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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人能够理解齐昭然在想什么,我一定要给他颁发诺贝尔奇思妙想奖。往常他不按套路出牌,我就会这样想。
但现在我看着他嘴边溢出来的清液,还有那一张潮红的、陷入情欲的脸,除了狠狠操他我想不到别的东西。
他真的,我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我牵着他的手,他的指根有些很薄的茧。掌心柔软,我没忍住多捏了几下,他凑过来啄我的下唇,就像小鸡啄米,青涩又惹人怜爱。
“刚刚不是还在嫌弃,怎么现在又亲我。”我轻轻舔他嘴唇,直勾勾地盯着他。很早以前我就发现,他对我的脸没有丝毫的抵抗力。
“只有我嫌弃你的份,你不准嫌弃我!”他睁大眼睛点着我的胸口,一戳一戳,戳到了我的心窝。
“我没有,从来没有。”我捏着他衬衣的扣子,解开一颗,又解开一颗,让他白皙的皮肉一点点袒露出来。
“你在干嘛。”他这样说,却没有任何阻止我的意思,“你肯定嫌弃我笨,尤其是教我数学的时候。”
那倒是真的。
他很不擅长数学,当然,他在其他的地方都很聪明。倒也不是说教不会,而是在教的过程中,不出五分钟他就会睡着。
我没告诉过他,其实我很喜欢他眯着眼睛昏昏欲睡的样子。尤其是高中时期,他趴在桌子上午睡的时候。阳光洒在他的脸上,晕出淡金色的光晕,油画一样,非常梦幻的场景。
如果他知道,他肯定会说我滤镜开太大了。
我轻轻笑了一下算作回应。把他推倒在床上,他肯定预料到我们之后要做爱,但肯定没预料到这个。
我亲自穿上的内裤又被我亲自脱下,拉出来一条透明的银丝又断掉,淫乱的画面。我抬头看他,他的肤色像是在桑拿房蒸熟了,是一种惑人的粉红色。
我托着他的腰,他上半身贴在被子上,遍布吻痕的身体被解开的衬衣半遮半掩。昨天好像没怎么揉弄胸部,现在那两点还是嫩生生的粉色,看得我喉咙有点干渴。
他勃起的阴茎和翕张的穴口也是漂亮的粉色,全身上下没有一丝色素沉淀,形状也很完美,大概是某种让人嫉妒的混血优势。我低下头去亲他的肚脐,小小的一枚,像陷在白沙地的贝壳。一舔一咬,他的腰不由自主地颤抖着,连带着阴茎都晃来晃去。
“好痒……你别弄那里……”他向下推我的头,想把我推开。我顺水推舟往下亲,亲到阴茎的地方,学他的样子在头部“啾”了一口。
趁他愣神的那一刻,我拨开他的阴茎,含着一大泡水的阴唇被我包在唇舌之间。刚含进去就感觉又有一股水流出来。水流了太多,有一股淡淡的腥味,我很喜欢他穴里那股雌性发情的味道,他是为我而发情。
我把阴蒂含在嘴里,用牙齿轻轻一碾,他的大腿剧烈地痉挛,把我的头死死夹在腿间,极度的舒适让尖叫都变为无声。他仰着头,藕段似的脖颈绷成一条流畅的曲线,性感得不像话。
“很舒服?”我问他。他失神了好一会儿才机械性地点点头,我怀疑他根本没听见我在说什么。
他眼神还涣散着,等他清醒过来,又因为受不了我看他的眼神,把整张脸都遮起来。隔着衣袖,声音是浸过蜂蜜般的甜蜜的沙哑,“下次别这样了……脏。”
“我自己洗的,我知道干不干净。”我控制力道弹了弹敏感的阴蒂,他爽得整个人都蜷曲起来。
“你再说这种话……早晚有一天我要杀了你!”他抬起脚踹我,一点力道都没有。
我心想,有人要谋杀亲夫了。
我低下头,不同于刚才的浅尝辄止,这次我打算把舌头也伸进去。据说舌头是人体上最灵活的一块肌肉,光是亲吻外侧他就颤抖成这样,不知道真进去搅弄一番会变成什么样。
“你别舔……你别舔了!我要死了……我真的要死了……呃啊——”
我甚至还没有做更过分的事,他已经潮吹了,吹的我一下巴都是他丰沛的体液。
昨晚才开苞的小穴还泛着嫣红,刚刚一番舔弄把湿哒哒的穴口弄得软烂。一朵还在滴着露水的花苞,就这样被我干到绽放了。这一刻我完全明白了,什么是男人的劣根性。
我把阴茎抵上这块柔软滑嫩的嫩豆腐,深呼吸,把硬得发疼的阴茎插进去。他的手在空气中胡乱挥动,最后把床单拽出明显的褶皱。我抓住他的手,他修剪整齐的指甲掐在我胳膊上,像白色的月牙。
海底月是天上月。我突然想到。
我插他插得很重,用力地像驯服野生动物。他一会儿呻吟一会儿哭泣,偶尔还骂我骂得很难听。骂得再难听嗓音也是软软的,只想让人更加好好疼他,让他叫得更大声些,喘得更急促些。他头发散在床单上,被撞得每一根发丝都在晃动,像金色的海浪。
他里面不是在痉挛就是在抽搐,贪吃地吞吐着我的阴茎,紧紧地吸附着我,一刻不停地催促我快点射进去让母体受孕,一个完美的榨精机。我起了坏心眼,不管不顾地问他:“每次
', ' ')('都内射,怀孕了怎么办?”
我存心逗弄他,不想他总是这样坦率而直白,甚至有些不知廉耻:“怀孕了,就,呃啊——生,生下来……我会给你生的,啊——几个,几个都给你生……”
我们皮肉贴着皮肉,热量在相触的地方传递,爱意也是一样。现在他的手紧紧抱着我的后背,淫糜的肉体拍打声不绝于耳。就像我刚刚逗弄他一样,他也狠狠地刺激着我。
“到时候,我就,啊,呃呜,大着肚子上学……让,让全校都知道,哈啊,你,你搞大了我的肚子……”
我觉得自己有必要教育他话不能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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