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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3)
两个人都空虚了太久,稍一撩拨就都难以自控。
年轻的丈夫对于性的需求本就强烈,再加上太久没能吃上顿好的了,有意添柴点火,前戏做得十分卖力,舔弄吸嘬得程彦几乎要昏死过去。程彦被迫塌着腰臀晃着胸乳坐在杨翰远脸上,被他的口舌搞得不知廉耻地潮喷又射了次精,熟知性事的身体反而变得更加空虚饥渴。
“爽不爽?”
程彦此时还有些羞耻心,热着脸,不肯说话也不肯点头,矜持地推了推他脑袋,反被杨翰远握住手往下一扯,一时没控制住平衡,身体摇摇晃晃的,吓得短促地叫出声,还往人脸上坐得更结实。
杨翰远脑袋还钻在程彦裙子底下,笑声闷闷的发着颤,还顺势用力亲了下程彦下面的湿漉漉的肉嘴,发出了极响的夹杂着水声的亲吻声,恶劣得让程彦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想着干脆一屁股把他坐死算了。
“......你有病么?”
杨翰远被骂了还乐,闷声笑了一会儿,回:“是啊,有病,只有哥哥能治。”
程彦语塞,沉默着心想:算了,有病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还能怎么样?孩子都三岁了,凑合过吧。
结果想着想着,把自己逗得忍不住笑出声。
杨翰远还贱兮兮地等着程彦生气挥拳揍他,没等来,看见程彦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自顾自地笑起来,反倒不太高兴,从人裙底钻出来,又要去亲程彦的嘴找存在感,结果被程彦嫌弃地推开了硬凑过来的脑袋。
“你才舔过那里。”
杨翰远端起床头程彦喝剩下的凉白开漱了口,执着无比地又靠过去要亲程彦,程彦觉得他没漱干净,心里还有些许抗拒,但又没理由不让他亲,内心纠结的时候已经被他含住唇肉,湿热滑腻的舌头从程彦唇缝里溜进他口腔中逗留缠弄,也果不其然还是让他尝到了一些浅淡的骚味。
他先是皱了下眉,露出些抵触的小表情,反应过来那味道的来路,面上又热腾腾的发烫了。
“甜不甜?骚老婆刚刚被我舔得喷了好多。”
程彦想把他推开不让他继续亲,但力气没人大,反被他搂着腰吻得更深更重。他狡猾得像蛇,钻进温暖湿润的巢穴就不愿意出来,抵死也要缠绵似的,紧紧缠住了程彦已经被他吮得通红肿起的软舌,勾进自己嘴里索取着他的体液。
程彦被他这么一通凶猛的亲吻搞到快缺氧,面颊迅速染上一片红,视线逐渐变得恍惚游离,神情迟钝痴傻地张着嘴伸着舌被自己年轻的丈夫肆意作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粗鲁地扯开了胸前的衣扣,什么时候被他摸进后背解开了胸衣。
等喘息稍稳,他回过神来,自己胸口那两团柔软已经被杨翰远从胸衣和裙子的领口间解脱出来。白晃晃的一对挺拔粉嫩的奶子从紧绷的衣服里脱离,因为惯性而在人眼皮子底下轻颤摇晃,底下是扯坏了的裙子衣料与被解开却半落不落的肉色蕾丝乳罩,衬得他现在这幅姿态淫荡极了。
程彦没来得及害臊,只感觉到身体猛地一轻,他被杨翰远拦腰抱起来扔在了床上,动作并不粗鲁,但也让程彦大脑晕乎了一会儿,反应过来的时候,杨翰远已经结结实实压在他身上,手嘴并用的在他胸乳上揉弄舔吸。
他弄得卖力,宽大温热的手掌握住程彦奶根又揉又捏,两只圆润的奶头被他含进嘴里吸得尖尖肿肿的,泛着淫靡的水光。
他太懂得怎么让程彦舒服了,只是揉一揉胸,把他奶子含进嘴里吸了会儿,就把程彦弄得眼中弥漫起雾气,逐渐放松敞开了身体,主动伸出双臂缠住年轻健壮的丈夫,红润的唇在他耳畔吐出热气和喘息。
“......嗯,好舒服。”
“有多舒服啊?”
