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在西院儿的男子长衫被干爹发现了,那你情郎的衣裳吧?哼,你现在跟我否认也没用,干爹都知道了,你红杏出墙给干爹戴绿帽,干爹不会放过你的!”
这下楼清莞算是听明白了。
可她有件事需要确认,她问:“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儿?”
李昭儿以为她是默认了,底气一下足了起来。“我干嘛要告诉你,你自己做了亏心事儿还要问别人,真是好笑!”
楼清莞啧啧两声,将她上下打量了一遍。“我真是好奇,你究竟是怎么靠着颗猪脑袋活到现在的?果然是应验了那句话,傻人有傻福啊。”
李昭儿怎么可能听不懂这么赤裸裸的嘲笑。
“你这个荡妇!”
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
楼清莞那股令她心惊胆战的压迫感出现了,上次差点被她掐死的记忆一下冒了出来。
“你、你别过来!干爹马上就会回来了!”
她抖得像筛糠。
“我记得上次就说过,长了张嘴却不会说话,就干脆把舌头割了。你今日急里忙慌的上门,是迫不及待的让我帮你割舌头是吧?”
她像变戏法似的变出一把薄刃,用冰冷刺骨的刀身在李昭儿脸上拍了拍。
李昭儿吓得花容失色,紧紧咬住嘴,就怕一张口那把近在咫尺的刀就会毫不留情的割掉她的舌头。
“说,公公是什么时候知道的?是不是跟你有关系?”
李昭儿泪眼朦胧,嘴里呜咽着根本不敢张嘴。
楼清莞一眼就看出她的心思,于是直接将刀收回,“我问什么你就答什么,若是你敢隐瞒或者欺骗,我立马将你的舌头割下来泡酒。”
李昭儿张嘴大口喘气,惊惧不已。
抖抖索索开口,“是、是你进宫后不久,我也忘了具体是哪一天了。”
楼清莞冷睇着她。“继续。”
“干爹待我很好,我、我不想他身边有伤害他的人,所以我就让我的贴身婢女,去你西院儿找你欺骗干爹的证据.....”
她声音渐弱,不敢再说了。
楼清莞这下终于明白,那时她身陷囹圄,他却能毫不留情说出不要她的话,原来中间还有这么一茬儿。
天知道她听到那两个字的时候,心里究竟何种滋味。
即便她不断的劝慰着自己,善良大度,体贴温柔,仍然难以压下心头的酸楚和委屈。
现在知晓了这件事,心里反倒轻松了不少,暗暗琢磨着。如果没有这一茬儿....他会不会要自己?
他还会那般冷酷无情的说出不要二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