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屋里后,霍子彥给她倒了杯水。就在许烟雨伸手准备接过来的时候,他却突然抓住她的手,直接就往二楼走。
许烟雨一路慌张地跟着,不停问他想干什么,霍子彥却根本不回答,直接进房后就把她往床上一推。
这一下用力过猛,许烟雨摔得七晕八素。她本来就在感冒,这下子只觉得脑子里一片浆糊,似乎浑得更厉害了。
然后还有更出乎她意料的事情。霍子彥拿着那杯水过来,竟不给她喝,而是潇洒地一反手,全都倒在了她身上。
“啊!”冰凉的水一沾上皮肤,许烟雨就轻轻地叫了一声。随即生气地瞪着对方,“你干嘛,我衣服都湿了。”
“那就换了吧。”
霍子彥二话不说上来就扒衣服。与其说是扒不如说是撕。他想占有她不是一天两天了,既然知道了他们的过往,此刻他便决定不再客气。
许烟雨被他的粗暴唬住了,一时间竟忘了反抗。一直到身上的裙子被撕得稀烂,碎布散落满床时,她才惊醒过来。
她尖叫一声,慌乱地推开霍子彥钻进了被子,紧紧地将自己裹了起来。那样子看在霍子彥眼里真是十分吸引,仿佛他是不怀好意的大太狼,对方则是柔弱无助的小白兔。
有对比才有刺激,许烟雨越这样霍子彥越不想放手。但他也没立马强上,而是起身开始悠闲地脱衣服。
他今天就穿了件衬衣,脱起来很方便。钮扣一颗颗解下,很快就露出了结实性感的胸膛。他把衬衣一脱顺手往旁边一扔,浅色的布料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随后轻飘飘掉落在地毯上。
然后他开始解皮带。许烟雨本来还紧张地盯着他,但当他准备脱裤子时,她终于紧紧地闭上眼睛,胡乱地摇头哀求道:“别这样,我们有话好好说。”
“可以,一边办事一边说。”
“为什么不能只说事儿?”
“因为我担心你不会实话实说。”霍子彥脱了衣服扯过被子也钻了进去,两人的皮肤不可避免地有了碰触。那一刻他们都愣了了下,随即身体便疯狂地燃烧了起来。
许烟雨还在那里无力地挣扎:“你别动手动脚,先说话好吗?”
“不行,你清醒的时候防备太多,总不跟我说实话。我想只有把你压在身下情绪高涨的时候,你才有可能说你该说的话。”
这话什么意思!许烟雨惊恐地望着对方,这是赤/裸裸地表示要和她办那个事情,好让她在高/潮的时候毫无保留地回答问题吗?
这男人怎么这么……特别。
许烟雨还在那里胡思乱想,霍子彥已然进入了状态。这种事情似乎无师自通,哪怕没什么经验,在碰到喜欢的人时自然就能融会贯通。许烟雨身上最后一点遮蔽也让他扯了下来,两个人很快就坦城相见,私密的地方紧紧地贴在一起。
记忆似乎一下子回到了许多年前。许烟雨感觉自己还躺在体育馆那杂乱的储物间里。周围全是纸箱和体育用品,篮球排球羽毛球拍,还有大大小小的杠铃。空气里满是灰尘的气味,还有浓浓的橡胶味儿。
杂物间只开了一扇很小的窗户,在靠近天花板的地方。外头的阳光洒进来,被窗框挡着,最后就成了几道淡而窄的光影。在疼痛袭来的时候,她的眼睛一直盯着那几道洒在地上的光影看,身体则不自觉地跟着那个搂着她的大男生动着。
那是她一生中最奇妙的时刻,感觉书里写的都很不真实,唯有自己体验过才知其中的味道。她听见对方粗重的喘息声,也听到了自己的声音,开始是凌乱交错的,渐渐的节奏就融合到了一起,最后竟是合二为一,就像一个人在呼吸一般。
从来不知道,和喜欢的人在一起是这么美好的事情。哪怕疼痛哪怕恐惧,到最后都会化为最真实的安全与满足。
而此刻,那种疼痛的感觉似乎又席卷而来,不够强烈却足够清晰。许烟雨瞬间清醒过来,两只手抵着霍子彥的胸。
“等一下!”
“干什么?”霍子彥忍得有些艰难,看她的眼神里带了几分阴沉。
“我有话对你说。”
“办完再说。”
“不行,你先听我说。搞不好你听完了就不想办了。”如果知道当年她父亲酒驾的事情,他还有兴趣跟自己干这个吗?
但霍子彥却挤出一个笑容,不由分说强悍地一顶,直接进入她的身体。在许烟雨疼得抽气时,他压低嗓子说了一句:“就算现在你说要杀了我,也没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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