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眼,是刺目的白。
有那么一瞬间,慕瓷以为自己到了天堂。
过了一会儿,她才意识到,天堂是奢望。
阳光太刺眼,慕瓷艰难的撑起身体,只是轻微的动作就有液体从她腿间流出来,滴滴答答落在地毯上。
蓦地,彻夜性爱淫糜铺天盖地的涌进脑海,连细节都无比清晰。
沉如归那根粗长的东西是怎么进入她的身体,是怎么把她推进欲海溺毙的,以及,她是怎么羞耻的、淫荡的在他身下求欢。
“深一点,再深一点……”
“就是那里,好深……唔……好舒服……”
“我要,给我,射给我。”
被操晕的前一秒,慕瓷真的以为自己会死在沉如归的床上。
在娱乐圈摸爬滚打的了两年都还在一百八十线外,她如果真死了,被操死的,应该能大火一把。
嘴角酸疼,笑不出来。
慕瓷连口腔里都满是沉如归的味道,哪怕是磨破一层皮都洗不干净。
佣人送进来一套衣服,女仆装。
慕瓷不穿,佣人打电话给沉如归,他说不穿就光着。
这栋古堡式的别墅,有近百的守卫,男女各半,不想赤裸身体躲在床上,就只能穿上那套女仆装。
傍晚,沉如归回来。
佣人把晚饭端到餐桌上,沉如归解开领带,把手擦干净。
开始享用慕瓷。
沉如归把慕瓷柔软的身体从女仆装里剥出来,像剥荔枝似的,白皙的皮肤上全是他留下的痕迹。
穴口还是肿的,他轻轻触碰,就可怜兮兮的颤抖。
“太丑了,”沉如归听着女人隐忍的呼吸乱了一拍,低头含住她樱红的乳尖,“还是不穿更漂亮。”
衣服是他给的,现在嫌弃的也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