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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摄政王强势侵占的探花郎(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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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要!啊!”

痛苦的声音从紧闭的床帏中传出来,与之相辅的是沉闷的肉体撞击声。

床帏内,一具莹白赤裸的身体被掐着腰按趴在被子上,一个高大的男子跪在他双腿中间,粗壮的紫红色性器不断进出他的后穴,凶狠的撞击带出点点鲜红,落在花团锦簇的被面上,更显锦上添花。

剧痛从双腿间迅速蔓延,趴着的可怜人儿再也承受不住,苍白着脸晕死在了床上。但是高大男子没有因为他失去意识而怜惜,反而因为他失去反抗而更好掌控的撞击进他的身体,雪白的臀尖被撞得发红,可怜的穴口被撑得绷直艳红。直到浓稠的白灼射满后穴,然后混着鲜血从不能合拢的穴洞中流到床上,积成一洼。

一双大手拨开厚重的床帏,里面那个高大男子跨了出来,腿间的性器刚吐完精,此刻依然宏伟。

“来人。”

一个身着粉衣的侍女低着头高捧着金盆进来。

高大男子接过拧干的锦帕随意在胯间擦了擦,又甩了回去,染红的锦帕在水里漾开丝丝缕缕的鲜红。

“去叫管家过来。”

“是。”

侍女又奉着金盆退下。

不多时,一位锦衣华服的年长者躬身进来。

“王爷,您叫我。”

被唤王爷的男子,披着紫色外衣坐在桌边,精壮的胸膛敞露开来,正凝着未消的汗珠,手捧着茶杯喝着茶。

“找个太医来看看。”

管家走上前掀开床帏一角,只见暖红被褥间卧着个莹白瘦弱的男子,腰间斑斓一片,脸半埋在被子里,只能看见剑眉下紧闭的双眼。

“是。”管家应了,匆匆要去安排人到宫里请太医。

“干爹,是王爷病了吗?”被安排去的是管家认的义子,名唤朱利,平日里机灵聪明,这会又蠢笨不堪的明知故问。

“哎呀,去吧,这么多话小心你的脑袋!”管家往他屁股上踢了一脚,制止了他愚蠢的话头。

大约一柱香时间,太医在小厮的带领下,匆匆踏入摄政王的府邸,直奔主屋而去。

太医见多识广,撩开床帏一看便知是如何回事,不敢多言,只管手上麻利。

许是伤口上药时,药汁太过于刺激,床上的人呻吟一声,充满痛色的脸从被子里露了出来。

“啊……这……”

太医不禁惊叹出声,这可不是今年皇上钦点的探花郎么?如今这副凄惨破败的模样那里还有当初意气风发白马游街的影子。这摄政王真是好大的胆子,竟敢亵玩当朝官员。

摄政王听到声音,抬眸看了一眼太医。只这一眼,太医的后背立马沁满冷汗,不敢再多发一言。

“今日你上值的行程是什么?”摄政王端坐高位,撑着头假寐。

“回王爷,臣今日身体不舒服,请了假,没有当值。”太医跪伏在地,胆颤心惊的回复。

摄政王没有睁眼,嘴角溢出一丝笑意,“很好,去账房领赏银去吧。”

“谢王爷。”太医起身退下,不着痕迹的抹了抹鬓角的冷汗。

申历十三年春。

上巳节刚过,春光明媚,皇都四处还残留着节日的气氛,好一片热闹。

“小顾大人,早啊!”一名小吏向踏进礼部大门的青年问早。

顾问一身青色官袍,旁人穿着或许还有几分官气,他却裹出一身清瘦来,那张俊俏的脸也带着几分病气。

顾问颔首回应便往里走了。

新来的一个整理文书的小吏挨过来,挤眉弄眼的问:“这位便是得了天恩的那位探花郎?”

原先那位小吏听了这话,大惊失色,四处张望一边,才厉声呵斥:“这也是你能问的!管好自己的嘴!要不是你姐姐唠叨大半年,我怎会把你这蠢东西带进来,往后可别连累了我!”

新来小吏不以为然:“嗨,姐夫,我不过是自家人说说话罢了,你这么紧张做什么?”

“你不懂,先前因为这事碎嘴的人那么多,可是现在还能看到谁?”

“真的?这小顾大人还真是厉害,能惹得上面那位对他如此偏爱,可是为什么小顾大人还是七品小官,既得恩宠不该飞黄腾达吗?”

原先那小吏再次谨慎的张望,确定周围无人,才用气音说:“听说小顾大人不愿意,是上头那位要强扭,压着小顾大人不让升,要不怎么三年了,别人都升走了,就还剩下他。”

“呵,这倒不如没有这恩宠呢。”

“行了,别叨叨了,干活吧。”

傍晚,顾宅灯火寂寥,小小宅院只得两间屋子,一间朝向好的是顾问在住,一间朝西住的是顾问买来的一个半大小厮。

“大人,该吃饭了。”小厮原本没有名字,三年前家里遭了难,被人牙子从乡下网罗到皇都来的,运气好碰到了顾问,顾问看他在同龄的孩子里瘦弱得卖不出,就拿出全部积蓄给了人牙子,好歹买了回来,取名小成。

顾问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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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卷,净了手,在饭桌前坐下。

饭菜家常,是小成这些年里最成功的成果。

不料,刚拾起筷子,就听见大门处响起人声。

“顾大人,王爷有请。”

