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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金成咒骂声不堪入耳,可没有任何一句能像发现宁金成还对闻颖家暴的真相更让她难受和痛心。
宁喻一脸麻木,冷漠地看着他发疯。
见宁喻无动于衷,宁金成终于冷静下来:“宁喻,这些年我亏待过你吗?”
“你不必跟我说这些,哦对了,还有一件事,”宁喻抬起头,直视他的眼睛,嘴角的笑越来越深,眼里满满的讽刺——
“你一直疼爱的宁柔,实际是冯毅的孩子。”
履行夫妻之间的义务
“你说什么?”宁金成眼睛倏然大睁,立即否认,“不可能!柔柔怎么可能是冯毅的孩子?!”
“芮湘有没有给你戴绿帽,你会不知道?”
“……”
“爸,您这辈子啊,”宁喻走到他面前,轻轻地帮他抚平弄乱的衣领,浅浅一笑,眼里却都是讽刺,“确实活得够失败的。”
“你!”
宁金成很快被带走。案件很快也有了后续,宁金成以欺诈、偷税漏税、洗钱等罪行被判有期徒刑十三年。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宁金成事情解决后,廖莺也把宁喻的户口弄回来,让宁喻自立门户。
处理完这些事,廖莺就回国了。
兰姐她们知道宁喻还活着时,一个个立马放下手中的活,火急火燎地跑来“嘉星”看宁喻。
原本安静的休息厅,瞬间被凌婳和兰姐以及傅晚盈,甚至石越也跑过来凑热闹。
看着宁喻好好地站在那里,兰姐强忍着泪意,直接把宁喻抱进怀里:“宁喻,你真的吓死我了,我以为你……”
说着又一阵心酸。
傅晚盈也跑过来抱住宁喻:“宁姐,这些年我们真的好想你啊。”
宁喻一前一后被她们紧紧抱住,只能笑着道:“好啦好啦,我人没事,都别哭了啊。”
“啊啊啊啊——”最后一个进来的凌婳忍不住激动地尖叫,直接一个飞扑过来抱住,“宁宁!你没死!呜呜呜……你没死真的太好了!!”
宁喻:“……”
见一个个都哭了,妇女之友石越叹了一口气,上前安慰:“行了你们,一个个的,再哭季狗的“嘉星”都被你们的眼泪给淹没了!”
“那……”凌婳抽抽噎噎地说,“那不是更好吗?”
话音刚落,凌婳的后衣领就被一只手揪住,强行从宁喻身上扒拉下来。季炀那阴恻恻的脸就从头顶压下来:“刚刚说什么?再说一遍?”
本以为凌婳会反抗,没想到她却突然笑了。
没错,不仅笑了,还笑得一脸狗腿:“能说什么呀,季炀哥哥,您最好啦!”
???
宁喻瞥她:“你要是被绑架???了,就眨眨眼。”
凌婳:“其实我是想吐。”
说完直接抱起垃圾桶吐了起来。
“……”
宁喻多年后再次回归,他们都有好多话要问,宁喻想到一个个说的话,那还得说好多遍。
为了嗓子着想,她决定带他们一起去吃顿饭,边吃边说。
他们也好久没聚了,豪气冲天的大老板季炀提议他请客,让他们玩得开心。
这次五年后的聚会,一聚就是七个多小时。
宁喻也在他们的口中得知,兰姐现在重新带公司里的新人。当然,宁喻如果想复出,不管多难,兰姐都会追随她一起,继续做她的经纪人。
宁喻甚是感动,不知不觉喝了好几杯。
通过傅晚盈口中得知,她现在跟邵庭鹤和好了,邵庭鹤的腿也在继续治疗中,目前已经可以站起来走路,但还不能走太长时间,还需要很长的复健之路。
至于石越,依然是单身狗一个。
当然,以他的魅力,在圈内大小老少通吃,他也挺享受现在的单身状态。
吃完饭,外头就下起了濛濛细雨,秋天的夜晚,因为下雨多了几分凉意。
宁喻刚走出酒店,一道车灯扫过来,随即那辆黑色迈巴赫在他们面前停下。
车门被打开,一只皮鞋率先踏地,黑伞被打开,男人一身西装革履从车上走下来。
凌婳看痴了,双手捧着脸,眼冒星星:“天呐,行之帅哥好帅啊!依然魅力无边啊~~”
话音刚落,额头就被敲打了一记:“哈喇子收一收。”
凌婳捂着额头怒瞪季炀:“怎么?辣条不让我吃,还不能让我看帅哥啊!!”
