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经常挨欺负,后来为了保命,他偷偷学会了爬树。
白日两头黑熊前后夹击,他吓得花容失色,嗖嗖的爬上了树.....
“没话说了吧。”方如海哼笑。
转头又瞄向王檀:“王大人也是来讨碗汤喝的?”
王檀轻咳两声,干笑:“公公和本官的交情自是不用说的,如果能尝碗公公的面那是再好不过了。”
“哦。”方如海尾音悠长,而后掷地有声:“做梦。”
他护食,孩子气。楼清莞指了指他脚边的罐子,“公公,撒点儿盐。”
方如海:“......”
“公公,不加盐的话味道很清淡,妾身相信您能做好。”
不染阳春水的手指捻着小勺,轻扬,细碎如雪的盐飘洒锅中。
“葱姜蒜切好了,公公您放吧。”
“倒两滴耗油。”
“加点牛肉酱。”
“就这样吧,可以出锅了。”
楼清莞也不知从哪儿摸出了四只瓷碗,挨个儿盛了半碗面,浇上热汤。
面香四溢,口舌生津。
王檀和元昊之喜出望外的捧着碗,几筷子挑面下肚,大快朵颐。
反观方如海拧眉不语,楼清莞心中了然,侧目含笑:“公公怎的不动筷?”
他闷闷的回:“少了点儿东西。”
“少了什么?”
他抬脸,给了个你明知故问的眼神。
楼清莞故作恍然,“啊,少了蛋。是妾身疏忽了,公公稍等。”
说着起身提锅,方如海摁住她,摇着头道:“别忙活了,咱们早些吃完歇了,明早还得赶路。”
“好,都听您的。”
饭后俩人找了块地方休息,方如海倚着墙根儿,楼清莞便枕在他肩头,悄声耳语。
“公公可还生妾身的气?”
“咱家可没生气,还是说在你心里咱家就是那么个小肚鸡肠,斤斤计较之人?”
“是啊。”
方如海一噎,佯怒道:“看来咱家是对你太好了,如今都学会拿话堵咱家了。”
“那公公何以如此不待见副都御史?”楼清莞轻轻勾住他的小指。
方如海理直气壮:“他屡次冒犯咱家,咱家没将他宰了都便宜他了,适才还来咱家这儿蹭吃蹭喝,咱家还不能给他点脸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