
怪不得人家穿衣显瘦,原来是脱衣有肉。
结实稳定的心脏跳动声,胡乱搜刮刺耳的风声。穿过街上满目的霓虹灯,一路安全驾驶到偏僻郊外。
温季回过头看我的时候忍俊不禁。
“摆脱,这可是文明社会,我好歹是个教授,违法犯罪的事情是不会做的。再说,不提会被抓,带着你在街上飙车太危险了。”
他摸了摸我的脑袋,粗粝的指尖还有香水后调的松木味,然后顺便把我头发抓乱。
“朝朝,看过流星吗?”
我这才意识到我们在的地方四周旷野,除了偶尔的青蛙声,根本没有人烟的痕迹。
夜幕降临,泛着绿光的萤火虫飘忽游离,杂乱的草根深处,不知名的昆虫窸窣。
温季摘下金丝眼睛,桃花眼笑吟吟地盯着我,像是勾引人的妖精。
“你不看流星吗?”
男人的背后茫茫夜色白光闪过,神奇的弧线转瞬即逝,璀璨的星空乍放的光芒相聚,碎星在寂夜放逐起舞。
“我的流星在这。”
他说。
笑起来的那一刹那,像是流火的繁星。
成年人的世界总是这样,暴力争夺往往会达到反之的效果,适当的散发alpha魅力往往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他的眼睛很好看,桃花眼含春,像是璀璨的星辰。勾嘴笑时贵气又优雅,逼人的锐利俊美,偏偏眼神斑驳欲望具有攻击性,似条毒蛇静静看着势在必得的猎物,胸口故意打乱的黑金领带杏玉倒错颓唐之美。
他很明白自己的优势。
所以细数全部利用。
流星划过的轨迹之下,成熟的alpha释放信息素求爱。
我觉得我是病了。
身体才会在alpha的勾引下分泌出淫水。
后穴湿润了,我觉得羞耻,夹紧臀部可是被操开的身体早就控制不住,裤子后面湿了一片。
我低头想遮住发红的脸,毕竟我还没有不要脸到在公共场合发情。
温季凑近,温热的气息扑到脸上。
痒痒的。
我突然头脑一热,推开他,结果脚一滑,整个人倒在他怀里。
……
两只手求生本能地撑在地上,鼻尖撞到了温季的鼻子,我生疼的嘶了一声。
我说我不是故意的你信吗?
大概是我表情太难看了,温季哈哈大笑起来,头靠在青色的草地,额前的发丝凌乱肆意。
', ' ')('“你比流星还耀眼啊,朝朝。”
我这才看到,流星闪过的背景,委屈不自知的男孩红着眼眶,眼睛雾气蒙蒙,一副被欺负坏了的表情。
“心情好点了吗?”
男人的手温暖有力量,撸毛的时候让人莫名的安定下来,想要靠在他的怀里。
“我没有不开心。我很好。”
他轻笑一声。
指尖慢慢柔顺我的头发。
“你瘦了好多。记得好好吃饭。”
我突然就觉得很委屈,眼泪止不住地往外流。
“别逞强,你是小朋友,扛不住可以哭。”
温季拿着手帕擦拭眼泪,滚大的眼泪砸到他脸上,他也不嫌弃。
我觉得我现在一定很狼狈。
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这些天我感觉不到我在活着。我好像行尸走肉般,幽灵一样在人间游荡。
内心虚空,没有任何热情和活力,很多时间不自觉的走神发呆,即使有人和我讲话我也很难听清他们在说什么。
我好像是病了。
不仅身体,还有心理。
梦里狰狞的梦境是父母反复出现的尸体,幽幽的咒骂,重来一世自己什么都没守护住。
那自己从新来过的意义何在。
我就是一个没用的废物。
只有死亡才能结束掉我没用的生命。
