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眠最后咳了一声,被他强压着躺下,全身都在微微发抖。隋戬眸色发深,手忙脚乱地去摸她的脉门,紧咬着牙根,额角的青筋都爆了出来,神色有些阴沉可怖。
方眠任他握着手腕,两眼有些失神地望着他,已被缠绵凶恶的斩朱砂逼得神智恍惚,等他沉声骂了太医一句,又恍惚听他说道:“别多想。”
那话音兜头浇了一耳朵,她就像被从噩梦中拖出来似的,突然慌乱抬起沾血的手来攥住了他的衣襟,轻弱的声音像是从牙缝中透出来的,片刻前的伶牙俐齿已尽数丢盔卸甲地向疼痛投降,“再……再救我一次……我不想死……!”
他按着方眠的腰,掌心中细嫩的皮肉正痉挛抽动,连带着那双柔亮的眼睛也带了绯红泪意,睫毛忽闪,眉紧紧蹙着,显见得痛苦已极。
这情形熟悉而久远,凶险已极。隋戬只觉胸中跳动的心脏直往下沉,五脏被一双手揪着似的,强迫自己深出了一口气,摊开她僵直的身子,“别紧张。”一手扯下亵裤,露出脆弱的女阴,拨开红肿的阴唇,看了方眠一眼,小心探进一根手指。
方眠在劈裂头颅般的剧痛中轻喘了口气,下身那处的轻柔戳刺就像一盆浇炭火的冰水般,纾解着一部分痛楚,不由得软了软腰身。得了这点反应,另一根指头也探了进去,两指分开插入,撑开干涩的内壁,抽插揉弄着起伏的甬道。她挺了挺腰,那两根手指向下抠去,径直掐向那微微硬涩的一点。
她放松的腰身突然绷紧了,下身一抽一抽,已被那精准的一戳弄得射了阴精。淫水源源不断地涌出来,伴随着方才化入宫口的药油一并被挤压出来。下体的绞动摄魂夺魄,浑身骨头都像被抽空,方眠全身都软了下去,脏腑中疼得分神,再顾不上下身那些和煦轻柔的快感,嘶哑地叫了一声,“……疼……给我……唔……”
方眠的肉穴小唇在他掌心中轻轻颤着,渐渐流出许多透明的淫液,很快地打湿了他掌心的纹路,一股股从指缝中漏下。隋戬撩开衣袍,扶正早已挺立的性器,小心地插进了肉穴。他胯间那物对于方眠下身小洞而言其实过于硕大,但这次方眠似是觉不出痛,仍攥着身下被褥,目光空空,冷汗顺着额角落下去。
性器在紧致的缠绕中停了几息,隋戬缓慢地抽插起来。方眠昏然不知自己在哭,只顾着急促喘息,全身发烫,下体里仍存着方才高潮的余韵,抽动吮吸着那性器的龟头,似迫不及待地要吞噬阳精。隋戬慢慢肏了片刻,方眠已疼得厉害,茫然不知身下有东西,又要蜷起来,被他再度摊平,揉按暖和着胸腹。
身下那物没有要泄的意思,方眠已喃喃地哭了出来,摇动着凌乱的头,抽噎得像个任性的孩子,“我不要治了……还不如……”
身下那物被一口一口绞动着,隋戬腰眼发麻,粗喘了口气,拨开方眠汗湿的头发,按了按她冰凉的嘴唇,“忍着,等一等。”
隋戬抿唇,腰身狠狠耸动起来,大力插肏,撞得方眠上身不住在榻上搓动,两只雪乳的乳波一下下荡开去,室内只剩男人低沉的喘息和水声噗噗。
许是心情有恙,隋戬干了许久,仍没有要射的迹象,烦躁地拿起方眠的手拉到身下,握着叫她环绕住自己粗大的阴茎,掌根搓着柔软的囊袋,一边抽插一边套弄,令她柔软无力的小手时不时撞到她下身的珍珠小核顶上。不多时,她全身泛起红潮,喘息急促起来,隋戬拉开她的手,深深一撞,磕在宫口,低喘着射了。
热烫的精液在毒发时分外刺激,方眠仰直了脖子,蜷起脚趾,连大腿都开始痉挛,喉中嘶哑地出声,“嗯……疼……”
这高潮漫长得近乎折磨,隋戬拔了出去,被捣弄出来的东西失了堵塞,她腿间源源不断地涌出透亮淫水和白浊精液的混合,竟还夹杂着血丝。
隋戬心口一紧,心尖悬着的珠玉被飞箭凭空砸碎了似的——斩朱砂拖了三年未解,全凭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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