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朝明将谢榕两条腿都压在胸前,粗长灼热的肉刃长驱直入,深入水穴,满满一根插得谢榕饱胀酸麻。
“你说,我们该怎么办?”
谢榕被操得脸越来越红,她摇摇头,勉强将上舌头收回唇里,“不知道啊。啊哈,不知道……”
“你怎么能不知道呢?”
谢朝明抓住谢榕的的奶子,下身完全被本能控制,每一下都狠狠的肏进宫口,操得穴里水花四溅,白浆乱飞,操得谢榕企.鹅qun7】ρó壹8g.cóм
理智全失,脑海中只剩一根顶天立地的肉棒,在不断进进出出的劈开她的大脑,操得她甩头吐舌,呼吸困难,腿根颤抖。
“不知道,我不知道~”
“你勾引我上床,怎么能说不知道?”
谢朝明低吼着,把身下的妹妹肏的支离破碎,“你不知道的话,我要怎么办?”
过于激烈的性爱让谢榕爽到痛哭出声,摇头尖叫。
谢朝明紧紧抓着她的腿,将水嫩嫩的高热阴道往自己鸡巴上撞,一下比一下快速,啪啪啪的猛烈撞击声几乎连成一线,最后一下,谢朝明嘶吼着将鸡巴送入最深处。
马眼张开,浓稠的精液突突的射入阴道,谢榕张大嘴巴,表情抽搐,尖叫到失声。
谢朝明粗喘,身体紧紧压在谢榕身上。
“不知道的话,我告诉你,被撞见了,那就私奔吧!”
关于下本
还写兄妹骨科,非双处,怎么样?
梦中的凌辱【h】
满足的干了一炮,神清气爽。
谢榕擦着头发,从浴室走出来。
谢朝明正在倒豆浆,桌上是他刚出去买的小笼包。
谢榕捏起一个放进嘴里,“爸妈没留饭呀。”
谢朝明奇怪:“难道平时他们会给你留饭?”
谢榕:“……”
她吐了吐舌头。
谢朝明以前可是从来没在家里吃过早饭。
他的印象就是父母工作辛苦,早起做饭太累,所以都出去买着吃。
谢朝明自然是体谅父母。
他看着谢榕。
谢榕打哈哈:“后来爸妈工作不忙了,所以会自己做饭吃,我也顺便能吃上。”
谢朝明摇摇头,“可能是因为爸妈老了,想睡懒觉都睡不成了。”
他转身洗豆浆机,谢榕跑过去抱住他:“你说要带我私奔,是不是真的?”
“假的。”
“你骗人”,谢榕甜甜蜜蜜靠在谢朝明背上,“你准备带我去哪里私奔?我还以为真被逮着,你会恨不得跪在地上,学哪吒割肉忏悔呢!”
“我也不知道去哪里,总之不可能留在爸妈眼皮子底下气他们”,谢朝明将豆浆机放好,转身抱住谢榕,“一走了之反倒会还他们个清净,等到我们……”
后面的话,他及时止住了。
谢榕却已经懂了。
谢朝明低头看她:“生气了?”
“没有”,谢榕摇摇头,脸埋进谢朝明怀里,“未来的事情谁也说不准,更何况是我们这种关系。”
谢朝明说的也的确有可能。
他们一走了之,不让父母烦心,等到相看两厌之时,再回来给父母道歉。
爱情这种东西,本来就保质期短暂。
可是这样一想,却又觉得心脏堵塞,抽搐,继而疼痛泛滥。
“我觉得有点对不起你了”,谢榕抬起头,“谢朝明,你以后会不会记恨我?”
谢朝明拍拍谢榕的背,“难道不是你会记恨我吗?”
谢榕:“……”
长夜漫漫,寂寞难耐。
谢榕给谢朝明发消息:“门锁了吗?”
谢朝明吓了一跳,下床打开门,一个黑影迅捷的从他胳膊下,钻进了他的房间里。
谢榕直奔床而去,跳上去滚了两圈,心满意足:“舒服~”
“小声点儿”,谢朝明心脏砰砰乱跳,左右看了看,才拔掉门上的钥匙,将门反锁了。
他再回头,谢榕的睡衣已经在地板上了。
她把自己裹进了被子里,却欲盖弥彰的露出了肩膀锁骨,微微卷曲的长发散在深色的床单上,邀请谢朝明,“来把我拆开吧。”
谢朝明喉结上下滑动,心跳的更厉害了。
他的卧室和主卧挨着。泼泼qun7】ρó壹8g.cóм
父母就在一墙之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