“我曾经遇到过一个抑郁的患者,遭受了巨大打击之后变得很容易满足,经常笑的很开心。可是看似乐观开心的他在一个月后就自杀了,因为他没有任何对生活的希望。你知道吗,朝朝,就和今天我见到你的样子一模一样。”
“我的朋友告诉我,这种情况叫无执。”
“患有无执情况的病人自杀率高达百分之九十。”
“朝朝,我爱你。我希望你能活下去。”
“可是我什么都没有了。”
我是想好好过好这辈子的,我反抗过,我挣扎过,可是命运弄人,我珍视的东西又全部在我生命中消逝了,我还是逃不开顾行的囚笼。
一辈子下来,什么都没有改变。
“你是因为我的信息素所以才喜欢我。”
他拿出阻隔贴,我没见过的样式,一看就是高级货,和我平时在商店买的随处可见的阻隔贴完全不一样。
微凉的手指轻轻划过后颈稚嫩的皮肤,鸡皮疙瘩很快起来。贴上之后信息素的味道明显消退了,温季低头说了声抱歉在我脖颈猛吸一口:“没有信息素我还是很喜欢你。”
“朝朝,我第一次在全国计算机大赛见到你,我就心动了。”
稚嫩清秀的少年,利落地打出专业的代码,远远地甩开第二名。少年眉间肆意,淡淡地撇过观众台,站在讲台上拿下奖杯,金灿的耀眼。
温季特意向评委打听到了男孩的名字和学校,好友挑眉调侃温季一见钟情死恋爱脑,居然放弃高位降职去了自己看不上的学校。男孩的学校其实不差,但比起温季在的高校还是差了一截,
为了见到朝朝,温季特意申请的转学校。
然后他看见了他想要的男孩。
我没有想过温季居然那么早就暗恋我,惊讶之外我又很快冷静下来。
“可是我没你想的那么优秀。”
这几年一直在别的alpha身下承欢,不知道被操了多少次。
现在的我很脏。
“朝朝,我喜欢你,无论你变成什么样我都喜欢。而且这是我的错,之前我并不知道你处于那样难堪的处境,受人欺负。我以为,你男朋友对你很好,我不想为难你……对不起,是我来晚了……朝朝,可以再给我一次机会吗?让我照顾你,我会把你当做我的珍宝,我,我会保护好你。”
温季吻去我的眼泪,我哭的更厉害了。多活了几年的老家伙,说出的情话都比别人动听。
但是我心动了。
从来没有人和我说我变成什么样都会喜欢我,从来没有人说理解我的处境,从来没有人说会来保护我。
这辈子我胆战心惊地过每一天,一点风吹草动就会把我吓得不轻,尤其是相同的结局让我巨受打击。
我找不到活着的意义。
可是现在居然有人和我说,我是他的珍宝,会对我好,会宠我。
我不是一个冰凉的人我也需要人爱。
我真的很累。
“可是我没有办法反抗顾行。”我哽咽,他对我的影响是最大的,我再怎么意志坚定,他总能找到我的破绽,就连床事我都没有办法拒绝他。
“没关系,交给我宝宝。我的爱人应该由我来保护,你只需要把自己交给我,剩下的我来解决。”
我不知道顾行找我已经快疯了,意情迷乱之下已经和温季滚到被子里了。
成熟男性alpha的信息素野性霸道,包裹住我身体时占有欲极为明显。
房间明明很大,释放信息
', ' ')('素侵略交缠却显得狭窄逼人,我感觉自己像是被巨蟒窥视唾手可得的猎物,体内微不足道的alpha信息素被完全压制。
与以往压迫威胁的感觉不同。
他的信息素告诉我,他在安抚我。
手指伸进来的时候,习惯性爱的穴口迅速分泌肠液,火热的掌心熟练的技巧伺候娇嫩的地方。
摸到一处凸起,男孩身体浑身一震,迷离的眼睛困惑起来。指尖没停下,反而加速摩擦,粘腻的水声稠密。
温季舔了舔嘴角,左手抚摸沉甸甸的睾丸,我的宝贝是正常尺寸,但比起他来说就有些不够看,握在手里显得小巧。
