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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想知道她是谁吗?”林晚舒问。
“你去换身衣服再过去。”
在莫临即将走出电梯时,林晚舒说:“是强暴犯的第三任老婆,也是情妇上位的。”
莫临终于有些反应了。“我知道。”
“你嫌弃我当过别人的‘情妇吗,?”
“别自讨没趣。”
“不要嫌弃我!”
“……”
林晚舒整装期间,会议室里的莫临被各位入座了的长辈老总嘘寒问暖,阴阳怪气。无非围绕着莫临不该对一个不知廉耻的情妇动容。
林晚舒姗姗来迟,先是没什么诚意地和他们道了个歉,随后旁若无人地开始做报告。
精心制作的PPT被视为无物,连表决结果都是意料之中的,他却笑得很甜。尤其是瞧见莫临那清一色的反对票之中,唯一的赞成票。
会议后,一位长辈震怒地摔了茶杯,碎在莫临脚下。“你这是在做什么!我是看着你长大的,你和你父亲过不去也不能拿公司去意气用事!”
莫临低头望了一下,刚站起来,林晚舒就霍然上前将其拉到身后,隔绝开二人。
不加掩饰的敌意和妒意混作一团。
一瞬间,那长辈有股脖子空荡荡的凉意。
“庄叔对不起,但我没胡闹。”
莫临拉开林晚舒,郑重道了一歉,绕开碎片走了。
林晚舒想也不想就追了上去,妒意化作丝丝缕缕的惶恐。他几乎是失控地跟着进了电梯,取消了莫临按下的一楼,剩个地下2层的按钮泛着蓝色的亮光。
莫临不知道自己又是触及到他哪一片逆鳞了。
林晚舒在电梯里肆无忌惮地吻他,手指攥着衬衫将其从西装裤内扯出来,就着随时有人进入电梯的危险探进去,顺着结实的腹肌往上抚摸。
“林晚舒!”莫临一记拳头怼上去。
林晚舒往后撤了一下,随后有皮肤饥渴症候群似的又贴了过去,“你就任由他们那么欺负你?你为什么不反抗?”大腿卡进莫临双腿之间,抵着微微鼓起的地方慢慢磨蹭。“你是不是能容忍很多人,除了我?”
“在说出这种话之前,你能不能看看自己都在做什么?”
衣服内逡巡的温度顿在一处,随后抽了出来。
正当莫临以为自己安全了以后,电梯门叮咚地打开。林晚舒像抱个女人似的把他打横抱起来。
事件发展得过于顺利,以至于莫临怀疑在下到地下停车场以前他就做好了安排。
他被扔进黑色宾利的后座,林晚舒也挤了进来,关上门。
莫临直觉不对,回身就去开另一侧的车门,林晚舒却径直扑了上来,门锁被啪嗒地锁上。不知道从哪儿弄来的,冰冷的手铐铐上一只手腕。
“林晚舒你敢这么对我你就完了!”莫临反身全力推开他。
林晚舒后背砰得撞上车门,浑沌的脑子被那恨到极致的双眸瞪视得清明了一些。他不知所措地看着莫临,反复道:“小临你是我的药。你是我的药。对不起……对不起……”
“狗屎!”莫临骂道。“你是不是当我很好骗啊林晚舒。”
他掰开锁扣,开车门。“你明明已经拿捏住我的弱点,却又一次功亏一篑。”
身后的人没有回话,直到回身甩门。他才注意到林晚舒的反应不太对劲。
他已经离开后座,林晚舒却死死地盯着那一处,嘴唇翕动,似乎在说些什么。就像他还在后座一样。
“林晚舒?”
莫临凑近窗口,提高声音试探性地喊了一句。
林晚舒无知无觉。
莫临这才听到他在说什么——
“是不是我昨晚做的太狠了所以小临你生气了?”
“你可以打我可以骂我但是你不能想着离开我……”
“如果把我当个妓女包养可以留住你,那小临想这么做也可以。但我想你知道,我不是冲着钱,我是冲着你。”
林晚舒的声音压得很低,似乎也知道这些话是不能为外人所知晓的。
但莫临觉得他现在应该不在正常状态,因为说完他低低地笑了起来。
只有单边受力的手铐悬在腕口,自由坠落。莫临却忘了自己这令人发笑的处境。他重新开了车门,问林晚舒:“你有药吗林晚舒?你来的时候有吃药吗?”
林晚舒毫无动静。
“我在和你说话。”莫临皱眉道。
不自觉抓住他,有点重量的手铐撞上他的皮肤。他极为缓慢地转头,视线落在莫临身上,似乎分不清现在是什么情况。
不甚有焦距的目光慢慢汇聚,又涣散开。
莫临等了他很久,才听到他说:“对不起小临,你先走吧。否则我不知道还会对你做出什么……”
“林晚舒,你有药吗?”
“没、没有。”见莫临眉头皱得更深,他怯懦地说:“没看医生怎么会有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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