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蹂躏着昏睡过去的阿绫。
像是想起什么似的,邪恶一笑,“这安静的跟死人似的,上起来也太没滋味儿了,还是动的好,说不定多调教几次,就知道怎么伺候男人了!。”
想着,他又扬手一耳光,将阿绫打醒了。
正迷茫之际,一块破布猝不及防的塞入口中。
夜色茫茫,不见天日的小屋,破碎压抑的呜咽声,床板的嘎吱声,终是为日后的果种下了因。
滔天罪孽,不可饶恕的罪行。
时年不足十四岁的外蒙少女阿绫,未经世事却遭此浩劫,沦落为一个色利熏心的渣滓玩物。
每当夜幕降临时,漏风的窗户被敲响时,那只披着羊皮的狼就守在窗前,狞笑着向她招手。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喜新厌旧是男人骨子里的劣根性,他们寻花问柳无非就是为了寻找刺激,这当中与年龄大小无关。
所以已是迟暮之年的老管家更是青楼常客,拖着一副老态龙钟的身子也要与年轻的妓子寻欢作乐。
他最喜欢的就是听楼里的姑娘吟唱淫词艳曲,所以他每夜都逼着阿绫学唱学跳,但凡有一丁点错便是一顿大骂。
“废物,让你学唱个小曲儿都学不好,你说我养你有何用?臭婊子!”
“你以为你值几个钱呢啊,都被老头子我干烂了,还装清高呢!信不信改明儿老子就把你卖到青楼去!”
“嘿嘿,听说青楼的老鸨最是有手段了,你这被干烂了的小婊子说不定能补个处子血呢,也好让老子赚几个钱!”
“给我好好唱!再敢错一个字老子就把你剥光衣服丢到大街上去,让其他男人也来看看你有多骚多贱!”
如此日复一日的身体与心理的双重煎熬让她生不如死,但她骨子里的倔强和高傲让她不甘心样窝囊的去死。
她本就如蜉蝣,无人问津,没有人会怜悯可怜她,一句关切都是她不敢求的。
一旦她死了,老管家只会想别人替代她,继续这无边的罪行,倒不如由她亲手结束这肮脏的一切!
她开始认真的学习老管家交给她的每首淫词艳曲,借此来认字,学习中原文化。
她每夜伏小做低,乖顺的迎合老管家,不再大哭大闹。
白天干完活计后,她便开始塑造身段,这虽是青楼女子揽客的手段,但也是她在程府的生存手段。
她用曼妙的舞姿,年轻的肉体引诱老管家,让他沉迷于一日又一日的肉欲里无法自拔。
这时,她的生活才开始有了起色,老管家见她乖巧听话,又懂得讨好,便经常会送些吃食糕点,后面逐渐在阿绫反客为主的调教下,开始时不时地送些银钱。
此时她快十五了,在这满是豺狼虎豹的程府呆了一年,她已经从中悟出了生存法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