等马眼吐出晶莹的水珠,温季不重不轻地抽打了圆润的屁股,很快身体就应激痉挛。
我讨厌这副淫荡的身体。
感受到我的羞耻,温热的呼气索绕到敏感的耳边,齿间细碎啃食。乌黑的发梢仍有刚刚洗浴滴坠的水珠,温季特意没有帮忙吹干净,心里的算盘打到天上去了,终于也不负所望,出水芙蓉的模样看来更显情欲,面对又纯又欲的躯体。
口干舌燥。
为了给予爱人安全感,房间里只开了盏暖黄灯,昏暗的环境激发alpha本性狩猎的本能,野性和占有欲瞬间爆炸,我快溺死在暴戾凶狠的信息素里。
这时候身体的保护机制油然产生,肠液迅速分泌,打湿了温季粗粝的手指。我的身体在强大具有绝对压制的信息素威胁下,自动判定自己作为承受者的位置。
下意识迎合强大的alpha。
温季抬手擦去男孩眼角噙着的泪,潮红的脸呻吟喘息,好看的眼睛迷茫,心疼地亲吻死死咬着牙的嘴角,撬开红唇席卷齿贝,舌尖勾缠,吞咽呼吸和甘甜津液,在男孩快窒息时松开娇嫩可口的唇,濒临死亡的快感总是能让人折服痴迷。
肉刃碾磨红肿的穴口,粘腻滋润的水声越来越大,洞口自动放松。我双腿主动地缠上湛缜祁,放荡地骑在他的腰上,扭动腰带着冒着热气的鸡巴在酸涩的???小???穴?来回磨蹭。
“呜,快进来。”
我撒着娇,语气糯糯的,没有看到身下紫黑色的鸡巴瞬间大了一倍,直逼穴口。
雄伟的性器捅进???小?穴??,肠道死死地咬住巨大的阳具,男人嘶了一声,没想到被性爱滋润的男孩甬道还是那么娇嫩,咬起人来让人欲罢不能。
我突然就觉得自己有生命危险,垂死挣扎般蹬动小腿,肚子被撑起一个小包,鸡巴捅到了不止什么样的深度,撕裂般又被身体包容着进入。
失神的扬起脖颈,天花板豪华的水晶吊灯每一片两具交缠的肉体密密麻麻,我觉得小腹要被捣碎的绞痛。
“太深了,出去,一点……”
我抽咽着,声音凄惨极了,眼泪被身下剧烈的酸涩和鼓胀感撞碎。
“乖乖,要进来的是你,要出去的也是你。我该拿你怎么办?”
温季轻笑一声,鸡巴插进去的满足感让他像一只餍足的食肉动物,话语都带着逗小孩的玩味,好声好气地哄着稚嫩敏感的爱人。
粗大可怖的龟头凶狠地磨里头颤颤巍巍的嫩肉,剐得内壁直喷水,偏偏懂事的肉道含着?阴???茎?吸吮,又疼又爽。
经受刺激的乳头挺立,温季低头咬住一边,尖锐的犬齿狠狠一咬,乳头立刻肿大一倍,偏偏力度掌控的好,红肿外并没有流血。
怎么都喜欢吃这里。
“朝朝怀孕了这里就有奶水了吧?”
“我是……啊……alpha……不会怀孕……”
温季眼神一暗,勾起嘴角竟有些邪气。
“是老公操的不够深,没有让宝宝怀孕。”
疯了。
求生的脑子告诉我现在告诉温季我怀不了会被操死,牵强地迎合发疯情欲的alpha,声音微弱而颤抖。
“给老公生宝宝,老公轻点好不好?”
他附身靠近的时候,身上淡淡冷冽的烟香味索绕鼻尖,我靠着他肩膀,受不住激烈的碰撞,张开嘴咬住坚实的肌肉。
铁锈味。
并不好吃。
血味在嘴里回荡喷发的时候我才稍微清醒一会。为了不让我受伤,温季在我身后垫了一个枕头,很柔软,后背往后撞的时候没有一丝不适感。
温季平时不显山露水,看起来温温和和一表人才的,没想到这么斯文败类。
月光冷清照映他的侧脸,冷漠孤傲,像是中世纪的吸血鬼,浓郁的眉梢似乎带着一丝戏谑,缓缓地勾勒出一抹轻佻的轮廓。
啊。
在学校清冷禁欲的教授私底下玩那么大的吗?
