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九卿挑挑拣拣桌上的道具,她似乎在思索,又像是犹豫,食指划过一个个形状奇特的物件,最后停在了一个白色瓶子上。
然后她扭开瓶盖,将白色液体倒在手上。
黑暗让一切感知变得敏感,顾念捕捉到了液体流动的声音,热气拂过肩头,冰冷黏腻的液体在女孩白皙的皮肤上留下蜿蜒痕迹。
顾念不受控制地颤抖了下,小声唤了句:“主人……”
傅九卿低哑性感的声音蓦然在耳侧响起:“乖,我要享用你。”
顾念耳尖腾的一下充血通红,她嘴唇上下磕碰,没发出声来。
傅九卿双手触碰女孩的蝴蝶骨,缓慢地移向女孩的胸膛,白色液体勾勒出一条诱人的曲线。
黑色丝带下圆润的眸子陡然瞪大,“唔……”
傅九卿跪在女孩身后,双手穿过女孩的腋下抚上她的乳肉,食指与中指夹着乳尖向外拉扯。
“啊……主人……主人……”
女孩粉色的乳尖挺立,猫儿似的叫着。
“嗯?”傅九卿吻了吻女孩耳后的皮肤,低低地应了一声,她垂落视线看着女孩的乳头,中指上挑拨弄了下乳尖,换来女孩弓腰一颤。
“主人……嗯啊……主人……”
傅九卿不答,叼着女孩耳朵上的软肉,有一下没一下地舔弄啃咬,黏腻剧烈的吐息轰炸了顾念的神经系统。
“唔……啊……主人……主人……”顾念身下花唇微微动了下,一缕白色液体沿着大腿流下。
傅九卿漫不经心地伸手探去,另一只手双指合并插入女孩口中,她轻声说:“现在开始,回答我的每一个问题。”
女人修长的手指分开花唇,按在了阴蒂上。
“啊……”
指尖按压揉弄起来,顾念眼角含泪,唇瓣微张,丝带浸湿,黑发几缕粘在潮红的面颊上,像欲望的囚徒。
“是…主人……啊啊……”
傅九卿手指抽插起女孩的口腔,愈发用力地按压底下那颗红嫩的阴蒂,“为什么在明知我会生气的情况下还要去欲笼招惹?”
顾念在如海般的欲潮中摇头:“不知道……我不知道……啊啊啊——”
傅九卿狠狠压住阴蒂,手指陷进花唇中,被两瓣嫩肉咬住,女人声音哑得吓人:“再让我听见一句不知道,十七鞭。”
“回答我,奴隶。”
顾念一抖,哽咽着说:“因为……因为想见主人……找不到……啊……嗯哈……就想让您生气……出现……啊啊——”
身下快感不断传入脑海,顾念小腿肌肉抽搐,她拼命保持清醒,呻吟声充斥整个房间。
“还有吗?”
“没有了……主人……没有了……”
傅九卿低低地笑了,声音里嵌着一股凉意:“我说过,不要妄图骗我。”
热源消失,身下突然一阵刺痛,顾念哆嗦着唇,唯一一点艳色褪去。
但那根手指的主人并不懂得怜香惜玉,在手指能够移动时,第二根插了进去,血丝混着白色液体滴在了地上,足以见得那人的粗暴。
然而顾念此刻的注意力并不在这。
那股胀痛让她有些迷茫。
她恍惚地想,那是怎么进去的……是肠道的穴吗……
所以傅九卿会说她好像什么都懂,又好像什么都不明白,单纯与诱惑的完美融合体。
她并不知道女性身下的阴道口在哪,甚至一度以为阴道口与尿道是同一个地方。
“主人……主人……”
傅九卿嗯了一声。
“可以,可以问一个,嗯……问题吗?”
