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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哪怕时隔很久了,程彦仍然记得在他很小的时候给他检查身体的那位女医生。
她曾经很温柔地告诉程彦,这个世界上有许许多多的孩子,像是被上帝咬过一口的苹果,他们天生残疾,依然乐观而健康地活在这个正常人占大多数的世界上。而他只是比其他人多了个不影响他生活的器官,除此之外,他所有的器官都和与他同龄的小男孩一样健康,所以他完全没有必要因为身体和正常人不一样感到自卑。
程彦将她的话记了很久,一直以来,他表现得都和他的同龄人一样,乐观又腼腆,温柔的脸上从不见阴霾。
他坚持觉得自己和别的男孩没有什么不同,如果有的话,那也是上天对他的馈赠,他应该为自己的特别感到高兴。
直到某天他开运动会提前放学到了家,路过父母房间时听到他们的对话。
——就要一直这么下去吗?小彦要是个正常的男孩也好,是个正常的女孩也很好,可他现在这样的身体,还动不了手术,等以后到了年纪要成家了,他就要等着被人歧视被人欺负吗?
——我们不是没有努力过,现在这样也只能顺其自然,走一步算一步,还能怎么办?
——别担心了,以后肯定会有真心喜欢小彦,不介意他身体的女孩。
——如果,小彦喜欢的是男的呢?他那种小姑娘一样软绵绵的性格,再加上那样的身体,以后肯定会被男人欺负的。
——你放心,我绝对,绝对不会同意他和男人在一起。
程彦哭得伤心,眼睛红红的,眼睫全被泪水浸湿,泪珠从颊侧滚落,到后来哭得接不上气,从锁骨到小腹的部位时不时一颤一颤地抽动。
看上去可怜极了。
杨翰远借着灯光,只模模糊糊看清了一眼,心脏就不受控制地疯狂鼓动起来。
像心甘情愿在烧得剧烈灼热的火焰上起舞,亢奋又不顾一切地扑进去,哪怕化为灰烬。
他将程彦抱住了,以唇贴颊,紧紧把他搂在怀里,压抑着兴奋,吻去他面颊上的泪水,低声安慰他。
“不哭了,不哭了哦哥哥。”
“我不知道会是这样的,对不起,对不起哥哥,都是我的错。”
鼻尖萦绕着杨翰远熟悉的气息,再加上杨翰远的耐心安抚,怀里的人逐渐止住了哭泣,埋着头,开始在他胸膛上不断蹭着发热的脸颊。
“是很难受吗?”
程彦没说话。
杨翰远抱着他,将脑袋低得更低,凑下去亲在了程彦的嘴唇。
“......哥哥,我喜欢你,早就喜欢上了,只是一直不好意思说,所以,如果哥哥难受的话,告诉我好吗?我愿意帮哥哥的忙。”
逐渐被情欲吞噬理智,程彦的人费了很大的劲儿才听懂杨翰远在说什么,手上攥紧了他衣服,仰起一张湿润的,被情欲熏得发红的脸。
“你......喜欢我?”
————
后来的一切都是模模糊糊的,模糊到像一场梦,然而真实而又剧烈的快感告诉程彦,那些不是梦。
安瑞下的那药不知道是什么来路,让人浑身上下没什么力气,也让人大脑迟钝迷糊,但也足够让被下药的人做出一些反应。
比如此刻,杨翰远将车座后背全放了下来,让程彦躺下了,手伸下去摸他湿漉漉吐出淫水的女穴,手掌把那里整个包裹住了,又摸又揉,揉了没一会儿,就又吐出了些黏糊糊的水,程彦也像受不了似的绷紧了腰。
“哥哥好敏感,是第一次吗?”
程彦仰着脑袋,迷迷糊糊地回答他,“......不,不是。”
空气有一瞬间仿佛凝固住了,再开口,杨翰远的语气一瞬间听上去充满了浓烈的火药味,变得激烈而愤怒。
“……不是?那是谁?哥哥那里原本是有处女膜吧?是被谁捅破了吗?哥哥之前那个男朋友?”
揉着自己女穴的手突然变得用力,掐得程彦微微发疼,下意识并拢了腿,眼角难以抑制地滑落了两行温热的液体。
“不是,不是的,是......是被不认识的人性骚扰了,他把我关进了厕所,我挣脱不了,被他,被他脱掉了衣服......”
即使大脑混沌,羞耻心也并不怎么发挥作用,但程彦潜意识也知道那不是什么好事,于是说了两句就不肯说下去了。
黑暗中,杨翰远狠狠松了口气,他像是愧疚极了,俯身亲了下程彦。
“是遇到了变态?他插进哥哥的逼里了吗?”
“没有。”
程彦不肯再说,伸出手搂住他脖子,用嘴唇封住他的唇,最终将腿缠上了杨翰远的腰,贴在他耳畔的嘴唇微颤。
“小远,哥哥的第一次还在,送给你好不好?”
瞳孔骤缩,杨翰远有一瞬间的呆滞。
他的身体像不受大脑的控制,反应过来之前,他已经将程彦的一条腿抬至肩头,手中握着硬挺的肉物
', ' ')(',直接抵在程彦的穴口。
起先只是抵入一个龟头,龟头撑开了那道穴缝,露出内里嫩红的穴肉。
眼睛一眨也不眨的,杨翰远看得无比认真仔细,也看得眼热口干。他甚至想立刻将鸡巴先拔出来,跪倒在程彦腿间把舌头伸进他逼里先狠狠舔一通,把程彦舔到爽升天。但程彦等不了,只是被他蹭进了一个头就受不了了,下面那张嘴饥渴地吸嘬着男人龟头,上面那张嘴小声溢出小声的哭音,像只可怜的,正在发情的小猫咪。
理智崩塌,他甚至顾不上这是程彦的第一次,握着自己的肉棒,赤红着眼挺腰往里一挤,然后被紧致的,从未被男人肉棒开发过的穴肉紧紧咬住了。
两个人同时发出了呻吟,而程彦是带着些痛苦的。
车内昏暗拥挤,他压根没看清杨翰远那根肉棒的尺寸,贸贸然就去勾引着人操他,此刻终于感受到那根东西的分量并没有他以为的那么简单,疼得嘴唇发白,蜷缩着脚趾去踢他,把人踹个正着。
杨翰远哼也没哼一下,握住程彦的脚踝,在他脚趾上亲了下,又放回了肩头。
“哥哥,忍一忍。”
他此刻其实也被程彦小穴咬得发疼,额头上沁出汗水,从脸颊滚落到程彦小腹上。
但程彦此刻的脆弱情态给予他更多的是心理上汹涌而来的快感,他看着程彦的那张脸,就完全控制不住地想要立刻捅开他的处女膜,将他的女穴捅开操到喷水,自己在里面一次又一次地射精,最终将他的肚子射得满满当当,全是他的精水。
他最终当然也这么干了。
他一只手按在了程彦小腹上,挺着腰往里慢慢捅,等程彦适应下来,再狠狠一个深插。
程彦被这猝不及防的痛感激得仰着头尖叫,同时,杨翰远也粗重地喘了一声。
他的处女膜被杨翰远操破了。
程彦大睁着眼,圆滚滚又漆黑的眼里涌出一颗颗圆润的泪珠,连成一条线从脸颊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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