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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行之扫了她那一身礼服:“这条裙子果然适合你。”
说着把自己的钱包扔给她:“拿着。”
“什么东西?”
“不是要保管卡?”占行之斜睨她一眼,“以后这些卡都是你的,自己随便刷。”
宁喻数了一下数量,居然有七张银行卡!
“每一张里面都有钱?”
她怎么就不信呢?
好歹她也算是半个小富婆了,可银行卡最多也就三张,哪有像他那么夸张,这么多?
不会都是空卡吧?!
“嗯。”
“多少?”
“没记,你可以查一下。”
“……”
宁喻往后一靠,想到今晚的事,心头堵得慌:“占行之,带我去放松放松。”
“想去哪儿?”
“哪儿都行。”
“行。”
占行之掉头,直接送她去沥东城最大的俱乐部,也就是之前他生日时,她包场给他庆生的那家“启皇俱乐部”。
占行之领她上二楼最大的包厢,一进门,突然砰地一声巨响。
无数条彩带从头顶炸开,悉数飘落。
宁喻整个人被吓得呆在原地。
石越手里拿着彩带筒,笑嘻嘻:“怎么样?这个惊喜喜欢吗?”
宁喻咬牙切齿:“你他妈这是惊吓好不好?!”
“石越你这傻逼,我就知道你这样肯定吓到宁宁!”凌婳突然冒出来,直接把石越的头摁下去:“宁宁,今天是你生日,你是老大,说吧,这人怎么处理?”
“扒了他的衣服,让他裸奔。”
“得嘞!”
凌婳兴奋地双眼冒光,追着石越整个包厢跑。
石越跟一个即将被凌辱的良家处男似的,边跑边叫。
整个包厢的人都涌过来,给宁喻送祝福。
占行之牵着她走进去,宁喻这才知道,不仅凌婳和石越过来了,就连唐莫寒也过来,不过他正抱着电脑工作,一副世间喧嚣都与他无关的社畜样。
而且占行之的宿友,也就是楚轶和迟列也过来给她庆生。
看着整个包厢熟悉的面孔,宁喻仿佛有一种回到去年给占行之过生日的感觉。
宁喻扭头看向占行之,凑近他:“故意的?”
占行之也低下头聆听,闻言眸色一顿,转眸,目光近距离地落在她那精致的小脸上。
他眸色一暗,视线从她精致的脸上一路往下,落在她的胸前。
他眉头皱了皱,立即脱下外套给她披上。
“做什么?”
“太露。”
宁喻失笑:“这不是你帮我选的吗?”
宁喻身上这条黑天鹅,最多也只是比普通衣服露了点锁骨而已,跟她之前参加那些活动穿的礼服来说,真的算很保守的那款了。
占行之抿唇:“回头剪了。”
宁喻一惊:“你疯了?这条裙子价值两千多万!”
最主要的是限量款,有钱都买不到!
“我有钱。”
“有钱也不能这么造!”
“不是这个原因。”
“那是什么原因?”
占行之伸手勾住她的腰,凑近她耳畔,轻咬她的耳根,男人灼热的气息被橘色光线染上了浓浓的暧昧,用只有两人才听到的声音道——
“会想吃你。”
只属于姐姐一人的服务
宁喻迅速拿起一块糕点塞进他嘴里:“吃吧。”
占行之邀请的都是关系比较好的,一群人一起玩特别热闹,宁喻郁闷的心情也被他们冲淡,好了不少。
期间石越又提议大家一起玩上次占行之生日玩的扑克牌。
听到有好玩的,凌婳第一个举手参加。平时这家伙被季炀管的太严,跟四大皆空的和尚似的,今晚季炀能让她过来,也是看在宁喻生日的份上才同意的。
宁喻想起之前占行之差点把她裤衩子输掉的事,有些“担忧”:“可我男朋友太单纯,牌技不熟练,会被你欺负。”
石越拍了拍她的肩:“放心,这次你裤衩子肯定会在。”
“……”
宁喻扭头问占行之要不要玩,占行之捏着她的腰玩,看她:“想赢吗?”
“当然,谁不想要赢啊?”
“好,我帮你打。”
“?你能行???吗?”
今晚她可不想喝太多酒了!
占行之想了想:“应该行。”
“……”
我要的不是“应该”啊!!!
既然他要玩,宁喻也不可能打扰他的兴致,大不了再喝一次吧。
大家坐在一起,楚轶发牌。
本来宁喻已经做好被罚很多酒的准备了,可没想到一开局,占行之就拿到了第一血!
宁喻满脸震惊地看着桌子上的
', ' ')('牌:“这么快就赢了?”
这局凌婳输了,石越跟她一组,也跟着她一起被罚酒。
凌婳很是豪爽,直接一口闷。
她吧唧了一下嘴,有些惊喜:“这酒好喝耶,真像我前几天吃的辣条味。”
也一口闷的石越:“……”
宁喻本以为占行之只是幸运,凑巧赢了那一局而已,可没想到接下来的十几局,占行之都赢了,而且还是连赢!!
楚轶嫉妒的满脸扭曲:“卧槽,行哥,你到底还是不是人了?”
迟列脑袋枕在楚轶肩上,叫苦不迭:“行哥,你丫的别这么狠,给我们一条活路吧!”
已经喝到眼神呆滞的石越,抬起软绵的手拍了拍占行之的肩膀,咬牙切齿:“占行之,你他妈真像一只花孔雀!!”
上次是连输,现在是连赢,所有的套路都被你玩明白了!
占行之拍掉他的手,瞥了他一眼:“还剩十杯。”
“啥??”
石越还一脸懵,直到接下来十局结束后,他终于懂了占行之的意思。
原来这家伙是在报上次的仇!!
上次宁喻被罚了二十多杯酒,现在占行之就一五一十地还给他们!!
意识到占行之的惨绝人寰,石越立即倒在沙发上装死,任由凌婳怎么捶打他都不肯起来再玩了。
宁喻坐在一旁,成功滴酒未沾,全程看完了整场戏。
结束后,蛋糕正好被推进来,兰姐和季炀恰好过来,大家一起为宁喻唱生日歌。
以往他们也会在公司给宁喻过生日,可今年多了占行之和他几位好朋友。
宁喻第一次感觉,空荡许久的那颗心,总算慢慢地被填满。
以前在家受了多大委屈,都是自己一个人消化,可如今,已经多了一个人,一直陪着她。
宁喻笑着许愿、吹蜡烛、切蛋糕给他们吃。
结束后,凌婳由季炀送回去。兰姐负责带石越他们几个。
虽然打牌时没喝酒,但跟他们玩其他的游戏,也喝了一些,整场下来,也就只有占行之滴酒不沾。
并不是他不喝酒,平时应酬也喝不少,只是今晚为了送宁喻,才选择不喝。
目送他们离开,占行之刚转身,就看到宁喻双手环胸,左肩靠着石柱子,皮笑肉不笑地看他。
占行之:“……”
占行之走过去:“笑什么?”
“我在笑我是一个傻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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