顾念声音含含糊糊的,不真切,傅九卿贴近她,听她软绵颤抖地说话,沉声答应了。
“手指……手指是进哪了啊……为什么……那么奇怪……”撕裂感混着胀痛刺激着脆弱的身体,女孩带着哭腔问。
傅九卿一顿,骇人的戾气散了大半,她吻了吻女孩的面颊,低头看平坦的腹部下若隐若现的部位,淡定地说着粗鄙的话:“屄穴跟屁眼不是一个地方。”
她抽出手指,点在女孩的阴蒂上,“尿道在这。”她拉着女孩的手往下伸去,触碰到花唇。
顾念脑子轰的一声炸了。
她从来没碰过那种地方。
柔软的,黏腻的,湿润的触感让顾念忍不住缩手,却被傅九卿强硬的拽着按上去。
“呜呜……不要……不要……”
女孩害怕得浑身颤抖。
“奴隶,你没有权利拒绝。”傅九卿目光沉沉地看着女孩害怕的模样,拉着女孩的手往更深处探去。
顾念呜咽了一声,连蝴蝶骨都在战栗,像一只即将离开的飞鸟。
“这里是屄口。”
粗鲁的,有违傅九卿性格的话语吐出,顾念又是一抖,浑身无力地想要向后靠去,傅九卿拿着鞭子抵着她的龙骨,残忍地说:“没有我的允许,保持你的姿势。”
顾念身子一僵,不敢再动。
于是傅九卿让她彻底明白了女孩的下体构造,傅九卿松了她的手腕,合并叁根手指毫无征兆地插了进去。
“啊!”
女人不顾她的吃痛,幅度极大地抽插起来。撕裂般的痛苦爬上四肢百骸,顾念眼角溢出泪,无声地张了张唇,她仿佛被无形的绳索捆板了全身,逼近崩溃。
傅九卿没有管她,没有让她感觉到哪怕一丝疼惜,好像这就是惩罚,仅仅是惩罚。
顾念摇摇欲坠的精神状态使她想起了小时候被母亲关在矮小笼子里的时光,那是一个体积为一立方米的黑色笼子,被放置在别墅的客厅里。
她看不见陆千礼的脸,只能看到各种各样的高跟鞋,或是露出腿的长裙,或是包裹着双腿的西装裤。她最害怕的,就是高跟鞋踏在地上的哒哒声,那意味着陆千礼回来了。
她没有衣服,被丢在笼子里,吃着盘子里的冷饭冷菜,有时候会有鞭子拍打笼子的铁杆,发出刺耳又沉闷的声音,但始终不会打在她身上。
黑夜来临时整个别墅就像鬼屋一样寂寥无声,漆黑得什么也看不清,一点轻微的声响都能让她害怕地蜷缩起来。
偶尔也会有凄厉的尖叫传入耳中,伴随着瓷器物件碰撞地面的背景音乐,或者几句神经质的呢喃。
像鬼的哭嚎。
如果不是见过那个女人正常的模样,如果不是知道那是她的母亲,如果不是陆千礼亲手把她关起来,她都怀疑日日夜夜跟她相处的是一只鬼。
她似乎被丢进了血海里,身体不断地下坠,失重感接踵而来,水冲撞着耳膜,然后咕噜一声闯进了她的脑子里,轰隆隆地什么都听不见,血液倒流冲顶,头痛欲裂的感觉犹如火山爆发般喷涌而出。
但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只是她的错觉而已,身下的摧残还在继续,另一个人的气息若有似无,接触冰冷太久的膝盖已经麻木了,她好像失去了腿部的感知,失去了自由的权利,失去了高傲的资本。
我要像狗一样去抬头看别人吗……
她模模糊糊地想。
狗会听主人的话啊,我连狗都不如。
她自暴自弃地想。
然后她依稀想起,主人好像问了她问题,说她骗人。
顾念突然剧烈地挣扎了起来,傅九卿一个不慎,竟然让人直直摔了出去,光洒在女孩身上,膝盖青紫,手臂搓破了皮,溢出血液,而下身一片狼藉,白色液体混着血丝顺着腿部蜿蜒而下。
顾念发着抖,似乎不太清醒,她爬在地上,黑色蕾丝带还绑在头上,挡住了视线,她迷茫地转头,像一条路边没人要流浪犬。
“主人……主人……你在哪……我错了……我不敢了……求求你,求求你……呜呜呜呜…”
“我错了……我不敢了……”她没什么理智地在地面爬着,到处磕碰去寻找傅九卿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