宁喻脑袋抵着石柱子,眯着眼看着朝她走来的男人,随即痴痴地笑了起来。
兰姐看她那傻样,连忙把她扶起:“傻笑什么呢?看清楚是谁了没?”
占行之来到她面前,把伞往她方向倾斜,朝她伸出手一只手:“过来。”
“是……”宁喻看着眼前的手,而后把自己软绵无力的手放到他手心,“是我老公。”
众人:“?????”
下一秒。
', ' ')('兰姐:“我去!”
凌婳:“哇喔~”
“卧槽!”石越上下打量了占行之一声,“占行之,你他妈动作也太快了吧?!”
占行之目光凉凉地扫向他,石越嬉笑:“行了,知道你小子心里乐开花了。”
占行之:“……”
宁喻张开双手:“抱抱~”
占行之伸手把她勾住怀里,直接一只手拖住她的臀部,把她抱起转身往车子走去。
徒留被狗粮撑死的众伙儿。
兰姐感叹:“爱情不仅令人盲目,还让人性情大变啊。”
能让一个御姐范的女人,活脱脱变成了一只软绵“小白兔”。
宁喻被占行之抱上车。
她垂眸,安静地看着为她扣安全带的男人:“占行之,我们结婚好不好?”
男人手势一顿,有些错愕地抬头看她。
宁喻伸出双手勾住他的脖颈,在他唇上亲了一口,脑袋枕在他的肩窝,把玩他垂落的领带:“想跟你结婚。”
“你说的?”占行之声音低哑,似乎压抑着什么,“宁喻,你别后悔。”
“不后悔。”
“好。”
占行之亲了她一口:“现在就去。”
他上车后,立即启动车子前往民政局。
宁喻坐在椅子上,脑子发懵:“晚上……民政局也……也开门吗?”
占行之坐在一旁,轻柔她的柳腰:“有钱就行。”
“……”
宁喻虽然酒量不错,但今晚确实喝高了,即使她努力让自己保持理智,可在办手续时,还是靠在占行之的肩上呼呼大睡了。
后面的宁喻没有多少记忆,只记得自己被占行之和其他工作人员叫醒好几次拍照。
弄完这些已经是半个小时后了。
占行之开车送她回去,回到御溪园,打开车门正要把她抱出来,就看到她不知何时醒来。
她有些发懵的看着占行之保持要抱她的姿势,问:“你……你干嘛?”
“想干、你。”
“??”
未等宁喻反应过来,占行之就把她打横抱出车外,直往房子里走。
此时已经是晚上九点,聿宝早就在自己的小房间睡着了。
年姨宁喻被占行之抱着,还以为出什么事了,问:“先生,夫人怎么了?”
“去给她煮点醒酒汤。”
“好好。”
占行之抱着她上楼进屋,把她放到大床中央。
看着眼前正在脱衣服的男人,宁喻惊得精神清醒了一点:“占行之,你……你来真的?”
占行之勾唇:“怕了?”
“你对一个醉鬼下手,好意思吗?”
“……”
占行之直接把东西甩到床上:“我这是在履行夫妻义务。”
“什么?”宁喻扭头一看,难以置信地瞪大双眼。
她猛地拿起两个红本子打开一看。
上面赫然有他们两人一起的大头照,上面正赫然写着三个大字。
她因喝了酒,又刚睡醒,视线模糊,她拿着红本子凑近,仔细地瞧了好几秒,才敢确定上面的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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