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行房的!有没有闺房之乐!”
方如海冷不丁的被推了出去,夹在帝后之间,还亲口让皇上问了这么辛秘之事
羞的都想找块豆腐撞死算了。
“回万岁爷的话,奴才....奴才....这.....”
他急得满头汗,这个问题他怎么可能答得上来。
“支支吾吾遮遮掩掩的干甚么!”端惠帝不耐烦催促,“你一个太监还害什么羞啊。”
横是一刀,竖是一刀,横竖都是一刀,罢了罢了!丢脸就丢脸吧!
方如海闭眼快速道:“回万岁爷的话,奴才、奴才有闺房之乐,而且....很、很是快活呢。”
啊呀,羞死个人了!
端惠帝闻言眉头舒展,得意洋洋起来。
柳皇后歪歪头,好奇的打量他。“你还快活还是她快活?”
方如海:“......”
端惠帝也兴意盎然的瞄着他。
“这、这,奴才....奴才不知该如何说.....”
“快说,皇后问你话。”
方如海欲哭无泪,站在原地扭扭捏捏了半天,这种羞答答的事儿怎么好意思拿在青天白日说啊,这不是摆明了白日宣淫吗?
皇上啊,您就绕过奴才吧!
他扑通跪下,哆哆嗦嗦:“万岁爷,奴才是真不知该如何说啊,要不奴才找些个会说的来?”
端惠帝见他两眼泪花,可怜兮兮的模样,便大发慈悲的作罢了。
方如海不敢再呆下去了,随便寻了个由头,脚底抹油的跑了。
俗话说的好,百年修得同船渡,十年修得共枕眠。
端惠帝和柳皇后究竟是花了多少年,才修得了那么段孽缘?本是到翊坤宫兴师问罪,最后却铩羽而归。
废后阻力重重,明日镇国将军回朝,万贵妃却在这个节骨眼上难产而亡,无疑是雪上加霜。
深更半夜,翊坤宫的内殿里传出时有时无的暧昧动静。
“嗷,轻点轻点!”
“要脱皮了要脱皮了,我的娘啊。”
“嗯....舒服,好舒服呀。”
白玉宫灯昏黄不定,流金床幔罩顶,朦朦胧胧间的两个人影仿佛颠鸾倒凤,床榻响乱纷纷。
孟水笙舒舒服服的趴在凤床上,莹白香肩微露,一双柔荑沾着水润润的精油,轻重适中的按摩穴道。
上次做按摩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来到这个鬼地方不是被人算计,就是在算计别的路上,能舒舒服服的睡一觉都是奢侈的事情。
口中溢出舒爽的呻吟,要是能天天按摩就好了。
“皇后娘娘,你哪儿学的这么一手啊,真是绝了。”
“哎,要不你也教教我呗?”
“行不行?我学东西很快的!”
柳皇后却斩钉截铁的拒绝了。
孟水笙希望落空,不禁追问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