现当今只有一个人可以被称为王爷,就是当今皇上的亲叔叔,也是黎朝的摄政王。

“这人真是不看时间,专在饭点叫人。”小成小声嘟囔着。

顾问放下筷子,静坐一会就起身要走。

“大人,加件衣服再去吧,你咳疾才刚好。”

顾问挥手,表示不必,随着门口的人走了。

王府内,歌舞升平,明灯璀璨。

朱常意坐在主位,左下是大黎朝的丞相林长进,右下是名武将,正盯着场内舞姬目不转睛。

“王爷,听说新帝最近很是上进啊,让老太傅频频夸赞。”

朱常意斜靠在背椅上,一手撑头,一手拿杯,漫不经心的看着表演,听闻林长进的话,眼珠都没转一下。

“是该上进了,总不能老像个废物一样吧。”

林相赞叹:“王爷果然待新帝如亲子啊。”

朱常意轻笑一声:“亲子?我12岁大概还生不出儿子。”

“啊,是是是。”林相微笑附和。

这时,有下人来报:“顾大人来了。”

朱常意嘴边这才露出一丝笑意:“去请过来。”

顾问身着月白长衣,在下人特意在朱常意身旁辟出来的位置上落座,目不旁视的看着场中舞姬。

林相自低头捧着茶杯啜饮,不观旁事。

朱常意握上顾问的手,“天白的手怎么如此冰凉。”转头吩咐下人,“拿我的披风来。”

下人递上披风,朱常意接过亲自为顾问披上。

顾问仍看着场中,不推拒也不迎合。

朱常意的语气突然就冷了下来,“怎么?场上有天白喜欢的舞姬?不如告诉本王是哪个!本王亲赐了你!”

说到后两句,朱常意的声音已如雷霆。吓得乐师们纷纷停下俯首贴地,舞姬们也战战兢兢。

顾问终于看向了朱常意,不卑不亢的回答:“王爷叫我来不就是看歌舞吗?何必又发脾气。”

朱常意瞧着那张精致却冷漠的漂亮脸蛋,心头火却节节攀升。他一把擒了顾问的脖子压在长桌上,“你非要惹怒我吗?不过就是几个贱民,死了便死了,你要和我闹脾气到什么时候!”

顾问喉间被制,眼神却愈加冷漠,“王爷说是什么,就是什么,本来我也不过是一个贱民罢了。”

朱常意怒极反笑,“好,你既说自己是贱民,那我就告诉你贱民该是被怎么对待,特别是你这种长得好看的贱民。”

说完不待顾问反应,擒住脖子上的手就一松,紧接着就是衣帛撕裂的声音。

顾问来不及反应就被撕光了衣服,浑身只剩朱常意亲手系上的披风。

右边的武将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惊了一跳,正正对上顾问的眼睛,然后又转首看向别处,搁在桌下的手掌紧握成拳。

主位动静太大,场上众人与侍候的下人无一不跪地趴身,装聋作哑。

雪白的肉体压放在朱红的桌上,如同将要被享用的盛宴。

顾问手无缚鸡之力,怎可与年纪轻轻就拿下赫赫战功的朱常意相比,被轻而易举的钳住双手摁压在头顶,胸前红珠挺立,被朱常意俯身叼住,啃咬厮磨。

胸前的痛苦令顾问瞬间痛吟出声,下一刻又被咬碎在唇齿间。

“朱常意,你敢……”

朱常意抬起头来欣赏那张漂亮的满是屈辱的脸,终于不再是冷漠的了。

“本王还有什么不敢的,你不是都见识过了。”朱常意扳开顾问的大腿,强硬挤进他中间,释放出怒涨的性器,在顾问腿间拍打。

顾问腿间的性器绵软,与朱常意勃起的凶器形成强烈对比。

带着薄茧的手指熟练地钻进顾问的后穴,前后抽动。

后穴本就不是用于性交,不能像女人的小逼那样分泌水液润滑。顾问此刻羞愤欲死,后穴干涩紧缩,推拒着朱常意的手指。

朱常意抽动好几下都感觉进出艰涩,便拿起桌上的葡萄,碾出汁滴在穴口,这才略微通畅些。待到三指勉强可入时,朱常意就顶上自己的性器,硕大的龟头破开被手指插到艳红的穴口。

顾问喉中滚动着的痛吟声,被那一下狠撞,撞出了喉咙。

此刻大殿上除了主位上发出的声音外再无一丝声响,仿佛大家都竭力屏住了呼吸,不敢呼气,生怕惊怒了上面那位凶神。

清脆的撞击声击打众人的耳膜,低低的痛吟似有若无。

“现在知道什么是贱民的待遇了吗?天白。”恶魔的低语在顾问耳边响起,无论多久都难以承受的撞击和屈辱将顾问整个淹没。

朱常意抱起顾问坐在大腿上,暗色的披风完全将他们两的身体盖住,让人只注意到被上下颠弄不断起伏的白玉头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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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意吗?天白。这是你想要的吗?”

由下自上的贯穿,使得粗大的性器进得太深,顾问无暇再去听朱常意说什么,他痛苦的扣住朱常意的肩膀,企图缓解一丝痛意。

朱常意被抓得痛了,不恼,只是将他翻过身按趴在桌上,掐着他的腰往前撞,把那穴肉带进带出,摩擦得艳红,几乎要沁出血来。

桌子被撞击得不断往前,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顾问在这刺耳声中,抬头望向前方,一地跪趴的人却如同雕塑,无眼无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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