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以为然地轻笑几声,抬起她的腰往身上一抱,转身朝床边走去,“你以为他们两个人早上能起得来?不睡到下午不错了。”
想想也是,她抿着嘴角瘫软在床上,懒得推拒,“行吧,但我动不了了。”
他脱掉上衣覆上来,去咬她的耳垂,灼热的气息烘得她一阵麻痒,手指不自觉绞紧,“我什么时候让你动过?”
程阮懒得吭声,半阖上眼哼哼了几声,算是认同了他的说法。
以为他会直接进入主题,谁知他忽然起身,趴伏在她的双腿间,亲吻闭合蜜谷的外延,缓缓将湿热的唇舌送入了欲开还闭的幽径中,舌尖轻轻地描绘过阴核,蜻蜓点水似的在上面若有若无地制造令她心脏颤动的感觉,片刻后又深入泛滥的穴道中翻搅,时轻时重,让她忍不住战栗出声。
舒爽与难耐像在坐跷跷板,一时偏向这边,一时倾向那边,令她不上不下,沉沉浮浮,产生的瘙痒如沸腾的巨浪在脑仁中炸开,折磨得程阮忍不住咯吱咬牙,“啊...你直接进来...”
陆西轻声笑了笑,抬头睁着晶亮的桃花眼凝视她,”不舒服吗?”
好不容易从那焦灼的感受中获得片刻解脱,程阮微微喘了口气,随之而来的是一个大哈欠,“你现在不进来,我等会真的要睡了。”
“你怎么睡得着?”
话虽如此,但他已经坐了起来,双手将她的腿牢牢一攥,微微向上抬起,一下就顺畅地滑了进去。
瞬间获得得胀意让二人同时喟叹出声,潮湿水滑的紧密吸附让他不自禁地舔了舔嘴唇,握紧了她的腿向她肩上折去,凿洞似的往深处碾磨,一边磨得她咿咿呀呀地叫唤,一边盯着她眼色幽深地问,“你说你睡得着么?嗯?怎么睡得着?”
程阮沉溺在无边的快感里,无意间瞥见他恶意的目光顿时觉得气短,只觉得他此刻像个嗡嗡的无脑苍蝇似的,打扰了她专心致志体味性事,于是没好气道,“你再问我就睡了!”
”你睡呀。“这句话捣了马蜂窝了,他一字一顿地吐字,一顿就一插。将她的腿朝上又折过去了些,炙热的性器在话音落下后快速抽动起来,往里送的又急又猛,插得她眼圈都热了,裹着他的穴肉都在瑟缩,“倒是睡呀,老是说谎。”
“别...啊啊...”她眼眶逐渐泛泪,抽送的频率比她喘气的速度还快,这个体位她又不便呼吸,一时感觉气窒在胸口,刹那眼前就失去了视线,泛起了白光,全身都在打颤,每一个骨节,每一寸肌理,甚至思维在此刻都是黏糊的。
捞起一汪她方才泄出的水,涂在她的胸乳上,将乳尖涂得水光锃亮,像是盛放的粉樱,明知她还没从高潮中缓过来,却故意掐上右乳的尖尖,引来她发沉的嘶气,“别什么?嗯?”
程阮恍惚间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忽然睁开被汗水与泪水沁湿的眼皮,没什么威力地沙哑着喉咙破口大骂,“你他妈床上来报复我!说什么不在意....你等着!等我休息好了!我弄死你....你这个醋精!”
陆西笑出声,并不否认,凑到她喋喋不休的红唇边吻了吻,挺腰往宫口上凿,“好呀,我等着。”
他身下的动作又更放肆了些,性器不管不顾地在她脆弱的软肉中狠狠挞伐起来,深深浅浅地冲撞,撞得肉体啪啪作响,两人相接的皮肤上都是拍打出的红印与溅射出的水花。
后来即便她口中泄出断断续续的抽泣与哀求,他仍旧不知餍足。
当第二天程阮顶着乌青的眼圈拒绝和彭薇说话时,陈准悄悄地走到陆西身后跟他耳语,“又床上解决了?”
陆西神清气爽地笑笑,余光瞥向苦大仇深的程阮,“床上能解决的,难道你床下解决?”
陈准憋着笑,手肘撞了撞陆西,“几次?”
陆西摊开手掌晃了晃。
陈准惊讶得合不拢嘴,半天没说话,“可以啊兄弟,吃药了吧?”
陆西鼻尖释出一声冷哼,面无表情地将目光投向陈准,“你需要,我可不需要。”
陈准顿时黑了半张脸,“我也不需要好伐!撒比!”
陆西没有理他,自顾自地走到程阮身边去给她披了一件外套,谁知她毫不领情地转身甩开,头也不回地丢下一句,“滚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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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更,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