银月下的猎物破绽百出,微凉的指腹划过松软的头发,白嫩的脸颊,凸起的锁骨。每触碰一地,身下的肠道就会猛缩一次,男人的桃花眼似笑非笑,含着纵容宠溺的笑意。
他就喜欢看男孩这样,气息未定,旖旎朦胧的空气中肆意暧昧,无助地靠在自己怀里。
', ' ')('满足alpha野性的占有欲。
低沉的噪音染着蛊惑,像是耳边呢喃般。
“好棒宝贝,你看,全部吃下去了。”
巨大的阳具冲刺肉口,本就不适合承欢的地方撑得依稀透明,偏偏alpha仍不知足,居然试图将两个睾丸也塞进去。身体自动分泌的淫水充当了润滑的作用,居然真的进去了。
“宝贝你真的很有潜能,以后一直给我操好吗?每天待在家里等我回来,吃我鸡巴,给宝宝养的胖胖的,给老公生小宝宝好不好?”
我看着被顶出一块肉的肚子,开口就想骂这个畜生。
“好骚,比我在梦里见到的还要厉害,水那么多,就应该给老公操死,老公用鸡巴给你治治水,堵住就不会流水了。”
宽大的手掌色情地向两者连接处摸去,食指居然还企图塞进去。
“嘶,怎么又夹紧了,放松点。老公不想在宝宝面前丢人,差点就射了。呵……是宝宝里面太舒服了,好湿好热好软好喜欢。”
温季骚话说起来不带停顿的。
说着大手扣住了我的脑袋,用力吻住艳丽的红唇,掠夺香甜可口的空气。
要命。
男人的目光柔情蜜意,看向我时不加以掩饰的爱欲。发现我看他,他挑着眉,眼底笑意地歪着脑袋。
靠,怎么那么好看。
我撇过视线。
操,这个老男人勾引人!
我醒过来的时候,浑身没劲,感觉自己被一辆大卡车撵过一样。温季靠在窗边,叼着一根烟,神情散漫慵懒。
抬眼看到我起来,痞帅地笑了一下,接着坏笑着靠近我,一副完全占有的姿势把我拥入怀里。
“顾行找你找疯了。”
说这话的时候温季特意观察我的表情,看到我很平静,他满意地在我唇边留了个湿吻。
我执拗地抓住他的衣袖,高定衬衫很快起皱。
“你会保护我的对吧,老公?”
“当然,朝朝安心待在我身边就好。”
我实在是累了,不想在任何一个男人身边周转。现在的我,只想稳定下来,度过安稳日子。
虽然有了温季的保护,但是晚上顾行闯到房间的时候我一点都不惊讶。
我甚至能和他开玩笑:“你怎么才来?”
他气笑了,声音都带着一丝扭曲:“好玩吗?”
“还行还行。”
我觉得我真的是疯了,才敢这么和顾行说话。
顾行身影高大,在黑夜中像一只猛兽,冷风里不知为何有一丝萧条。
“别闹了,和我回去。”
就是这样,他从来不问我的意见,仿佛我是件物品,任人宰割随意给人处判。
“我不要。”
寂静无声的空荡房间声音尤为清脆,撕裂虚伪表面的和平。
“我想明白了,不纠缠你了,你也放过我,好不好?”
