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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也曾经短暂幻想过未来的对象以及生活。
对方大概是个身材高大,性格成熟稳重,聪明理智,能够包容他的男人。最好对那方面的需求不高,如果是柏拉图式的恋爱是再好不过的。
程彦承认自己打心底你对于身体上的缺陷隐隐排斥自卑,于是青春期之后,有关于性的欲望在他身上基本很少出现。
虽然他也明白对于一个正常的成年男人来说,让他的生活完全与性割离开来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程彦对于另一方的幻想也仅是幻想,但他也完全没想过真正找到的对象会是这么一只......性格完全不成熟不稳重,甚至有些娇气玻璃心,时常还需要他哄着的,一到晚上就满脑子做爱的......小色狗。
这只‘小色狗’原本也是很矜持的,最开始连做爱这两个字都不怎么说得出口,结果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尤其是在床上,他变得越来越口无遮拦了。
程彦猜想他私下里一定浏览了不少少儿不宜的黄色网站,要不然怎么就能顺口说出那么大一堆下流又淫亵至极的话呢?
“......好可惜啊,这个姿势看不见哥哥高潮的表情,但是哥哥屁股越翘越高,应该是很舒服吧?”
连接着那两瓣高高翘起的白皙圆挺的臀,程彦的腰肢深深往下陷,随着身后那人猛烈的撞击,腰线连接着臀线的弧度也跟着晃动,前前后后荡漾出雪白的肉浪。
阴茎被程彦后面那个小孔咬得紧紧的,抽出来的时候总会带出一截嫩红穴肉。勃发偾张的硕大黑红肉根上面隐隐可见凸出的血管,与程彦的雪白臀肉连接着,状似亲密无间,然而后者却更像是在被杨翰远由里到外狠狠欺辱,内里承受着他高频率的淫干,外面那饱满娇嫩的皮肉还要被他紧实有力的小腹一下一下撞击得红肿酸痛。
卧室里充斥着‘啪啪啪’的肉体激烈碰撞声,伴随着程彦忍耐不住溢出的呜咽声和破碎到不成句子的求饶声。
“不......不要了,唔嗯!小远,要做的话,用哥哥前面那个地方好不好?后面要被操坏了。”
“哥哥又骗我,这里明明好好的,开心地咬着我不放呢。”
这对于杨翰远来说只是刚刚开始,他心理和身体上的兴奋因为程彦乖乖趴着被自己肆意淫玩的现状正在迅速逐渐攀升,却还没到达顶峰。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看着自己胯下那个勃起得硕大粗长的肉棒从程彦那个小小的,红肿的小孔中拔出来,拖拽出穴肉,带出程彦体内黏稠透明的淫液,随后又整根插进去,把才缩回去的可怜小洞又撑得变了形,里面也重新塞得满满当当。
他看得双眼都发红,胯下亢奋地动得更快,双手捧着程彦臀尖动情地又揉又捏,发狂的模样像是恨不得低下头去咬一口那白白嫩嫩的臀肉。
而程彦此刻的确又舒服又受不了了。
他已经慢慢接受了自己能够靠着那多余出来的女穴获得快感获得高潮,但从没想过被人插后面也能逐渐获得那么剧烈的乐趣和快感,每次被杨翰远猛地插到最底,那汹涌的,使人像要窒息的快感都仿佛将他完全淹没,心脏抑制不住惊悸的同时,他又忍不住沉溺于这般异样的性高潮中。
大脑接收到从身体上传递来的快感,程彦眼前一阵阵发晕,仿佛整个世界都在晃动个不停。
庆幸的是的确像杨翰远说的那样,如今趴着的姿势虽然羞耻,但并不能让他窥见程彦的脸,因为就连程彦自己都不清楚,如今他脸上的表情还能不能见人。
他甚至控制不住自己面部肌肉的活动和眼神。
白日里工作的时候他还自认为足够冷静沉稳,结果夜里被一个还小他好几岁的高中生压在床上操弄的时候,他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和一些生理性的冲动。比如此时,他因为口干舌燥而微微张开嘴探出舌,结果不知什么时候从口腔里流出了黏湿的涎水,顺着唇角往下,流到突起耸立的锁骨。
于是杨翰远将他翻过来的时候,程彦那张漂亮的脸上浮现出来的就是这么一副被男人操得爽过头的痴态。
双眼涣散泛白,红润的唇里探出一条湿软红嫩的舌,痴乱淫靡的神情与白日里冷静自持,温柔端方的程彦判若两人。
杨翰远原本还想用亲吻来鼓励一下他,此刻却被他这幅几乎算得上是放荡的姿态给刺激得马眼一个剧烈收缩,差点儿控制不住精关失守。
他急急分开程彦腿间那张女穴,将自己濒临射精的肉棒直接插进程彦女穴里,结果刚插进去,他就忍不住粗喘出声。
“......操!还说受不了,骚逼都已经那么湿了,还把我夹得那么紧!”
他挺着腰腹激动地摆动身体往里插,使得程彦身体条件反射地扭动挣扎,然而没过多久,他那已经熟知性事的女穴尝出来熟悉的快感,身体便也停止了挣扎,反而以一种近似于放荡的姿态放松身体软倒在床,大张着双腿被杨翰远边揉着奶边操。
杨翰远内射之后,程彦爽得全身一阵抽搐,穴里也激喷
', ' ')('出一股温热淫液。
他神情餍足,双眼涣散地怔怔盯着天花板,嘴里溢出低哑的呻吟,“好爽......”
等恢复了理智,程彦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脸上迅速晕染出一大片艳丽的色彩。
“我就说很舒服的。”
杨翰远开开心心将程彦搂住了,脸凑过去狗似的舔程彦的脸和唇,手也不老实,一只握着程彦软软的奶肉揉着,一只捏住了另一头的奶尖往自己嘴里送。
使劲儿吮吸了下,还有模有样地咂巴了两下滋味。
“哥哥好甜啊,又骚又甜。”
程彦......程彦跟被雷劈过似的,大脑放空得彻底,看了眼吸奶吸得津津有味的杨翰远,又呆呆瞪着天花板,像只被日昏了头的蠢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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