杨翰远笑得促狭,见程彦不肯再说,手便从两人之间的隙缝处往下,摸进程彦裙底,用手指挑开他内裤,果然又摸到不少温热黏滑的液体。
他含住程彦耳垂舔吮,边笑边低声说话,“老婆的身体好色啊,怎么还没碰就流了那么多水?”
人窘迫羞耻的次数多了,就容易破罐子破摔,杨翰远总是想尽办法让程彦在床笫之间说一些荤话,虽然次次都得逞了,但程彦脸皮薄,总要挣扎一番,实在被性欲冲昏了头脑的时候才会勉强配合。
但如今杨翰远故技重施,程彦心境又不一样了。他本来就因为这些天犯懒贪睡没等他回家而愧疚,再加上下午论坛上的那些事情,导致他如今又心虚又愧疚,尽管打心底仍然有些放不开,但他还是绞尽脑汁回忆着杨翰远在床上对他说的那些下流话。
他声音很小,因为情欲的熏染,听上去有些说不出的沙哑性感。
“......因为被老公揉奶子揉得很爽,骚老婆想被老公用大鸡巴操进来。”
他脸烫得更厉害,更没好意思看杨翰远的反应,说完便立刻偏了下头挪开了对视的视线。但他看是看不到杨翰远的反应了,身体却能感觉得到他的动作俱是一顿,抵在自己小腹上的那根早就勃起的性器如今已
', ' ')('经硬得发烫了。
他低下头,亲了亲程彦的唇角,安静了会儿才开玩笑似的说话。
“今天怎么那么乖啊?乖得我都要以为哥哥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
“......”
杨翰远憋了有一会儿,又被程彦撩拨得性欲十分旺盛,没再多话,从裤裆里掏出硬得发红的性器就往程彦穴缝里顶,先磨得那肉逼饥渴得又出了些水,翕张着夹住杨翰远肥硕硬挺的龟头,如同一张肉嘴似的吮着,然后再慢慢顶进去。
程彦熟知性事的身体被杨翰远粗硕的肉屌顶了两下就已经受不了,喉间溢出一声低低的喘叫,听上去像是隐忍难受,白皙泛红的脸上却是逐渐变得迷乱的神情。
“唔......插进来了,好粗。”
到底也有半个月没做了,担心程彦会受伤,杨翰远本想慢慢来,可一进入程彦那湿热紧致的女逼中,听见他平时少能听见的情动时的荤话,想要狠狠占有他的欲望疯狂膨胀,理智就被挤压得消失殆尽。
他前面的动作不能说温柔,也能算得上是耐心了,可没过一会儿,就像变了个人似的急躁粗鲁。握住程彦小腿的手臂肌肉绷紧了,腹肌下的青筋突突跳动,带动着沸腾的血液汇聚着往下,手上用力,掰开程彦的腿就想往里插。
忍耐着深吸了口气,杨翰远还是忍住了,想着还是缓一缓,程彦却忍不了,手摸到腿间握住了杨翰远还留在自己女穴外面的半根,声音都像是染着湿润水意。
他带着哭腔质问,“老公,为什么不全插进来?我想被你插满。”
像有什么东西在大脑里陡然炸开,或是原本绷紧的东西突然断开了,杨翰远为了冷静下来深吸的那口气没多大作用,反而化为一声类似于未被驯化过的野兽发出的艰涩粗喘声。
“......操,我这就插死你。”
他挺着下身猛地往前一撞,卧室里响起一声清脆响亮的皮肉碰撞声的同事,杨翰远那原本露在外面最粗壮的半根肉屌也直接重重插进了程彦肉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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