“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现在只想过平静安稳生活。顾行,我们就这样吧。”
顾行没有理会我的话,信步走到我面前,拉起我的手,力气之大让我嘶了一声。
虽然力气没有他大,但是只要我反抗还是会给面前的alpha一些阻碍。
就这样僵持,我以一种扭曲牵强的姿势反抗着他。
“顾行,你听不懂吗?我已经不喜欢你了。”
“我不要。”
高大的身影沉下来,手臂一揽就把我轻轻松松落入怀抱,顺便把不安分乱动的手禁锢住。
“放开我,救命!”我求助大喊,想要人来救我,但是门口的保镖都被解决了,顾行带我出去一路畅通无阻。
我死死地咬着alpha的手臂,铁锈味很快席卷口腔,alpha也没有松手。把我抱到车的后座,我被强制坐在他怀里,逼仄的空间让他更好掌控我。
“开车。”
空出一只手打开隔板,便迫不及待地低头吻住红唇。我不想和他亲吻,咬着唇齿,含泪羞耻地怒瞪他。
臀部间压着的炽热瞬间大了一倍,滚烫粗大抵着穴口,alpha眸色深沉,如同化不开的墨玉,齿间不过一咬,我就条件反射吃疼地张开嘴,让他得到这块空隙钻了进去。
嘴里的血腥味还没散去,新的扑之而来,他没有管嘴角的血迹,压着我按着我的头不顾一切地撕咬嘴唇,血味交融。
好不容易松开,我大口呼吸新鲜空气,瘫软在皮质车位,右手还是抵在额头上,手腕隐隐作痛。
白色衬衫微微掀开,肚皮露出精壮薄薄的一层腹肌,因为用力挣扎浮现出湿润的汗珠。
银月皎白照在alpha身上看不真切,高大的身影身影此刻模糊的像中世纪冷血俊美的吸血鬼,俯下身挡住月光投下一片黑暗。
他在吸吮我的脖间。
浓密松软的发丝刺过下颚,意情迷乱的我恢复丝丝神智。
他在取悦
', ' ')('我?
我脖子敏感,不过几下就可以动情,下身迅速出水,身体达到刺激舒服的快感。
他完全可以不顾我的感受直接进来,alpha下身虽然干涩,多捅几下也可以湿润进出。
但是他在找我敏感点。
“嗯哼。”
湿漉漉的吻痕移到耳下的一个位置,光洁腰背一挺,酥软麻意如海浪涌动,心脏连带着密密麻麻的痒感,白嫩的脚背缩起指尖扣紧,精瘦条痕小腿不自觉弯曲翘起。
不得不承认。
很爽。
身体的酥麻快感都快让我忘记反抗挣扎,顾行含着那处嫩肉轻轻啃食,红色的齿贝痕迹一层叠一层。
阻碍他靠近的双手此刻像增加情趣一般软绵绵地搭在头顶,得到回应的alpha眼眸瞬间展露血性,双手环住和他比无力娇弱的躯体,硕大无比的阳具在臀尖蠢蠢欲动。
隔着厚实牛仔布料我都能感觉到他的迫不及待,和双腿间被磨红的疼痛。
到的时候车稳稳地停下,顾行迅速打开车门抱着我急匆匆地上楼,房门一关就被抵着索吻。
凶猛的野兽不再隐忍自己的欲望,随手撕掉后颈的阻隔贴,发情的信息素充斥偌大黑暗的房间。
被巨大强势的信息素压迫,我双腿一软,顾行手疾眼快右手稳稳地托住我的臀部,舌尖不容拒绝地扫过齿间掠夺津液。
太多了。
我来不及吞咽,粘腻混杂的涎水顺着嘴角沥下,无助不知道放哪的双手被顾行引导地拽住高定衬衫,平整的白色很快褶皱。
顾行比我高,仗着身高优势低眉垂眼仔细观察我的反应,双手色情地揉捏臀部的软肉,青筋暴起使劲揉捏,股间一丝凉意,溢水的穴口被拉开凉风窜入,脖间泛起一层鸡皮疙瘩。
好冷。
想要。
热的。
手往磨蹭穴口的鸡巴摸去,狰狞可怖的傲人依稀可见血管颤动,龟头渗出粘液,房间里开了空调,格外热气腾腾的硬挺处散发细微蒸汽。
见我迫不及待地往里面塞,顾行指尖钻了进去,随意捅了几下觉得水差不多了,便缓慢而坚定地插了进去。
身体的空虚寂寞被填满,下意识舒服地哼唧一声,做爱时伴侣的舒服的信息素会给予爱人极大的成就感。顾行肯定能感觉到此刻我散发出渴望想要的信息素味道,所以下身才会和打桩机一样抽搐。
“啊嗯……慢……慢一点……”
阳具抽出来的前摇被再一次的冲击撞散,肉体剧烈的碰撞音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硕大的囊袋刺激出水的下体,我觉得快要塞进去了。
齿间打颤哆嗦,顾行低下头吻住抖动的嘴唇,黑漆的眸子夜色中看不真切。
与下身相反的是,这吻很轻柔。
人一但有松动的念头,潜意识就会一直往这个方向发展。
开玩笑的吧?
高傲自大目中无人的顾行也会有取悦我的一天吗?
我所承受的吻多是掠夺侵占,企图在我身上留下记号,宣告领土的占有权。缠绵的情吻像是诉说爱意的伴侣,缓慢牵动不知所措的舌尖,邀请情人进入脆弱敏感的口腔共舞。
一直都是对方搅动我的舌尖,第一次探入温暖的口齿很陌生。我悄悄睁开一只眼,顾行冷峻的侧脸阖着眼睛,一如平时般稳重成熟,像是个耐心教授学识的长辈。
我突然觉得看不懂他。
一见钟情这件事没有任何逻辑,单纯觉得这辈子就是他了,只是这一个念头,我搭进去自己的一辈子。但是扪心自问,虽然我经常暗暗去打听他的事情,但还是经常觉得自己不够了解他。
上辈子我和他除了做爱,几乎没有任何交流,单纯的性爱工具。
只有少数不多我醒的比他早的时候,会抚平熟睡男人未皱的眉间,然后他猛然惊醒一脸茫然地看着我,有点傻气。
他到底在想什么?
还是说,征服一个alpha的好胜心真的让他如此痴迷,还是我的信息素味道让他如此着迷。
我并没有自恋到觉得顾行会喜欢我,习惯权衡得失衡权利弊的alpha怎么可能突然性情大变沉迷儿女情长。
况且比起上辈子,我这一世重生之后几乎都在躲着他。
有劲爆青筋的手捏起我的一只腿,被撑开的穴口迫近透明,就这样alpha仍是不知足,指尖向里面伸去。
“啊别……”
alpha干涩娇小的穴口能粗长硬挺的鸡巴我觉得已经是极限,再进来一只手指怕是会坏掉。
“要……坏掉了……别……”
顾行哪里会听我的话,指尖一弯就轻轻塞进去一些,一旦进去,后面的步骤就简单起来。
一只能把oga插死的鸡巴在肠道深处跳动,根部灵活的手指在底部滑动寻找着什么。
“嗯哼。”
我闷声哼了一句,声音娇气酥麻,我不敢相信这是我的
', ' ')('声音,暧昧的一塌糊涂。害怕而铁青色的脸泛上红晕,明明疼痛却享受带来的快感,像是低贱的妓女。
“朝朝,你的前列腺好浅。”
说着他用力按压那一处凸起,酥麻从脊椎骨蔓延到头颅,我的腰间瞬间挺直。
“你看,你明明也很喜欢。”
“朝朝,为什么要背叛自己的内心。”
“你就是喜欢我,无论我做什么,你都不会拒绝。”
“朝朝,那你为什么要离开我?”
“遵循内心,呆在我身边,之前的我们既往不咎,好吗?”
微凉薄茧的指尖轻柔地抚摸我的下颚,滚烫炽热的呼吸交融亲吻声,
我记得之前看过一个学说。
一个人如果足够幸运,是可以遇到自己生理性喜欢的人,就算意识告诉自己不能喜欢,身体也会本能地向他靠近索爱。
因为靠近他而开心,接触而兴奋,即使被虐待也会认为是爱意。
面对生理性喜欢的人,一见钟情是必然的。
那我是有多不幸运。
才会遇到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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